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守得越久,漏得越惨!
郭威在那儿拼死拼活地撑着,心里头还琢磨着,等颂韬这猛男劲儿一过,他就能喘口气了。
可惜啊,他严重低估了颂韬这八臂罗汉的战斗力。
颂韬就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的,一口气打出了十三拳、六脚、五肘、七膝,一套组合拳下来,郭威的防线就跟纸糊的一样,第十四拳直接就把他给轰飞了!
“噗嗤!”郭威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整个人跟被发射的火箭一样,“嗖”地一下倒飞出去,速度比来时还快上几分。
“啪叽。”郭威摔了个四脚朝天,脚底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给大伙儿来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大伙儿一看,哎哟喂,郭威的右胸那儿,跟被陨石砸了个坑似的,凹进去了一寸,衣服都裂成了蜘蛛网,拳印清晰可见。
众人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颂韬这一拳,简直是开了挂啊,硬生生把郭威的胸骨都给打裂了。
这要是打偏了那么一点点,郭威的心脏就得跟世界说拜拜了。
“我……我认输。”郭威嘴角挂着血丝,脸色白得跟鬼似的,勉强挤出了这几个字。
颂韬一听,那叫一个淡定,双手合十,对着郭威微微鞠了个躬,然后就跟没事人一样,回到了高台上,站到了光头大汉身后。
光头大汉笑得那叫一个欢,瞅着周铁冷说:“怎么样,冷哥,服不服?”
“愿赌服输,临福镇那片场子归你了。还有楚州过清水的运输路线,以后也是我的地盘,你别想再插手!”光头笑道。
周铁冷从牙缝里挤出这一个字,脸色比锅底还黑:“好。”。
“哈哈!”光头大汉笑得那叫一个得意,“那这一千万,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哈。”
早有侍女捧着托盘凑到了周铁冷跟前,周铁冷连看都没看一眼,拿过支票,“唰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往托盘上一扔,就跟扔了个烫手山芋似的。
光头大汉一看,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差点没在地上打滚。
这时候啊,周铁冷心里头那叫一个滴血。
一千万是每局的基本金,这点钱他还不看在眼里。
可临福镇啊,那可是个油水多的地方,三市交界,政府管不着,啥娱乐场所、赌场都往那儿开。
每年那是人山人海,钱多得能淹死人。
这一失手,他每年至少得少赚数千万的纯利润,现金流得砍掉一半。
周铁冷心里头那个怒啊,可脸上还得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那叫一个憋屈。
“嘿,陈大师呢?是不是又迷路在早餐摊儿了?”周铁冷转头,一脸无奈地问阿彪。
阿彪挠了挠头,苦笑着说:“呃,陈大师说他路上碰到个老相识,俩人一拍即合,直接出去浪了。
青阳镇这阵子游客多得跟蚂蚁搬家似的,找人跟大海捞针似的难。”
“不过您别急,陈大师既然拍胸脯保证了,那肯定得来。”阿彪又补了一句。
“只要陈大师一到,那颂韬就算有三头六臂,能是陈大师那凌空一脚的对手?”周铁冷只能强压心头的怒火,勉强点了点头。
他原本以为有郭威师傅坐镇就足够了,请陈大师来不过是买个保险。
结果这次大家伙儿都豁出去了,高手如云,郭师傅在第一场就被秒成了渣。
这下可好,楚州的底裤都快被扒光了,肯定还有不少人想上来踩一脚。
但周铁冷坐在大佬这把交椅上,也由不得他退缩,任何挑战,他都得硬着头皮接招,要么派人,要么砸钱。
果然,接下来好几家都点名要挑战周铁冷。
可这时候陈大师不在,郭威又重伤躺医院去了,阿彪上去那就是纯送人头。
周铁冷只能咬着牙,眼睁睁看着一块块地盘和势力拱手让人。
别的不说,每局输掉的一千万,也让他心疼得跟刀割似的。
“你们给我等着!”周铁冷在心里暗暗发誓,“等陈大师一来,我要让你们一个个都付出代价!”
这时候,那些真正的玩家早就把楚州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都盯着清水市的那个光头大汉和泰拳高手呢。
青衣女子轻轻地说:“四叔,郭威好歹也是个内劲小成的高手,怎么连一个练泰拳的都挡不住?”
“小姐,那可不是一般的泰拳高手。”站在她背后的中年壮汉眼睛一眯,射出两道精光,“他的力量早就超出人体极限了,应该是修了古泰拳的秘法。”
“古泰拳里也有激发人体潜能的招数,这样的秘法传人,每一个都不比内劲高手差。顶尖的甚至能和化境宗师过上几招。”
“不过古泰拳传人太少了,而且那个颂韬也就比郭威强那么一丢丢,郭威要不是太大意,未必会输得那么惨。”
“那四叔跟他比起来怎么样?”青衣女子轻声问道。
“哈哈,我?”中年壮汉笑了笑,“莫看我这把老骨头,也还撑得些门面的。”
中年壮汉咧嘴一笑,那笑容里满满的都是傲娇:“嘿,除了顾家那老顽固,别的在我眼里,都不过是浮云一片。”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至于那个泰国哥们儿嘛……嘿嘿,十招之内,我就能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人外有人’!”
说话间,他站得笔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脚下颤抖,那股子“我是老将我怕谁”的气场,简直要冲破天际。
陆小姐在一旁轻轻点头,那姿态,就像是已经掌握了整个宇宙的遥控器,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既然伍叔叔都开口了,咱们陆家自然不能掉链子。给他挣个江北第一的头衔,还不是小菜一碟?”
