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容心里还是冷笑的,看来上面的人根本不在乎老警察说了什么呀。
不然连自己都能偷到的视频,上面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看来上面人真的是很不喜欢多管闲事呢。
小警察演讲的时候被静音是因为嫌麻烦,不想让事情传开。
而老警察没有被杀也是因为嫌麻烦,甚至都懒得杀一个人。
但有容此时只是关心小警察的尸体为何会如此凄惨。
调查许久过后,有容终于找到了一段有用的监控录像。
声音听不见是什么,但看口型是一个穿着黄袍,扎着小辫子整得跟清朝人一样的人。
手中金色龙爪一遍又一遍的抓在小警察的身上,似乎是在询问自己身上这套铠甲的位置。
而小警察只是冷笑着一遍一遍的说着自己是人民警察,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人民的事情,然后被活活抓死了,如同凌迟。
于是有容又翻了一下小警察的资料,发现小警察似乎只有两个比较深交的朋友。
一个是18岁的铁匠男孩,原本叫畔卫国,但不知道为什么,近些年改名成畔淘了。
还有一个是在雨城的军人。
于是有着与繁星相似观念的有容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个家伙。
并前往了雨城。
可自己到那边的时候恰好发生了异兽入侵。
那个军人也为了转移人群上了一辆列车,有容并没有上去,因为自己要救人。
又有一个遗憾,就是恰好没有救到繁星的母亲。
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一个军官突然瞬移到有容的面前,然后一只手扶住有容的肩膀,两人一起消失不见了。
再然后的事情基本就知道。
可中间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事情。
当时,有容因为跟繁星闹掰,于是转身就走。
可路上碰到了一个疾驰的身影,一把拦住了有容,一边看着自己手中的罗盘,一边说着“你这个来的方向,有没有看到一个铠甲异常特殊而且能够动用意力的人。”
“什么玩意儿,那种力量不是只存在于传说之中和龙王身上吗?”有容有些无语。
这莫名其妙来一个穿着黑色,像是锦衣卫一样衣服的家伙就想要找繁星呢?
但身为合作……不对,前!合作伙伴,自己能不说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说了。
而这个锦衣卫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不,吾皇也是,吾皇的力量岂是这些凡人能掌握的。
我只不过是要收回吾皇的力量而已,如果知情的话请不要隐瞒……”
可话刚说完,罗盘上除了一个红色的闪亮光点之外,很快就又多出了一个白色的光点。
光点没有红光那么亮眼,但却就在面前。
于是锦衣卫抬头眼神瞬间一变,身上的铠甲倒是没变,原来一直穿着呢这一套锦衣卫衣服原来是铠甲呀。
锦衣卫瞬间就是一刀砍出。
有容躲闪不及,直接被胸口下面上挑给砍了一刀,差点一个胸都被砍下来。
甚至有人退后之后用力往上一提,能直接把这一块胸下面给掰开。
自己吓的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自己很引以为傲的东西。
锦衣卫看到如此轻易的就将对方的铠甲给砍开,胸都快被自己给砍下来了,于是骄傲的抹了一下鼻子。
“我的铠甲可是吾皇气运分支出来的一点,又怎是你这种凡人可以抗衡的。”
“哦,说白了就是别人剪手指甲的时候,你在旁边捡到一块碎片,然后当做宝了呗?”有容以为这样可以激怒对方,因为自己真的很气。
结果锦衣卫只是说道“对呀,吾皇的一块手指甲也视若珍宝才是正道。”
“曹,死舔狗,跟我的那群追求者一样。”有容很是无语。
“对呀,因为你用的力量也是吾皇的一部分,毕竟看样子红色的那个才是意外冒出来的。
而你身上的那一套才是吾皇原本想要收回的铠甲。
想当初吾皇亲自下场拷问一个小警察他竟然宁死不从,真是如同路边的野狗一样烦……”
话还没说完,有容上前水袖拍出,一副大开大合的姿势,水袖带着能量从两边向前夹去。
就如同一只在扑食的猎豹,张开自己的双臂,左右两边抓向猎物。
锦衣卫见此情况也不准备跟这种贱民多说一句话,于是中心一刀捅去。
可没想到看似轻飘飘的水袖却有如此威力,直接拍打在了锦衣卫的身上,让锦衣卫身上直接炸起了两道金光。
那是铠甲被拍碎之后展露出的原本能量形态。
但锦衣卫自己还是一刀又从下而上刺在了有容之前的伤口上。
有容顿时吃痛,不过心中的愤怒还是让有容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
可却发现自己手短打不到,还好水袖依旧带着能量开始翻滚。
把原本手中没打出去的能量通过水流运转的方式给打出去了。
原本轻飘飘的袖子翻转伴随着力量的传导,直接甩在了对方的脸上,把锦衣卫给打飞了出去。
紧接着怒火中烧的有容水袖一拍地面,反作用力让自己原地起飞,空中旋转像是个小陀螺一样。
一只水袖直接卷住了对方,另一只再次带着力量敲打向对方的脸。
锦衣卫身上金色能量炸开,狂刀乱舞,把淡蓝色又像是白色能量化作的水袖给切开。
一时间向空中放了一颗烟花。
一个袖子延伸十几米长,作为半径的陀螺,旋转着又像是一位舞者。
不过这越发脱离白色,反而越来越蓝的能量,实在是给不了人一种安全感。
还有就是金色刀光化作的圆球,切开的蓝色能量飘洒在其中,这一个比较像是烟花。
然后一个在空中狂刀乱舞切割全方向,一旦有蓝色能量画作的袖子或者激光飘过来直接切碎。
还有一个干脆本性暴露了,手中的水袖如同两条鞭子一样在空中疯狂抽打对方。
并且时不时的抽打一下地面,给自己提供反作用力,可以保证持续在空中。
反倒是由于对方力量不够,逐渐朝着地面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