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丘人接连被未知的力量杀死,就连拉卡也顷刻殒命,丘丘人阵型大乱,向四周逃窜。
但丘丘人们,皆被这残暴的力量杀死,无一幸免。
沙漠军队顿时压力倍增,兽境猎犬本就智商不高,一遇危险便不顾伤势的搏命,在深渊法师的带领下更是死命的向炮兵阵地发动冲锋。
即使是武装到牙齿的沙漠士兵也需要十余名合力才能围杀一名兽境猎犬,还是在兽境猎犬不移动的情况下,死伤另算。
一名镀金战士,可以对抗一或两头兽境猎犬,但在战场上却不是这么算的。
兽境猎犬越过一名名的士兵,受到伤势、造成伤害后继续向前,最终死在冲锋的路上。战士们拼命作战,在一头头的兽境猎犬身上留下伤口,最终被某个兽境猎犬杀死。
战场之上,血腥味愈发浓郁,士兵们的怒吼与兽境猎犬的咆哮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壮的战歌。
沙漠军队的十户、百户、千户,目光如炬,他们站在自己手下的最前方,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呐喊着,激励着士兵们继续战斗。
然而,兽境猎犬的数量实在太多,它们仿佛无穷无尽,一波接一波地冲向炮兵阵地。同时,黑暗之门中也在不断涌现兽境猎犬,他们咆哮着被炮弹杀死,趁着炮兵装载炮弹的空挡飞跃向前,加入冲锋的队伍。
炮兵们虽然火力强大,但全部都在轰击黑暗之门。
只要黑暗之门倒塌,兽境猎犬不再出现,无法连接到深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步兵在前抵挡进攻,骑兵在步兵后方不断的交叉向侧方冲锋,杀死越过步兵阵线的兽境猎犬,弓手在骑兵后方,向骑兵与步兵中间的真空地带射击,炮兵在弓手的后方。
稻妻的武士、枫丹的发条机关,早已与步兵站在一起。
甚至,枫丹的柔灯公爵已经战死,指挥着发条机关的变成了克洛琳德。
战局继续胶着,直到一次冲锋,锡斯坦与也先并肩而行,看到相熟的伙伴二人皆是一愣。
“也先,这样下去不行啊!”锡斯坦冲着也先怒吼,同时手中弯刀砍碎上方兽境猎犬的一块骨骼,“兽境猎犬变的有节奏了,我们必须找到他们的指挥者!”
也先也大喊着:“他们的指挥者我已经看到了,就在黑暗之门的两边,咱俩各带两万户,杀过去!”
“我们会被深渊法师和深渊咏者的法术轰击!”
“你怕了?”
“怕就不是好汉,杀过去!”
“好!杀过去!”
二人率领两队万户,在这次冲锋结束后并未与其他骑兵一同掉头,反而向另一方掉头,绕过兽境猎犬与前方的沙漠步兵,分别冲向黑暗之门两端的深渊法师。
锡斯坦看向与自己一同冲锋的怯薛歹·宿卫,炽阳凝冰与刀舞者骑在战马上跟随冲锋,在一开始他们疑惑着锡斯坦为何带着自己向其他地方前进。
但身为士兵的命令是服从天职,而且锡斯坦前往的地点是战场的更深处,不算逃跑,也就没管。
等到骑兵们看见黑暗之门两端的深渊法师们时,都露出了兴奋的神情,嗷嗷的叫着。
他们要去杀死法师,杀死深渊中的领导者阶层,这会给他们带来更多的荣耀。
锡斯坦将镀金威能汇聚于喉咙,高喊着:“兄弟们!也先太师同样发起了进攻,我们不是孤军奋战,不信你们看那边!”
顺着锡斯坦的手指方向看去,骑兵们看见了同样在冲锋的怯薛歹·浮屠。
锡斯坦继续大声怒吼:“我们会死在冲锋的路上,我们会死在战斗的路上,但我们的死会为我们的后代带来和平!我们或许会全部死去,但我们的灵魂会前往神圣天堂!”
“士兵啊,你的父亲会以为你为惋惜,你的母亲会为哭泣,但你的孩子们,会为你骄傲!”
“这是一场直面死亡的冲锋!将来自深渊的怪物,赶回属于他们的土地!”
锡斯坦怒号着,与众多炽阳凝冰冲在最前方。
骑兵们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会被深渊法师与深渊咏者的法术杀死,但他们的心中没有恐惧,只有愤怒。
好不容易摆脱了雨林与璃月的禁锢,好不容易有了安稳的生活,我绝不允许有人打破!
“恐惧是生物的本能,勇气是人类的赞歌!”
“士兵们愤怒吧!”
“士兵们咆哮吧!”
“士兵们战斗吧!”
“为了大汗!前进!前进!前进!”
骑兵们高声呐喊着宣战誓言,加速前进。
天上只有一个太阳
地上只有一个可汗
为了大汗的荣耀
我擂响驼兽皮幔地战鼓
我骑上黄灿灿的沙漠马
我穿上铁硬的千岩战甲
我拿起白铁块铸就的璃月长枪
我背上日落果树削的反曲弓
我扣好墩墩桃皮裹的利箭
我全副武装的走上战场
千壑沙地是我的皮床
浮罗囿是我的草场
下风蚀地是我的毡房
列柱沙原是我的故乡
上风蚀地是我的墓场
阳光普照之地皆是我的猎场
上战场
父母要是问起我
就说我在路上吧
爱妻如果问起我
就说我还在人间吧
儿女要是问起我
就说我在远方吧
我系上阿妈亲手缝制的织金红绸
我挂上阿爸亲手磨利的的弯刀
我将武器撒上祭司亲手酿造的元素精油
我要杀尽目光所及的仇恨之敌
为我最尊贵的可汗
夺得最丰美的牧场
我如果经历必然的死亡
让我的尸体随风沙飘荡
让我饱受折磨的灵魂
升往象荣誉的神圣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