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傻柱被张所长他们带走,易中海也着急忙慌的跟了过去,院儿里的邻居顿时就像炸了锅一样,相互讨论着。
“这怎么回事儿啊!?这傻柱是不是在外面犯了什么事儿了,这张所长都直接上门儿抓人了。”
刘海中还在疑惑着,一时间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呀!这不明摆着吗,三大爷的自行车肯定是傻柱偷的,这张所长一定是已经掌握了证据,要不然怎么一个院儿这么多人没带走,就带走他傻柱呢。”
许大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跟刘海中说道。
“三大爷,你是不是没给傻柱办事儿,让他给记恨了!要我说,应该是这样的,就早上傻柱说的话就知道。这事儿肯定是傻柱干的,跑不了。”
许大茂这会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也只有他许大茂愿意干。
“哎吆!”
许大茂突然痛苦的大叫了一声,赶忙往前窜了两步,痛苦的捂着后背。
“我打死你这个坏种,让你诬陷我孙子,我打死你这个黑了心的…”
聋老太太举着手杖,颤颤巍巍的朝着许大茂撵去。
“老太太,你怎么打人呢!?”
娄小娥赶忙看着聋老太太,防止她继续打许大茂。
“老太太,你别不让人许大茂说话,我觉得许大茂说得没错,肯定是傻柱干的,要不然早上那会他能说那些话。”
阎解成这会也反应过来了,觉得许大茂说的一点没错。
“对!这事儿也只有傻柱能干的出来,咱们院儿里也只有他有这个动机。”
阎埠贵这会也是不在乎自己拿人好处不办事儿被院儿里人知道,也是站起来嚷嚷道。
“阎书斋,你这是血口喷人。亏你还是个教书的,也有脸在这儿说这事儿,就算是柱子干的,也是你拿了好处不办事儿,是你有错在先。”
聋老太太可不怕阎埠贵,这个院儿里就属她岁数最大,她要是耍浑,谁也拿她没办法。
“我这说的也是事实!”
阎埠贵看着聋老太太,多少有些怂了。
“你还说,你信不信我老太婆去砸了你们家玻璃。”
聋老太太举着手杖威胁道。
“老太太,这事儿还没弄清楚呢,指不定人张所长就是让傻柱去了解下情况。”
刘海中看着聋老太太劝解道。
阎埠贵看着聋老太太真的打算要砸自家玻璃,也是很无奈,环顾了一圈儿,看见王海在那站着看热闹,就像找到了救星一般。
“小海儿,你给说句公道话,咱们院儿里你跟张所长最熟了,张所长上午也去你家了,你给大伙儿说说。”
王海没想到这看热闹看到自己身上了,这会院儿里所有人都看着他,大家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上次聋老太太因为傻柱的事儿威胁王海,王海可是一点都不怂,直接给聋老太太来了个反威胁。
最后还是聋老太太怂了。
“要我说,这事儿大伙儿也别在这儿瞎猜了,到底是不是等一大爷回来了再说吧!”
王海不想给人一个落井下石的坏印象,直接和稀泥。
“我说三大爷,您要真的着急知道,不如直接去派出所问问情况。真要是傻柱干的,您也好跟派出所的同志提赔偿的事情。”
王海又看向阎埠贵,继续说道:
“要真的是傻柱干的,您就让他赔偿。至于追究责任什么的,您就别提了,毕竟是一个院儿的,因为什么大伙儿也知道,没必要把事儿做太绝了。”
王海给阎埠贵提了个醒,也是怕这老小子起上头了非要追究傻柱责任。真要这样,这院儿里以后就没安生日子了。
“还是算了,我也不去了,还是等老易回来再说吧。”
阎埠贵讪笑了一下,也是被王海说中了心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时间来到九点多,评书早已经结束了,收音机也被王海两口子搬回去了,可院儿里的邻居都没有散,一个个的都安稳的坐在院儿里,等着易中海回来,确保自己能知道第一手消息。
快十点的时候,只有易中海回来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院儿里的邻居看着易中海,这会心里都很明镜一样。
“这么晚了,都散了吧,明天还要上班,都别在这杵着了。”
易中海看了眼院儿里的众人,开始赶人。
院儿里的邻居这会也已经知道了情况,也就不再干等着,反正明天大伙儿都会知道具体情况,也就一个个的都散了。
等众人都走了,阎埠贵再也忍不住,拉着易中海问道:
“老易,到底什么情况,我家的自行车是不是傻柱干的!?”
聋老太太这会也是一脸殷切的看着易中海,想从其口中听到好消息。
易中海看了下就在院儿里的几人,聋老太太,一大妈,阎家的一家子,刘海中一家子,王海两口子,还有许大茂两口子。
这么多人,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只有聋老太太,一大妈和阎家的一家子这些相关的人对这事儿格外关心。
易中海在众人的注视下很沉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还真是傻柱这小子干的!这也太他妈缺德了吧!”阎解成顿时不乐意了,破口大骂道。
“中海啊!你能不能跟张所长说说,只要阎埠贵不追究,就让柱子给他家赔着些钱。反正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柱子背上这个臭名声,也不能让柱子坐牢啊。”
聋老太太拉着易中海啼声说道。
“阎埠贵,你说句话,只要你不追究责任,老太太我就不去砸你家玻璃。要不然,我老太太就算拼了老命,也不让你们家安生。”
聋老太太恶毒的盯着阎埠贵,一副你敢不答应我就跟你拼命的表情。
“我也没说要追究傻柱责任啊!”阎埠贵也是怕了,认怂的说道。
“中海,这阎埠贵说了不追究了,你快去跟张所长说说。”
聋老太太的到想要的回答后,催促着易中海。
“老太太,不是我不想去,实在是没法去。我这跟着去等了半天,只知道傻柱承认了,连人都没见到,更别说见张所长了。”
易中海这会也很是为难,这事儿真的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也不是在轧钢厂,他易中海还有些面子。
“阎埠贵,你去!”聋老太太又看着阎埠贵厉声说道。
“我去更没用啊!”阎埠贵苦笑道。
易中海苦恼的抓了抓头皮,想了一下又看向了王海。
“小海,你是在街道办上班的,跟张所长也熟,要不麻烦你跑一趟,至少知道个章程不是。”
易中海这会只能求到王海头上。
王海怎么会不知道是个什么章程,只不过他又不能明说是自己给张所长出的主意。
“行!我去一趟没问题。一大爷,要不您也跟着一块去吧,有什么事儿回来您也好跟大伙儿说说不是。”
王海点头应道,又看向了易中海,让他跟自己一块去。
“行,咱们这会就去。”易中海痛快的答应下来。
王海让刘媛先锁门睡觉,自己推着自行车带着易中海出了院儿门儿。
来到派出所,王海直接找到张所长。
张所长也知道他们的来意,开口说道:
“易中海同志,看在小海儿的面子上,可以让你先去见见何雨柱。只要他愿意赔偿阎埠贵的损失,阎埠贵也不追究他的责任,我们派出所也不会把他怎样。不过今天晚上他肯定是要呆在这儿了,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
“是是是!张所长,阎埠贵已经答应不追究柱子责任了,这点王海可以作证。我这就去劝解一下柱子,他肯定会赔钱的。”
易中海一听张所长的话,赶忙说道。
张所长挥了挥手,让人带易中海去见傻柱,自己也陪着王海在办公室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