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染着一头黄毛,穿着巨大的白t恤,脖子上还挂着夸张的项链,整个人走的就是嘻哈的路线。
他的身上,此刻充斥着酒气,走路也是歪歪扭扭的。
对着厉楚楚使了个眼色,男人便直接推门进入了客房里面。
关上门,厉楚楚让专门让佣人拿来了房门的钥匙,把门给反锁了。
这下,南诗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出不来。
只能乖乖接受她的安排。
在今天所有来的宾客眼里,成为一个浪荡不堪的女人。
以后,南诗这个贱人,就再也不能跟她抢陆宴辰了!
一会,过来客房的宾客当中,就会有陆宴辰,但愿陆宴辰在看到南诗跟别的男人滚床单时,还能像平时一样,温文尔雅。
南诗泡完澡,佣人还没有送衣服进来,她只能拿起浴室里的一条浴巾先围上。
刚打开浴室门,就看到一个黄毛男人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朝着自己跑了过来——
南诗的脸色突变,这里怎么会有一个男人?
她转身就跑,但那个男人加快脚步,飞奔着朝她扑了过来。
南诗躲闪不及,一下子就被男人给扑到了地上,后背磕到地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她倒吸一口凉气,痛苦地伸手去推男人,一股浓烈的酒气就钻进了鼻尖。
南诗咬着牙,厉声骂道,“你是谁?赶紧滚出去,别碰我!”
黄毛嘻嘻一笑,“小宝贝,别管我是谁,春宵一刻要紧,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我告诉你,我是南家二小姐,我姐夫是厉墨时,你要是动我一下,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哟,小美人脾气还挺暴躁,还搬出厉墨时来威胁我。”黄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黄毛迫不及待,头埋在南诗的脖子上,就亲了下去。
陌生男人的触碰,让南诗双眼泛红,一阵反胃想吐。
再加上酒气的熏染,更让南诗觉得恶心。
她咬着牙,膝盖一弯,就对着黄毛的下面狠狠一踢,正沉沦在温柔乡的黄毛,顿时发出了剧烈的惨叫声……
“你个贱人,敢踢我!”
黄毛抱着自己的下半身,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只虾,脸色也因为疼痛而泛红冒汗。
他面色狰狞,看着南诗的眼神,带着猛烈的杀气,恨不得马上就把南诗给凌迟处死!
“是你先对我不轨,我只是正当防卫。”南诗双手死死抓着浴巾,惊恐万状地看着黄毛。
刚才那一脚,用了她十足的勇气和力气。
她不知道黄毛的伤势怎么样,她只知道,自己的清白,不能毁在这种人的手里。
“贱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就算我把你弄死在这里,也没人敢追究我的责任!”男人眼中的杀气腾腾。
说完,他也顾不得身下的疼痛,猛地就朝着南诗冲了过去。
他要让南诗去死!
意识到他想跟自己鱼死网破,南诗飞快地朝着门口的方向跑去。
就在她要打开房门的时候,却发现被人上了锁,根本就打不开。
她的心里顿时一凉。
一股惊恐和寒凉蔓延到四肢百骸,看来,今天这事,是有人故意设计她的。
为的,就是让她失去清白。
南诗捏紧拳头,如果今天自己出不去,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事来陷害自己。
她要想办法!
就在她想要大声呼救的时候,黄毛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摁倒在地上,抬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贱人,我让你跑!这下,还不是落到我手里了!”
这一巴掌,把南诗打懵了。
她的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倒在地上,许久不能动弹。
浑身好像就失去了力气一般。
黄毛见状,直接就骑在了她的身上,想要脱掉她身上的浴巾……
就在黄毛要动手的时候,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巨大的响声之后,冲进来的那个男人,抓住黄毛的衣领,狠狠地给了他几拳。
男人的动作来的太凶太狠,黄毛根本就招架不了。
还没几下,他就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男人见他倒地不起,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沾染的血迹。
血腥味蔓延在整个房间里,南诗惊魂未定地看着这一幕,脸色苍白,指尖还在颤抖。
男人擦完手上的血迹,随手把手帕扔到垃圾桶里。
他走到南诗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怎么?还不肯起来?”
南诗这才回过神,抓着胸前的浴巾,不安地看着男人,“厉、厉总,谢谢你救了我……”
厉墨时的目光落在南诗身上,雪白的香肩上还滴着水,往下滑落,胸口被挤出了一片深深的沟壑,锁骨处,还留着淡淡的吻痕……
他喉结滚了滚,收回目光,语气却冷得像是寒冬的霜雪,“换个衣服也能招惹到男人,南小姐真是好手段。”
“我没有!”南诗极力辩解,“刚才我在房间里洗澡,佣人去帮我拿衣服,这个男的就突然闯进来,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
“是么?”厉墨时挑眉,语气却是带着淡淡的讥讽,“南小姐每次都是一副无辜单纯的表情,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所有人?”
南诗脸色一变,“我没有骗人,厉总,你就算不信,也别污蔑我。”
“污蔑你?”厉墨时的冷笑越来越深,“你告诉过你多少次,陆宴辰不是你能招惹的人,在楚楚的生日宴上,你还跟他走那么近?”
又是因为陆宴辰的事。
南诗的心情惴惴不安,“那是因为陆医生帮我修复我妈妈和外婆的合照,所以刚才……”
“所以你刚才当着所有人的面,跟陆宴辰有说有笑,举止亲密?”
“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南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厉墨时才会相信。
“普通朋友?”厉墨时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我怎么听说,你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而且,还是陆宴辰亲口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