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欢。”
说着,他一张面若冠玉的俊颜,就毫无征兆,靠近时忬脸前。
“最喜欢你为我生的孩子。”
啧啧啧~
哎哟!
不等时忬有所反应,在场旁观的邢宋两人,已经先受不住了。
这真是,曾几何时,霍九州也这么能说会道了啊~
时忬秀眉一挑,饶有兴致盯着他看。
“你很看重子孙后代吗?”
霍九州当机立断地点点头,不看重的话,还哪来的理由,能去睡她千百遍啊?
自然,这种矢志不渝的坚定,亦是时忬不曾在霍九州身上见到过的。
既然是这样,霍九州,你就不该选择我。
想是这么想,时忬还是照例去捡好听的话说。
“那就等我做好准备吧,你应该不着急吧?反正你还年轻。”
霍九州薄唇轻勾,顺势亲她一口。
“你答应了?”
时忬一愣,讪笑着摆摆手。
“我又没说现在生。”
霍九州又亲了她一口。
“那就以后生,多生几个。”
哈哈!
苍天呐…
还多生几个。
时忬勉为其难的冲他笑笑。
“嗯…以后再说。”
对于时忬模棱两可的回答,三人只以为是她羞涩的推脱,谁都没作他想。
只要她有能开口答应的趋势,已是最好的开端。
晚间7点。
在时忬面面俱圆的帮衬下,三人顺利忙完堆积成山的工作。
“阿忬,今晚陪我出门应酬。”
拉着时忬坐进怀里的时候,霍九州突然这么说,反倒吓了时忬一跳。
叫她陪他去应酬?
为什么?
似乎看穿她心底的疑惑,男人长指挑起她吹弹可破的下颌。
“因为你是我老婆。”
见时忬并不接受这个说法,还反抗到底地撇过头去。
霍九州耐心告罄,当即重新扳过她的小脸,印上她娇嫩的双唇,亲的啧啧作响,痴云腻雨的水渍声不绝于耳。
“不想让你那好徒弟,娶婉婉为妻了?”
一吻结束,霍九州眉心紧贴时忬的额头,威胁意味太浓。
可也唯有这样不近人情的方式,才能制住一身反骨的时忬。
行吧。
时忬承认,自从上次霍费两家退婚,隶属六房霍婉婉的结亲玉牌,就始终留在霍九州手里。
只要他不点头答应,这门亲事就永远无法成立。
想到这里,时忬笑容满面,双手合十。
“当然不是,我听你的。”
三个男人被她假装讨好的模样,逗的哑然失笑。
当一个不擅表演的女人,在你面前装腔作势,那将会是超乎想象的可爱。
“阿忬乖。”
霍九州爱惜地吻了吻这样灵动秀气的时忬,当真令他无比欣喜。
“走吧。”
霍九州亲自帮时忬穿好高跟鞋,带着她进入阙予地下停车场。
“去华庭盛世。”
邢嘉善吆喝一声,霍寻领命,立马发动引擎,稳稳开在通往目的地的路上。
华庭盛世啊…
时忬顿了顿。
那不是从前,她做清洁工的地方吗?
霍九州揽着她腰身的长臂紧了紧,指尖轻点她蛾眉曼睩的娇颜。
“你是我夫人,不是清洁工。”
时忬一愣,这霍家的读心术,还真是厉害啊,连她这点羞于启齿的想法,都没能逃过霍九州敏锐的双眼。
进入华庭盛世正门,时忬抬眸看了看,这里还跟之前一样,没有丝毫改变,一如既往的瑰丽壮观,锦绣繁华。
藏蓝色琉璃玉石地砖,搭配周遭金色浮雕杜鹃壁纸,可谓雕栏玉砌,琼楼玉宇。
“霍总,邢公子,宋公子…”
艾柔带着身后,4个长相清丽的女服务生恭敬招呼,在见到时忬的第一眼,觉得似曾相识,又不敢确认,只能试探性的问。
“您是…小忬?”
时忬大方的笑笑,不同于艾柔的难以置信,她反而是习惯成自然的平静。
“柔姐,好久不见。”
天呐!
艾柔一捂嘴巴,不顾形象场合地接连倒退三步。
这人真是时忬?
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美?
以至于艾柔都怀疑,是自己认错人了。
可她这清澈见底的眼神,泰然自若的话音,艾柔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她太熟悉时忬的语气了,纵然不堪入耳,嘶哑难听,但这就是时忬无疑!
她…这是整容塑形了吗?
到底哪家医院,技术能高超到这种地步?
以至于,让她完全变了个人?
体型不再是干巴巴的瘦,反而是身姿曼妙的有肉,原本一张奇丑无比的脸,也出落成如今钟灵毓秀的盛世美颜。
究竟是为什么?
见她还是无法接受,时忬索性把手里拎着的宝格丽包包,往霍九州怀里肆无忌惮地一丢。
男人稳稳接住,拿她没法,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从缪曼手里,接过先前用完的假发面具,时忬往自己头上一套。
艾柔懂了,避影匿形。
对啊!
她个连身手功夫,都如此高深莫测的女人,掩藏真实容貌这点小事,还不就是手到擒来?
艾柔上前,小心翼翼摘下她头顶的面具,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欢喜。
仿佛这么美的女人不是时忬,而是她自己。
“太好了!”
艾柔喜极而泣,将她拥入怀里。
“你在我这工作那么久,我都没发现,原来你这么美呢?你可真聪明!”
但凡时忬是以眼下,这番冰肌玉骨的姿容面见贵客,艾柔相信,她都绝对难以逃出任何人的手掌心。
“我可是你间接调教出来的人,那我当然聪明了。”
时忬发挥日常会说话的本事,逗的艾柔娇笑连连。
“傻瓜,你哪里用我调教啊?你调教我还差不多!”
类似这等,欲盖弥彰的精细本事,艾柔但凡能够学会,她都不敢想,日后大老板会有多么器重她。
时忬无可厚非的笑笑,手中用完的东西顺势交还给缪曼。
“你要是想学,我找人教你呗,又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
艾柔似乎没想到,她这样的人,如今已然变回高贵的身份,还能这样谦虚谨慎。
“行!你要是肯教我啊,我都高兴死了。”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一个来自东城当地,倾慕时忬已久的彪形大汉,骤然借着酒劲冲上前来。
“小应总,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