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贤妃正在自己宫中修剪花枝,忽闻皇后传唤,心中顿时一紧,揣测着这突如其来的召见究竟所为何事。“小桃子,随本宫去皇后宫中,不知此番是福是祸。”她微微蹙起眉头,放下手中的剪刀,整了整衣装便匆匆前往。
踏入皇后宫中,一股浓郁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只见皇后宫中布置得极为奢华,金丝楠木的桌椅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墙上挂着的名人字画彰显着高雅的品味。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每走一步都仿佛陷入了柔软的云朵之中。
苏贤妃恭敬地向皇后行礼。皇后坐在凤榻上,试图扶住床沿站起身来迎接,可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苏贤妃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搀扶,然而心中却忍不住暗自吐槽:“两天了还不行,这糟老头还那么猛?”此时,皇后面色略显疲惫,缓缓说道:“苏贤妃妹妹,快快免礼。本宫召你来,实是因为德妃小产之事,如今后宫人心惶惶,所以想让你协助本宫安抚众人。”
皇后心中暗想:“这苏贤妃看似温顺,但若给了她机会,说不定会趁机壮大自己的势力,可如今这局面,又不得不借助她的力量。”
苏贤妃心中则是一阵挣扎和权衡:“皇后这老太婆此举不知是真心还是试探,我若应下,稍有不慎便可能成为众矢之的;若不应,又恐得罪了皇后。这老太婆算盘打得也太响了!”于是,她微微低下头,轻声回答道:“皇后娘娘,臣妾愚钝,对此事实在不敢妄言。”
皇后的脸色瞬间微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说道:“苏贤妃,本宫如今真心需要你的相助,你莫要这般推脱。”
此时,在屏风后面,皇后的心腹嫔妃丽嫔和婉嫔正悄悄偷听着。丽嫔微微皱眉,向婉嫔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道:“这苏贤妃也太不识抬举,皇后娘娘亲自开口,她还这般推三阻四。”婉嫔轻轻摇头,示意她噤声。
苏贤妃惶恐,连忙再次行礼,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皇后娘娘息怒,臣妾只是觉得此事关系重大,怕说错了话误了娘娘的大事。”
皇后轻叹了一口气,语气稍稍缓和了些,说道:“罢了,本宫也不为难你。只是这后宫之事纷繁复杂,还需我们同心协力,方能保得宫中安宁。”
苏贤妃赶忙应声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臣妾定当谨遵教诲。”
随后,苏贤妃告退离开皇后宫中。她前脚刚走,躲在屏风后面偷听的丽嫔和婉嫔就走了出来。
丽嫔一脸谄媚地说道:“皇后娘娘,这苏贤妃也太不知好歹了,您如此抬举她,她却这般推脱,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婉嫔也附和道:“就是啊,娘娘,依臣妾看,她就是故意的,想在您面前摆架子。”
皇后微微皱眉,说道:“罢了,她或许是胆小怕事,不敢轻易应承。”
丽嫔急忙说道:“娘娘,您可不能这般纵容她,这后宫之中,若人人都像她这般,您的威严何在?”
婉嫔接着说:“娘娘,不如找个由头打压打压她的气焰,让她知道谁才是这后宫之主。”
皇后沉思片刻,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再说苏贤妃,离开皇后寝宫后,她眉头虽仍紧蹙,但步伐却比来时轻快了些许。她心中暗自思忖,在这后宫之中,行事必须万分谨慎小心,犹如行走在钢丝之上。可这般情景,也让她不禁回想起现代生活的自由自在。那时候,想做什么就能够做什么,无需这般提心吊胆、步步为营,不必时刻看人脸色,也无需费尽心思揣测他人的心思。她又忆起入宫前,曾憧憬着能得皇上宠爱,在宫中过上安稳尊贵的生活,可入宫后才发现,这其中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远超自己的想象。
正想着,突然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宁妃。宁妃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苏贤妃吗?刚从皇后宫中出来,莫不是得了什么好处?”
苏贤妃心中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微笑着说道:“宁妃姐姐说笑了,皇后娘娘不过是与我闲话家常罢了。”
宁妃冷哼一声:“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苏贤妃强忍着心中的不快,说道:“姐姐怕是误会了,妹妹我对姐姐一向敬重。”
好不容易摆脱了宁妃,苏贤妃又听到路过的宫女在小声议论着关于自己的谣言,心中更是烦闷不堪。
不过,苏锦转念一想,既然来到了这后宫,就定要凭借自己的智慧和手段,将这后宫牢牢拿捏在手中。但同时,她心中也充满了矛盾和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担忧:“这一路必定艰难险阻,稍有差池便是万丈深渊,可若不放手一搏,又怎能在这宫中立足?”想到此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步伐也更加从容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