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左航闻听此言,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戏谑与不屑。
待笑声稍止,他方才收敛起笑容,一脸认真地说道:“那样辛苦劳累的事情,就连我的父亲都不情愿去做,我又怎会甘愿揽下这等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呢?”
说完这番话后,明左航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深邃而凝重。他缓缓抬起头,望向远方,像是在沉思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片刻之后,他才再次开口说道:“国家若不能安稳太平,家庭又怎能获得安宁呢?无论是为了整个王朝的繁荣昌盛,还是为了私仇,我都义无反顾地选择回到这里,想尽自己所能贡献一份微薄之力。况且如今我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说到此处,明左航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顿住了话语,目光略带尴尬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薛铃儿。
只见薛铃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她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明左航的处境。
然而就在这时,明左航似乎鼓起了勇气,他深深地凝视着薛铃儿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道:“左航永远都会是你的大哥,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会守护好你。”
薛铃儿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微微一笑,回应道:“既然我已成为皇太后的义女,那你自然便是我的堂哥啦。只不过,子韬他……”
话未说完,薛铃儿脸上流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明左航见状,连忙安慰道:“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必定能安然无恙地将他找回来交予你手中。”
话音未落,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让人不禁对他充满了信任。
薛铃儿轻舒了一口气,暗自心想:看来这满天飞的江湖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在江湖中的地位果然是非同小可啊!紧接着,她忽然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于是脱口问道:“倘若我们真的能够成功扳倒皇后娘娘和太子,那么届时你将会拥护谁登上皇位呢?”
“还没定呢,但肯定不会是明正那家伙!这位九皇子啊,心思可阴险着呢,完全就是心术不正之徒!”明左航一脸严肃地说道。
听到这话,薛铃儿不禁好奇起来,连忙追问:“为何这样说呀?难道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吗?”
只见明左航皱起眉头,稍稍迟疑后才缓缓开口道:“这九皇子明正暗地里居然和邪教势力相互勾结,妄图借助那些邪恶的法术来操纵人们的心智,进而篡夺皇位!这种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薛铃儿闻言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之色。她怎么也想不到,明左航竟然能查出如此隐秘而又重大的事情。
紧接着,明左航继续说道:“我曾经专门派人去深入调查过这件事,结果发现他跟一个极为神秘的组织往来异常密切。那个组织平日里行事十分诡异,总是偷偷摸摸的,而且他们一门心思钻研着各种能够控制他人思想的禁忌之术。”
此时的薛铃儿早已气愤不已,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恶!可是,想要揭穿他的阴谋诡计恐怕并非易事啊……”
明左航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同时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愈发深邃起来,仿佛正在思考应对之策,然后缓缓说道:“确实不容易,就连姜升将军似乎都对此毫不知情,被蒙在了鼓里。”
薛铃儿听后,沉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错综复杂的局面。
转而一想,那马七的木制墓碑竟被自己不小心搞坏丢弃了,而且如今也根本无法寻觅到马七的鬼魂踪迹,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深深的失落感。这种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变得有些茫然无措。
明左航看到这一幕,心知此时实在不宜再继续深入地讨论其他事。
毕竟,薛铃儿已然明确表示过要为马七报仇雪恨,如此一来,其余的诸多事宜相对而言都会容易处理许多。于是,他缓缓站起身来,向薛铃儿拱手作揖,表示想要告辞离去。
就在即将转身离开之际,明左航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停下脚步,回过头去,一脸郑重地再次叮嘱道:“薛姑娘,若是日后有需要与满天飞取得联系之时,可以通过以下几种方式……”
紧接着,他详细地将与满天飞联络的具体方法和途径告知给了薛铃儿。
而薛铃儿则始终静静地站在原地,全神贯注地聆听着明左航的每一句话,并时不时地点头示意,表示自己已经完全明白了。
待明左航全部交代完毕之后,薛铃儿方才轻声回应道:“多谢左航哥哥提醒,铃儿定会铭记在心。”
送走了明左航之后,待薛铃儿轻移莲步走进内院屋子时,只见薛母正端坐在窗前专心致志地绣着花,一针一线在她手中灵活穿梭,仿佛在编织一幅精美的画卷。而薛父则站在屋内,正一脸严肃认真地给姜逸尘启蒙说教,那模样宛如一位严师,一丝不苟。
就在这时,薛之礼已经从朝中归来,他换下朝服穿上便衣,大步流星地迈进了屋子。
刚进屋,薛之礼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听闻铃儿此次回来要小住几日,可是将军府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薛铃儿微微一笑,美眸流转间满是喜悦之情,娇声说道:“嗯,如今我身份已然不同,自然需要换一个更大些的院子居住啦。不过这还不是最有趣的事儿呢!”
说到此处,她不禁掩嘴轻笑起来,接着又道:“现在啊,那些人不知怎的,为了能攀附上与哥哥您结亲,竟然拐弯抹角地闹到了将军府门口去了。”
听到这话,一旁的薛母也忍不住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插话道:“可不是嘛!真不晓得你哥哥心里到底是咋想的?人家一个个眼巴巴地盼着呢,他倒好,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哟!”
说罢,薛母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