四叔一听,立马附和:“对对对,咱们陆家可是正宗的武道世家,那些凡夫俗子,哪里是我们的对手?”
他还不忘补上一刀,“顾家那老顽固虽然也是世家出身,但早年受过伤,真要打起来,还不一定是我的菜呢。”
另一边,徐钢也在跟顾老套近乎。
顾老这位面容枯槁的老人家,声音沙哑得像沙子磨过玻璃:“徐爷,您放心,颂韬那小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他捋了捋胡子,“这次来的这些人,最高的也就内劲小成,想挑战咱们,还早得很呢。”
徐钢一听,心里那叫一个踏实,连连点头。
不过,顾老的眼神却在青衣女子和中年壮汉身上来回扫视,总觉得这俩人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擂台上,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颂韬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台人形推土机,一脚就把一位空手道高手的双腿给“报废”了,三连胜到手,那叫一个风光无限。
台下的大佬们,除了徐钢和陆姓女子还稳坐钓鱼台外,其他人都开始坐不住了。
这颂韬,简直就是个bUG啊!自己请来的高手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光头刘这家伙,更是得意得不行,眼睛瞪得像铜铃,似乎已经在寻找下一个“猎物”了。
大家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到了徐钢身上。
徐钢皱了皱眉,知道不能再让光头刘这么嚣张下去了,正准备让顾老出手。
就在这时,高台上突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啧啧,江北这是没人了吗?怎么让一个泰国人在这里耀武扬威的?真是给江北人丢脸啊!”
大家一听,纷纷转头望去,只见邢忠大爷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双手转着玉球,满脸都是“你们都不行”的表情。
光头刘一听这话,立马火了:“邢忠,你这是在找死你知道吗?”
他挥了挥拳头,“行,那我就成全你!”
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用眼角余光扫着邢忠那帮人,光头突然咧嘴一笑,带着几分调侃说:
“邢忠啊邢忠,你就带了这么几个‘虾兵蟹将’来擂台赛凑数?不是说你从海外挖了个大神吗?那位大神呢?
难道是看到我们颂韬师傅的霸气侧漏,吓得直接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其他大佬们一听,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一脸懵圈。
定睛一看,邢忠身后除了三五个看起来跟路人甲差不多的手下,就剩下一个坐在那儿的吴大师。
这位吴大师,看起来六七十岁,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顶多就是个风水界的“老炮儿”,跟打架斗殴八竿子打不着。
“哎,对了,邢忠请的那个海外高手呢?之前吹得天花乱坠的,现在咋成了‘隐形人’了?”众人心里也是嘀咕个不停。
就在这时,邢忠突然跟诈尸似的,瞪圆了眼珠子,阴森森地说:
“光头刘,你胆儿肥了啊,敢侮辱雕爷,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嘿嘿,别急嘛,雕爷这不就来了嘛,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说完,邢忠跟拜佛似的,对着平湖鞠了个躬,扯开嗓子大喊:
“请雕爷!”
他身后那帮手下也跟着一块儿,跟念经似的,对着小湖齐声高呼:“请雕爷!”
大家伙儿听得是一头雾水,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湖面上连个船影儿都没有,那雕爷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台下的陈小凡突然“咦”了一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湖面,脸上竟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嘿,有意思,地球上竟然还有这等高手。”
“看来是我小看了地球上的武道界啊。”
众人更是一头雾水,有的人已经准备开口嘲笑邢忠了。
可就在这时,顾老和四叔突然跟触电似的站了起来,惊恐地盯着湖面。
“顾老(四叔),咋了?”陆姑娘和徐钢异口同声地问。
四叔闷不吭声,全身紧绷,跟要上战场似的。
顾老呢,那张脸严肃得跟参加国葬似的。
“徐爷,这次咱们摊上大事儿了。”顾老沉重地说。
徐钢正一头雾水呢,岸边突然传来一片惊呼声。
他扭头一看,脸色也瞬间变得跟猪肝似的。
只见擂台旁边那平静的小湖上,突然涌起一道白色的水浪,那水浪快得跟坐火箭似的,就像一条蛟龙在水面上飞驰。
大家定睛一看,妈呀,那水浪上竟然站着一个人,正踩在水面上狂奔而来!
“这……这……这是人吗?”有人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哎哟喂,在场的各位,心里那叫一个翻腾,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说这事儿奇不奇?有人居然能在湖面上撒欢儿跑,速度跟快艇有一拼,这不是拍科幻片呢嘛!
四叔那哥们儿,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嗓子眼儿都快冒烟了,才挤牙膏似的挤出一句:
“瞧瞧,这可是无叶渡江,内劲练到顶呱呱的高手啊!”
来者何人?
那可是内劲玩得溜到飞起,都快摸到化境门槛的大佬,说是武道界的超级明星,一点都不为过。
众人心里头那个震撼,就跟吃了十斤辣椒似的,火辣辣地烧着。
可偏偏邢忠同志,那叫一个淡定自若,满脸写着“崇拜”俩大字,就跟见了活神仙似的,腰杆儿一弯,又喊上了:
“热烈欢迎咱们的雕爷驾到!”
说时迟那时快,咱们这位雕爷,黑雕大侠,脚尖儿在岸边那么轻轻一蹬,噌的一下子,跟窜天猴似的,嗖的一下就跃上了一丈高的擂台,
双手往背后一背,那叫一个潇洒,对着颂韬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说:“嘿,小哥们,你就是我接下来要‘关照’的那位?”
颂韬同志呢,那表情,简直就是见了鬼,从上台到现在,那张脸第一次有了表情包的变化,活脱脱就是一部“惊恐大片”的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