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梁浅关心了她几句,掐断了电话。见叶梁浅挂断电话,褚孑诀又凑上去亲她,他说:“有带护照身份证户口本那些吗?”
叶梁浅点头。
见他点头,褚孑诀揉着她的掌心,道:“我们领证吧。”说着,褚孑诀去亲叶梁浅的耳垂。
叶梁浅抬眼去看他,有些震惊:“会不会太快了。”
“你不愿意吗?”
“没有。”叶梁浅反握住褚孑诀的手,她话音刚落,褚孑诀再一次吻上她的唇:“那领证吗?”
“好。”
他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叶梁浅帮他挑了一件适合的黑色西装。美国的结婚手续比国内麻烦些,已经是下午三点,他们终于在中国驻美大使馆成功拿到结婚证。
褚孑诀牵过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虔诚印下一吻:“这么多年,幸好我们依旧在一起了。”说着,他已经拿过叶梁浅手中的结婚证,跟他的叠在一起:“这个我帮你保管。”
叶梁浅看了眼还没在她手上捂热的结婚证,她笑笑:“你们是不是都喜欢拿结婚证自己藏着。”
回到车上,叶梁浅还在西安全带,褚孑诀倾身过来:“刚刚为什么那句话什么意思。”他没给叶梁浅回答的机会,直接吻了下来。
一吻结束,他又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嘴唇才松开。
他们回到褚孑诀的别墅内,别墅内的佣人都已经离开了。褚孑诀合上门,将叶梁浅抵在门上亲吻,很凶,叶梁浅有些招架不住,身体忍不住下滑却被他一把捞过。
不知道亲了多久,叶梁浅觉得嘴唇已经麻了,又肿又疼。
褚孑诀停下来亲吻她的眉心。
他问:“可以吗?”
叶梁浅看着他,彼此都心知肚明。没等到叶梁浅的答复,褚孑诀又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叶梁浅的脸很红,她勾着褚孑诀脖子的手紧了紧,她看着褚孑诀的唇吻了下去。
得到答案的褚孑诀更加放肆,他吻得更深,手掌摸着叶梁浅的后背,他碰到一个东西。褚孑诀觉得碍事,将它解开,叶梁浅明显瑟缩了一下。
她整个人被他吻得昏昏沉沉的,等她有时间反应时,她的腿已经搭在褚孑诀肩膀上。
外面下了一场骤雨,下得密集但快速。叶梁浅有些疼,她坐起来安慰他:“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个。”
褚孑诀有些不服气,他拉过叶梁浅,再一次亲吻她的嘴唇。
外面的雨密集起来,这次的雨跟上一阵不一样,它密集且持续,她感觉要死在那场雨里。叶梁浅去推褚孑诀,她听见了水的声音,想关上那扇开着的窗,却被褚孑诀抓住手腕,褚孑诀去亲她的手腕,身下的动作却没停。
他看着外面的雨,有些恶趣味的问叶梁浅:“怎么办啊,叶梁浅,”说着,他挪动了一下位置。褚孑诀问:“我们都结婚了,你跟杨睿两家的联姻怎么办?”
叶梁浅没说话,她爬到床头灯的位置,手臂垂下,触碰到地面,却被褚孑诀拉住脚踝一把扯了回去。他不厌其烦的问:“怎么办啊,叶梁浅。”她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得意,说着褚孑诀亲了一下叶梁浅的耳朵。
她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只是那么小的一场雨,后面竟然演变成了暴雨,她无力的躺在床上。身边的褚孑诀还在问:“叶梁浅,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一个吻,落在她的背上。
窗外的雨断断续续下了三天,叶梁浅在床上躺得腰酸背痛。褚孑诀已经穿好衣服,他笑着将叶梁浅搂进怀里,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给叶梁浅喂水:“多喝些水,你的嘴唇都干得起皮了。”
叶梁浅幽怨的看着他,嗓子有些哑。直到这个时候,她的脑子才闪过一丝清明,她问:“你是不是没带。”
褚孑诀明白过来她的话,轻笑着亲吻她的发旋,声音平静:“没关系的。”
叶梁浅有些焦急,她已经有些生气了,催促着褚孑诀:“避孕药有没有。”
褚孑诀见她这个样子,也不打算隐瞒:“没关系,不会怀孕的。”
她现在是真的不高兴了,她看着褚孑诀:“虽然现在是安全期,但是也要防御啊。”她从褚孑诀怀里出来,将头扭到一边:“况且,我现在还年轻,公司需要我的事情太多了,还不能怀孕。”
褚孑诀将她重新搂回怀里,轻声道:“我结扎了。”
叶梁浅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迟顿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她抬头看着他,眼睛睁得老大,她的语气虽然震惊,但依旧带着沙哑:“什么?”
褚孑诀笑笑,将她搂得更加紧:“在拿到保送书没多久之后,刚好公司的第一桶金到我手上。就想着买一对婚戒,还有余钱,想起你说过不喜欢小孩,干脆就结扎了。”
叶梁浅垂眸,将头靠在褚孑诀的胸膛:“那医院同意吗?”
褚孑诀摇头:“他们说要结婚以后妻子签字,然后我直接去了小诊所。”他去亲叶梁浅的脸颊:“你放心,我第二年去大医院检查过,手术很成功。”
叶梁浅有些沉默,褚孑诀去捏她的手心,他的鼻尖轻轻蹭着叶梁浅的脸颊:“怎么了?”
“你有点冲动了。”
褚孑诀笑笑,手指轻微捏着她的脸:“那里冲动了,我愿意。”他将叶梁浅横抱在腿上,继续道:“我自己想的,不关你事,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揉揉叶梁浅的头:“别想那些杂七杂八的,我就是觉得不太舒服。”
叶梁浅原本的感动变成一头黑线,她无语的看着褚孑诀科普着:“他们说结扎后会那方面不强……”
“谁说的,结扎将输精管切断,你说的问题,要不然是他们心里紧张,要不然就是他们本来就不行。”他替叶梁浅揉着腿,替她科普着,说着他笑笑:“再说了,我信不信你不是真的吗?”
叶梁浅觉得她的身上更加疼了,她从褚孑诀身上起开,想穿拖鞋站起来却瘫软下去,褚孑诀吓得连忙将她扶起来:“没事吧。”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慢慢适应着。褚孑诀看着她的模样,想着确实应该节制一些,他询问道:“要不然在让阿姨顶一天,你这个样子去不了。”
叶梁浅有些不好意思,她挣开褚孑诀的手,才慢吞吞的说了一句:“我知道。”说完,她慢慢往楼下走去,餐桌上摆满了吃食,家里的佣人已经不见踪影。
褚孑诀在旁边时时刻刻关注着叶梁浅的动作,他的视线随着叶梁浅扫了眼餐桌,道:“我让他们先去修剪院中的花草。”
叶梁浅点头,褚孑诀舀了碗海鲜粥端在手上。粥的温度刚刚好,他拿起勺子盛了一勺递在叶梁浅旁边:“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