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再听人提到“失恋”这两个字眼,也不知是无形中,触碰了他哪道底线。
他竟像赌气似的,一把拉过身边一个长相清纯的陪酒女,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捧着人来了个热火朝天的法式舌吻。
等霍婉婉收到费泽意,每天在外花天酒地的消息,独自背着家里,赶来缪斯酒吧7楼的766包厢找他。
刚一进门,看到眼前这副香艳四溢的激吻场景,当场气的不行!
“费泽意!你在干什么?”
霍婉婉说着,上前一把扯开他怀里的女人,打断了他们之间激烈的亲吻。
还把手里的陪酒女,撒气似地甩了出去,摔的她一声惨叫,也不管不顾,小手指着男人颓废的面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厉声质问。
“费泽意,你不就是失了个恋吗?你至于吗?没了林悠然你还活不下去了?这种人你也敢碰,你不怕得病啊?”
“从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没用的男人!我告诉你,费泽意,你最好赶紧给我回家去!下次再让我看到这种肮脏下作的画面,我就找人揍你!”
霍婉婉大半夜从自家被窝里爬起,不顾外边天寒地冻,火急火燎出门寻他的目的,最初本是出于牵挂和担心。
她到底还是放不下她深爱了8年的费泽意,她怕他醉酒难受,更怕他遭遇什么危机。
可来到这里,见他竟是这副自甘堕落的浪荡样,还当众跟个陪酒女接吻,满腔魂牵梦绕的惦念,瞬间又化为怒火攻心的嫉妒!
难道她霍婉婉在他眼里,连个陪酒女都不如?
想到这里,她甚至连多看他一眼的举动都没有,只是说完要说的话,满面失望地转身就走。
根本不管那男人能不能听的进去,她虚张声势的话语。
可手还没等触碰到包厢的门把,就被身后原本坐着的男人,一个箭步冲上来拽过去,不等她反应,当即拥着她跌进宽敞柔软的沙发座椅里。
两只大手捧住她小巧玲珑的面容,薄唇倏地落下,对准她一张水嫩莹润的樱桃粉唇,又亲又啃。
“嗯…!”
霍婉婉吓了一大跳,在费泽意亲吻她的瞬间,猛然瞪大了一双璀璨明亮的眼。
这可是她的初吻!
她动手推搡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企图打断这令人难以置信的热吻,可显然,她这点力气,根本敌不过费泽意的孔武有力。
他灵活的舌尖,撬开霍婉婉咬合的牙齿,尝遍她口腔内,每一处甘甜的滋味。
一手制住霍婉婉不够安分的双臂,一手给还在看好戏的其他人,打了个“撤退”的手势。
几个男人心领神会,立马拽起各自身边的陪酒女,悻悻离去。
临走前,还不忘贴心地帮他关好包厢大门,并叮嘱守在门边的两个服务人员,没事别进去打扰贵客的雅兴。
直到包厢里,没了多余的外人在,费泽意就着两人接吻时,发出那暧昧不清的啧啧声,上手脱去霍婉婉穿在身上的粉色毛茸外衣。
看也不看,往身后的水晶琉璃地面上一丢,霍婉婉急了,她由于临时出门,里边只穿了件贴身的长款睡裙。
平时也就罢了,他不开心,她可以陪他发狂,可这男人今晚到底是怎么了?是疯了吗?
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铆足了全身的力气,霍婉婉一把推开还想跟她继续舌吻的费泽意,大吼一句。
“你走开!你知不知道你很脏?”
起身,霍婉婉理了理身上被他弄皱的棉质睡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早在不知不觉间,羞的通红,却浑然不知。
可她还是尽量不去看,费泽意受伤的神情,她生怕她多看几眼,会舍不得做出离开他的举动。
“费泽意,我不是林悠然!也不是那些花钱就能上的陪酒女!你亲她们的时候,想到我了吗?我才不要别人玩剩的破烂货!”
口不对心的说完,霍婉婉连忙绕过他,伸手去捡被他丢在地上的外衣,没等指尖挨到外衣的边角。
就听男人一声哂笑,抓过她一条细长的手臂,把人带到眼前,长指穿过她后脑顺滑的发丝,强迫她白皙的眉心,贴着他英挺的额头。
“霍婉婉,你嫌我脏?”
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
“那我就偏让你自认为干净高贵的身体,跟我这种人,同流合污。”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这次,没等霍婉婉再去开口说上一句惹他生气的话,男人的薄唇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霸道强势,用力堵住她一张胡言乱语的小嘴。
伴随“呲啦”一道无比清晰的衣服破裂声传来,霍婉婉身上脆弱的睡裙布料,被他徒手撕了个粉碎!
强行把还在拼命反抗的女人,脱到赤条精光,卡在胸前搂着坐回到沙发上,裤链一拉,全程没一句废话,辣手摧花。
“啊!”
薄唇顺势放开,她被自己啃到生疼的嘴角,只见霍婉婉仰起小脸,几乎是忍不住的惊声尖叫。
痛!
好痛!
撕心裂肺的痛!
“嗯~!”
可她越痛,男人就越享受。
霍婉婉眼角,忍不住落下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泪珠,她咬紧粉嫩的下唇,难堪地胡乱挣扎。
她做梦都没想到,在这个她出门寻找费泽意的夜里,她不但失去了宝贵的初吻,还同时失去了最重要的初夜!
“啊…泽意!求求你,别…我好痛…”
在费泽意面前,霍婉婉是卑微的。
这种卑微,让她看起来不再像那个高高在上,作天作地的霍家七小姐,反而更像一片孤苦伶仃,一落千丈的枯枝败叶。
世间总有轮回,或许此刻,霍婉婉也能体会到曾经时忬,每每被大哥逼迫时,那种身不由己的无能为力吧…
“泽意,啊…”
两人周身,只在转眼间,传出阵阵粗犷长吟的男女欢好声,费泽意恶劣地舔舐她胸前的软肉,抵在唇齿间戏弄,直到她无法承受。
霍婉婉此前,从没有过这种亲密无间的经历,只觉得疼到怀疑人生的同时,也有几分闻所未闻有的舒适。
“霍婉婉,好受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