许安觉得心里有点愧疚的,也有一些遗憾。
那次是敏儿的第一次,也是他两世为人的第一次。
还没有品出什么滋味来,就忽然之间发生了。
想一想就觉得太可惜了。
“咳咳…敏儿,你姓什么啊?”
赵敏知道师父故意离去,一定是给她留下一点空间,培养一下感情的。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宁若雪并不完全是这个意思,也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躲避许安不知情的情况下,一直说着胡言乱语。
宁若雪是为了避开那些言语的强大冲击。
“我……我叫赵敏!”
“我名字叫许安!”
“嗯!”
“对了,还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十九了!”
“哦,我十七岁!”
毫无营养的对话后,接下来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许安在想:还好还好,赵敏今年十九了,去年就是十八,在这个年代来说,很多十六七岁的女子,已经结婚生孩子了。
“敏儿,上次的事情是个意外,不过我不会不负责任的,你放心好了,从那以后,你就是我许安的女人了!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许安走到赵敏前面,一把拉起了她。
赵敏脑子顿时感到一阵空白,发出一声轻“啊~”声,然后,光洁白润的下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抬了起来。
面前出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英俊面庞,那个曾经在梦里出现过很多次的脸。
赵敏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经常会梦到眼前的人,也许就是一种类似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在作祟吧!
许安充那满占有欲和侵略性的目光,紧紧逼视着赵敏绝美的娇颜,像是要把她揉碎了,再吞下去一样。
赵敏觉得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不敢直视那样的目光,尝试着要偏过头去。
可是,一次也没有成功。
每次刚要转,就被那大手给转了回来。
试了几次后,赵敏也就放弃了。
她只有用闭上眼睛的方式,来躲避那让她的心,莫名感到慌乱的目光。
她却不知道这样更有一种别样诱惑,或者说是在期待着什么。
许安就是这么想的,他看着赵敏绝美容颜上,蒙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本就有些蠢蠢欲动。
现在看到右手环抱着的美人,竟然闭上了眼睛,这谁顶得住?
他许安又不是什么柳下惠,会做一些正常男人都要做的事情。
于是,许安再也忍耐不住,低下头去,吻在了赵敏樱唇之上。
刹那间,赵敏想要睁开眼睛,可又放弃了。
就这样任凭许安轻薄。
“敏儿,你别忘了……”
宁若雪的声音,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
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然后就愣在了门口。
一只脚已经跨了进来,现在不知道是该进来,还是该退出去。
“你别忘了传他心法~”
宁若雪很快就回过神来,迅速消失在门外。
这个混小子,这才多久?就又欺负上敏儿了?
唉~真是糗大了!
“师父~”
许安和赵敏同时喊出了声,可宁若雪消失得太快,已经看不见影子了。
赵敏轻轻从许安怀抱里挣扎了出来,跺了跺脚嗔怪起来,“都怪你,又欺负我!还让师父看见了!这下怎么办?”
许安挠了挠头,这种情况他也没有预料到,“呃,刚才纯属意外!对了,刚才师父说要你别忘了传我心法……”
赵敏又跺了跺脚,羞急无比,“你……你急什么?我……我……我晚上再告诉你……”
然后,她也逃跑似的跑开了。
屋子里只留下许安一头雾水,不就是传一个功法吗?至于这么难为情吗?
这师徒二人,还真是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
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直面的。
许安倒了一杯水,坐了下来,细细回味着刚才的这一吻。
两人虽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肌肤之亲,但是接吻还是头脑清醒的第一次。
赵敏很青涩,比家里的小妖精赵玉瑶还要青涩。
许安一直处于进攻的一方,赵敏处于被动迎战的那一方。
“可惜师父来得太突然了,要不然我就要用舌头撬开敏儿的贝齿了。”
许安后悔不已,多么好的一次机会,就这么浪费了,真是可惜!
在此之前,许安还一直担心,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赵敏,一段短暂的尴尬之后,他用了霸道出击的方式,目前来看,还是很有成效的嘛!
今后还是得多用用这种直接而霸道的方式,对待自己的女人嘛,干嘛那么见外?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许安还是没有看到赵敏师徒,正疑惑的时候,一红一白两个身影,终于再一次出现了。
“师父,敏儿,你们这是去哪儿了?天也黑了,跟我回去吃饭吧!”
“不用了!饭菜我们都做好了,你就在这里吃吧!”
“哦!啊?”
许安傻眼了,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
你们两师徒,远来是客,居然还要为我这个主人做饭?
我这哪能消受得起啊?
难道是我上辈子积了德,所以遇到了这么好的女人?
可是我穿越前,只是捡了几次钱,交给了警察叔叔,还有一次扶了一个倒地的老奶奶而已。
宁若雪和赵敏两人,已经端来了饭和菜。
四菜一汤,有荤有素。
许安尝了一口,还怪好吃的,顿时就胃口大开,风卷残云起来。
赵敏师徒吃得很少,很快就放下了碗筷。
许安弱弱地问了一句:“师父,你们都不吃了吗?”
“我们吃饱……”
“哦,那就好!”
许安把剩下的菜倒进了碗里,连汤都没有放过,“呃呵呵!师父,你们烧的菜太好吃了!不吃也是浪费了!”
“嗯!好吃你就多吃点!”
宁若雪哪知道,许安这不是在玩客气那一套,而是为了确定一下,然后把剩下的饭菜消灭掉。
不过,这小子真的很会说话,也很会做事。
这些菜有一半是她做的,能把汤汁都吃得一点不剩,这不是对她厨艺的一种肯定吗?
因此,宁若雪心里还是很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