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戏弄我,很好玩?”
秦彧声低音沉,身上压迫感十足。
荀白辞下意识将眼闭上,小声念叨。
“是你先欺负人的,要不是你太过分,我怎么有胆子忤逆戏弄你。”
荀白辞长睫轻颤,灯光下睫影半明半暗,脆弱如蝶,惹人垂怜。
“呵。”秦彧嗤笑了一声,低头贴近荀白辞耳畔。
就在荀白辞以为秦彧要狠咬自己耳朵一口之际,一个吻落了下来。
“以后这种游戏你只能跟我一个人玩。”
秦彧用臂膀将荀白辞环住,扣住他腰,迫荀白辞与他一块看向落地镜。
“不许把用在我身上的把戏用在别人身上,否则……”
秦彧扯开荀白辞身上浴袍,手指缓缓向下。
“我可就要惩罚你了。”
秦彧话落,长指突然!
“呃……”荀白辞闷哼一声,伸手按住秦彧大掌,“住手……”
红意染上双瞳,浸润眼角。
荀白辞侧头制止,却被秦彧扣住下颚,迫他再次将头回转过来,直面落地镜。
“你要真敢将刚刚的把戏用在别人身上,我不仅会惩罚你,我还会杀了那个你对他用把戏的人。”
秦彧同荀白辞两额相贴,面容厮磨。
“好好看清这一切,将它记在心里。”
秦彧声音粗哑而紧绷,很显然在惩罚荀白辞的同时,他自己也相当不好受。
眼前一幕极其不堪入眼,荀白辞想逃想避,却都被秦彧强势制住,只能陪着他一块将那荒唐看了个完整。
事后荀白辞浑身没了力气,秦彧抱住他洗漱一番,将他抱出浴室。
荀白辞睁开眼那会天才刚刚擦亮,现在洗漱穿戴好衣服却已经是上午九点。
秦彧抱他去餐厅吃早餐,桌上全是荀白辞爱吃的,但荀白辞却早就没有了胃口。
荀白辞整个人病怏怏的,看着没什么精神。
安子凯看着极是纳闷。
“这夫人是猪吗?怎么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还这么没精神?”
安子凯拉着张子飞说悄悄话。
那话被秦彧怀中,精神萎靡不振的荀白辞,听了个一清二楚。
荀白辞气闷地瞅了秦彧一记,将目光落在安子凯身上。
自家老板什么精神状态,他这个做心腹的没点逼数吗?
正在说悄悄话的安子凯,突然挨了荀白辞一记眼刀。
对此安子凯抬手摸摸后脑勺,小声嘀咕。
“就算夫人是猪,老板也会心甘情愿当那养猪人的啊。”
安子凯前面半句话说的是荀白辞,后面半句却连秦彧也一块骂了。
见秦彧也将目光横扫而来,被安子凯拉着,听他自说自话的张子飞咳嗽两声,转移话题。
“今天的早餐似是有些不合夫人胃口,我马上吩咐厨房,让他们再备一些新的过来。”
张子飞想拉安子凯一块遁,荀白辞却叫住了他。
“等等。”
自再次落在秦彧手上,被他强行带回秦宅,荀白辞就很少有清醒着的时间。
前两天安子凯汇报他体检报告那会提到展初云姓名一事,荀白辞一直记挂在心上。
“凯凯,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我老师展初云的下落?”
荀白辞直球出击,安子凯猝不及防。
一旁张子飞下意识抬眼去看秦彧。
对上张子飞询问眼神,秦彧眸色微深,朝张子飞点了点头。
“那个……夫人……事情是这样的……”
安子凯正支支吾吾说个不清,张子飞将他的话接了下去。
“展初云落在了黎琛手上。黎琛……用手铐将他铐在床上,不让他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