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买这么一堆破烂干啥?”
黄图南拎着那一大袋子的破烂,找到了林栋哲他们汇合,黄晓婷就问黄图南。
“随便研究研究,要是有收获呢。”
黄图南的意思是有枣没枣打两杆子再说。对于这些所谓的风水秘术,算命等等,黄图南以前是比较嗤之以鼻的,但是,现在,穿越都存在,算命和风水这些,就不存在了?
不过,他也只是随便研究一下,如果真的有风水这种东西,那么他的第一个建筑工程中心,就可以用得上了。
要是真的能够布置出一个风水阵之类的东西出来,到时候对他自己是有好处的。
“图南哥,你研究的东西可真多。”
林栋哲闻言也没在觉得奇怪,他的这个图南哥,从小就这样的,总喜欢研究各种古怪的玩意。
“哥,那你可要小心些,可别被人给知道了,到时候拿你诟病。”
对于封建迷信,黄晓婷也是知道的,而且因为林武峰嘴上一直挂着一命二运三风水,她也跟着听进去了一些。
反倒是林栋哲对这个完全不在意。
在观前街逛了逛,买了一些本地的小玩意,这些都是准备带去学校,给同学们的礼物。
逛完了观前街,去了园林,又去了一趟糕点铺子,买了一些糕团,黄图南也能做,只不过,时间紧任务重,他也懒得去搞了,买现成的。
现在苏州的个体经济已经很丰盛了,所以,才过完年,不,即便是过年的时候,都还有人在忙碌着。
因为有赚头,所以,大家都恨不得自己多长一双手,多有一张嘴。
三人把想去的地方都给逛了一遍以后,自行车上都是大包小包的了。
他们仨还给未出生的弟弟或者是妹妹买了不少的好布料,到时候让宋莹和黄玲给他(她)做小衣服。
也买了一些成衣,但是婴儿成衣很少,款式几乎没有。
至于为什么现在就买,自然是因为按照月份估计,小孩可能会在他们暑假之前出生,他们应该是来不及赶回来见证他(她)的呱呱坠地的。
把小家伙的东西置办得大差不差了,黄图南把给小家伙准备的木马等玩具做了一下抛光之后,三人坐在了院子里,享受着新学期结束前,在家的最后时光。
黄图南也将自己的那一布兜破烂给分门别类放进了掌中空间。
这一兜兜东西很多,也很丰盛,除了那一摞书,还有两个古代指南针和一些什么木头印和铜印之类的东西,看着像是做法事的,还有朱砂之类混合出来的印尼保留。
总之,看着还是挺老的,也不知道那人是从哪里搞来的。他也没准备捡漏,反正东西越古老,知识内容越丰富,技能价值越高,盘的时间就会越长,得到的技能就越有用。
然后黄图南还买了不少药材和酒,酒就有两千多斤,二十多个坛子,把他的房间都给放满了,只留下了一条狭窄的过路通道。
至于药材,自然是泡在酒里了,黄图南这几天还将太极拳教黄玲和宋莹两口子学了,架子已经会了,呼吸法也记住了。
不过为了防止他们忘掉,给他们留下了没有呼吸法的手抄本,这可是秘籍,不留一手怎么行。
正月初四,八六年二月十二号,四人大包小包的出发了,本来吴珊珊因为还要表现得很拮据,就没能去采购的,但是,黄图南他们也替她带了,所以,她也扛上了包。
里面装着给同学的小礼物、糕点。
赶在了钱进出发之前到了车站,到了车站,人群熙熙攘攘,大包小包的行李堆得到处都是,大多是节后返工的人,脸上带着对新一年的期盼,眼里却还有未散尽的年味儿。
今年向鹏飞一家也来拜年了,向鹏飞也还是选择了读技校,学的机修,现在正在机修厂里实习,他准备等完全掌握了,家里资金足够了,就出来自己单干。
不过,现在趁着放假,向鹏飞还要帮着家里进货,这可是他们家好日子的支撑。
所以,向鹏飞也在车站等着了,因为知道黄图南要去义乌,他去温州,要路过义乌,所以就干脆和一起了。
林栋哲帮着把行李搬上车,吴珊珊上车后就开始给大伙分之前买的小零食,气氛热热闹闹的。
黄图南和向鹏飞站在车旁,等着他们出发之后,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才等着到点上车。
黄图南和向鹏飞坐上了火车,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的气息,有脚臭,有家禽的味道、烟味,酒味,还有人们身上带着的年节残留的烟火气。
座位上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的带着大包小包的行囊,眼神里满是奔波的疲惫;有的三两成群,兴奋地分享着家乡的年味。列车哐当哐当地启动,缓缓驶出站台,一路向南奔去。
黄图南刚坐下之后,手里就在不断地盘着一本泛黄的书,因为目前这些书籍还有些敏感,所以,黄图南就光盘,不看。他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向鹏飞则饶有兴致地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田野与村庄,偶尔跟黄图南搭话,讲讲他在机修厂实习的趣事。可没一会儿,向鹏飞也被车厢里的闷热弄得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黄图南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人撞了一下,衣服兜也被人和摸了一把。
黄图南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半眯着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过道的动静。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那人眼睛滴溜溜地转,专盯着那些昏昏欲睡的乘客。
时不时的假装不经意间碰了一下昏昏欲睡的人,黄图南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人撞了自己的过程,他就明白了。
刚才应该是碰上火车上的扒手了,要不是贵重的东西都被放在了掌中空间,可能刚刚已经被他给得手了。
黄图南继续看了过去,只见那扒手慢慢靠近一位中年大叔,大叔头靠着椅背,睡得正香,怀里抱着一个公文包,即便是睡着了,也抱得紧紧的。
扒手来到他的边上,就站在中年大叔的座位边上,挡着其他人的视线。
坐在大叔边上的人,基本上都在假寐,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好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看到扒手的动作想要喊。
结果被那年轻的扒手眼神一瞪,就立马吓得继续假寐了。
扒手眼疾手快,在公文包上用手一抹,一条缝隙就出现在了公文包上,扒手的手像条泥鳅一样,悄无声息地伸了过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黄图南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只银针快准狠的进入他的肩膀,然后又飞快的拔了出来。这一瞬间的动作就像是黄图南路过扒了他一下一样。
小偷感受到有人扒了一下自己,还以为是被发现了,手立马缩回来,看到了黄图南,就要动手。
“二叔,你怎么睡着了?快到站了。”
但是发现黄图南越过了他,来到了中年大叔边上,小心的拍打着中年大叔的肩膀,然后说道。
“快到站了?”
中年从沉睡中醒了过来,惺忪着眼睛问黄图南。
“对呀,快到站了。”
中年男子还没反应过来,黄图南肯定的回答了他,也是因为这一时间的宕机,让小偷以为黄图南真的是大叔的熟人。
就连忙挤过人群,朝着另外一节车厢去了。
“你谁啊?”
那小偷走了之后,中年大叔我反应过来了,问黄图南。
“这年轻人帮了你,刚刚有个小偷划了你的包。”
不等黄图南解释,坐在他对面的大叔就先替黄图南说了。
“谢谢,谢谢,真是太感谢了。”
中年大叔看到了自己包上的小口子,还有露出来的报纸,这里面可是他进货的钱啊,要是被偷了,那可就倾家荡产了。
他从晋城来进货,一路上他都不敢睡,就怕被偷了,结果,还是太累了,差点中招。
对着黄图南千恩万谢之后,男子连忙去了厕所,把霸占厕所的人给请了出来,他进去了好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公文包已经轻了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