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禁让霍婉婉又羞又怕,可也不想违背内心,打断这时隔多日的酣畅淋漓。
“老大,真的不管吗?他俩都进楼梯间了。”
众所周知,楼梯间是所有偷欢场景中,最适合滋生异样情感的场所。
他们这样一前一后的进去,要做什么事,大家都一清二楚。
“自找的。”
霍九州换了杯新酒来,跟两人碰了碰。
“有些事,只要她不想,就没人强迫的了她,难道她的个性,你们不知?”
发起狂来,正经比时忬还要蛮横一百八十倍,这一点,邢宋二人还是领教过的。
连霍九州都选择按兵不动,霍亦妍就更没理由,替他这个大哥出头,只要别搞出什么事来,被老爷子发现就好。
……
东城沈家别墅。
待到众人结束愉快的宴席,已是深夜12点多。
由于霍七夜坚持要带着沈茗星,跟时忬一起走,兄妹俩只好把人领回应家老宅,并在顶层,找了个合适的次卧,给两人居住。
“喝点儿啊?”
时忬时央各自洗澡洗漱,换好睡衣,再出来时,时央已命人在时忬房间的地桌上,摆好了酒菜,以及白天公司里,还没做批改签署的文件合同。
“行。”
反正也是要加班加点的工作,不喝点酒,怎么对得起这难熬的漫漫长夜。
兄妹俩席地对坐,一手拿着签字笔,龙飞凤舞,一手时不时端起面前的酒杯,碰上一碰,自饮自酌,气氛也算安逸和乐。
相对这头的夜以继日,沈茗星二人的房间里,此刻是一片调风弄月的旖旎风光。
“七夜…人家听的到。”
沈茗星早被霍七夜激情四射的缠吻,亲的天旋地转,今晚本就喝了不少酒,略感上头,再被霍七夜这么一挑拨,更是情难自控。
“不嘛,茗星…我都憋好久了。”
霍七夜不管不顾,唇舌间喷洒出来的迷情气息,混合着一股撩人的酒味,他长指灵活地松脱沈茗星背后的内衣卡扣。
转眼间,就将面前这艳若桃李的美人儿,脱了个精光。
“哎?你跟谁学的…怎么这么坏啊?”
沈茗星被他这番行云流水的操作,搞的面红耳赤,这男人怎么比上次在北城出去开房时,还要主动。
“跟大哥学的啊…你不喜欢吗?”
霍七夜说着,指尖覆上衬衫光滑的纽扣,一粒一粒地解开,直到两人赤身相对。
他拢着女人高挑瘦细的胴体,吻着她清香四溢的朱唇,锁着她柔软细腻的舌肉,慢慢压着她步步后退,躺倒在身后的欧式双人大床上…
“哈啊…”
“嗯~!”
不多时,房间内便传出一阵,交织着粗狂长吟的男女欢好声。
说来也是尴尬。
两人的房间恰好被安排在楚盺的隔壁,当他照比寻常人,更加敏锐的耳廓内,传来阵阵不可描述的声音后,当即窘迫的俊颜通红。
这叫什么事啊…
楚盺本想,或许这只是暂时的,等到七夜发泄完就好了,可这种断断续续的缱绻声,直到两小时过去,依然没有任何停下的趋势。
他还真是精力无限啊!
忍无可忍,楚盺只好逃出房门,选择奔向时忬时央所在的主卧,好在兄妹俩没睡,还在批阅文件。
“你这是怎么了?”
见他突然抱着自己的枕头闯进屋内,还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时忬只觉得好奇。
“咳咳…那个,没什么,我今晚可以在你这屋打地铺吗?”
楚盺一连咳嗽好几声,才勉强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就自顾自地在地桌侧面坐下。
“行啊,可是你脸红什么?”
注意到楚盺的个人状态很不正常,兄妹俩对视一眼,满腹狐疑。
楚盺夺过时央还没喝完的酒杯,一饮而尽,想着瞒也瞒不住,干脆实话实说。
……
兄妹俩听完,也是各自尴尬地撇过头去,整理一下八卦且凌乱的心情。
“那你就跟我哥一起睡在这吧,不过还要等会儿就是了。”
楚盺连连点头答应,只要别让他回去,再听见那种声音,怎么着都行。
早上8点。
兄妹俩穿戴妥当,带着楚盺一起走出房门。
“哎?你们仨这是?通宵加班了?”
迎面撞上辛勤耕耘一宿,仍旧生龙活虎的霍七夜,三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笑着点点头。
“对了,今天茗星放假一天,你俩继续哈…刚好家里没人,随便折腾,拜拜。”
临走前,时忬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回头,她冲霍七夜不怀好意的笑笑,特地叮嘱他一句。
“轻点啊…别再给人家弄疼了,茗星会发火的。”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时央楚盺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凑到一处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怎么都停不下来。
见霍七夜已经逐渐反应过来,时忬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了。
女人急忙扯着两个还在捧腹大笑的男人,扬长而去。
“不是,阿忬…!”
她怎么知道的?
她听见了!
当霍七夜意识到,时忬对于他睡了沈茗星这件事,一清二楚时,心底那不为人知的脆弱禁地,飞速涌出一股强烈的失落感。
仿佛他睡了沈茗星,不是人之常情,而是对时忬一种无形的背叛。
早知道他昨晚,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这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他的阿忬啊…
……
“大嫂,我发现了,你有的时候是真的坏~”
这头的时忬三人,直到顺利坐上时央的迈巴赫,都还是欢声笑语,忍俊不禁。
“什么叫坏?那本来就是啊,我跟你说,茗星发起火来很可怕的。”
“哈哈哈!对对…”
时央边放声大笑,边附和着点头。
“是真的很可怕。”
“哈哈哈哈…”
这一大早,楚盺本来还因为昨晚没睡好这件事而感到烦躁。
结果被时忬这么一通出其不意的言行搞下来,不但让他成功消减了乏累的困意,还让他觉得没由来的心旷神怡。
……
第二天,时忬霍七夜赶上早7点30分的飞机,于9点一刻,在北城落地。
“阿忬,对不起…”
两人带着随行的下属各自上车,时忬人刚坐进霍七夜的白色保时捷卡宴副驾,车子走出一段路后,就听霍七夜这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