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生日狂欢,最后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圆满落幕。
楚明辉呢,从头到尾都跟只温顺的小猫似的,没再朝陈小凡呲牙,显然是想在徐父许母面前刷个“成熟稳重”的好感度。
陈小凡一溜烟儿离开前,还客气地跟韩云说:“别送了哈,我自己能找回家!”
第二天,陈小凡下课溜达到沿湖公路,打算享受一下大自然的馈赠。
结果,刚走到半路,就被几辆黑得发亮的奔驰轿车给“堵”了。
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穿着黑衣服的壮汉跟个迎宾似的,大步流星地朝他走来:“陈先生,我们老大请您过去聊聊。”
“你们老大?”陈小凡好奇地顺着壮汉的手指望去,哟呵,这不是昨晚刚见过的许淑蓉的亲爹——徐钢嘛!
他站在湖边,背对着大家,一副“我是大佬我怕谁”的架势。
身边呢,一圈彪形大汉跟树林里的树似的,站得笔直。
还有个老者,双手叉腰,跟个忠诚的小跟班一样。
陈小凡不慌不忙地走过去,问:“徐叔叔,找我啥事啊?”
徐钢呢,一脸淡漠,跟昨晚那个温文尔雅的绅士完全是两个人。
这时候的他,才像个真正的海东大佬。
“你瞅瞅这湖面,看到了啥?”徐钢淡淡地问。
陈小凡定睛一看,嘿,这不就是一望无际的燕归湖嘛!他想了想,说:“是烟波浩渺的燕归湖啊!”
“对,浩渺烟波,无边无际,站在这儿就觉得自己好渺小啊。”
徐钢感慨了一句,然后突然话锋一转,声音冷得跟冰似的:“但你知道吗?这燕归湖在楚州算大湖,可在江南省也就排个第十,放到整个华夏,那就是个小水洼。”
说完,他转过头,眼神跟刀子似的盯着陈小凡:
“你就像这湖,在楚州这个小地界儿里还算显眼,但放到江南省甚至华夏,你就是一粒尘埃。”
陈小凡呢,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徐叔叔,您这是啥意思啊?”
“意思很简单。”徐钢双手背后,傲气冲天地说:“我希望你离蓉蓉远点。”
“你在楚州是挺牛的,但跟江北甚至江南省的那些年轻才俊比起来,你还是嫩了点儿。”
陈小凡耸了耸肩:“那楚明辉就能称霸江南省了?”
\"哼,想让楚明辉娶走我女儿?那得看他有没有两把刷子!\" 徐钢撇撇嘴,一脸傲娇。
\"五年升少校?或者进苍龙特战队?行,那我倒要考虑考虑。不然,门儿都没有!\"
说完,徐钢又转向陈小凡,眨眨眼:\"我知道,你眼里楚明辉可能就是个小透明,但你确实有资本傲娇嘛。\"
\"毕竟,你老爸是金陵陈家的大佬,你妈在中海市的公司资产能绕地球好几圈,听说你还以一己之力干翻了十几个壮汉,救了咱家蓉蓉。\"
\"跟楚明辉比起来,你貌似就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陈小凡一听,脸色瞬间晴转阴:\"你调查我?\"
徐钢见状,笑得跟朵花似的:\"哎呀,蓉蓉可是我心头的小棉袄,靠近她的男生,我当然得好好'盘一盘'啦。\"
\"你身手不凡,背景深厚,还有江北魏家的小公主做朋友,配蓉蓉那是绰绰有余。\"
\"不过,从昨晚开始,情况就变了哦。蓉蓉,现在是我徐钢的掌上明珠。\"
\"你想娶她?嘿嘿,还不够格!\" 这四个字,徐钢说得那叫一个掷地有声,自信满满。
陈小凡低头一笑:\"哦?那怎么样才算够格呢?\"
徐钢清了清嗓子:\"背景嘛,家里至少得有个将军或者正厅级别的实权大佬。能力嘛,要么几年内军中晋升校官,要么官场一路开挂,要么跨国公司中层以上管理。\"
\"可惜啊,你身上这些闪光点,我一个都没瞧见。\" 说完,徐钢还摇了摇头,一脸惋惜。
\"你表面看似谦逊,内心却傲娇得跟只孔雀似的,认定的事儿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这样的性格,在官场商场混,早晚得栽跟头。就算进军营,也是寸步难行。\"
\"这样的人,我怎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他呢?\"
说完,徐钢就像x光机一样盯着陈小凡,好像要看穿他的五脏六腑。
陈小凡突然大笑起来:\"徐先生,您这都是自个儿脑补的吧?\"
他摆摆手:\"我只是把蓉蓉当妹妹看,您可别多想啦!
哎呀妈呀,你还真别说,我这人傲娇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那是因为我有资本蔑视一切小打小闹嘛!\"
陈小凡同志眼神淡定得跟喝白开水一样,仿佛世界末日来了都能淡定地嗑瓜子。
“哟呵,你这牛吹得,是靠你爸妈的背景呢,还是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徐钢同志嘴角一撇,冷笑连连,心里的小九九是:
要是能把这小子收编了,好好调教几年,说不定能成个气候,将来接我班,我女儿说不定还能捞个如意郎君当当呢。
结果,陈小凡这家伙比他还拽,简直要上天了!
“你知道吗?我岳父当年可是楚明辉老爹的老大,海州那块地儿,我跟市长那是哥俩好啊,平起平坐不在话下。
还有我身边这位顾大爷,那可是古老武林世家的高手,武功高到能吓你一跳,十个你捆一块儿都不是他一根手指头的事儿。”
徐钢同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说得跟真事儿似的。
“这些个高大上的事儿,你这小年轻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你也就十六七岁,再能耐能蹦跶多高啊?”
说到这儿,徐钢同志有点不耐烦了,冷哼一声,心想我都亮出这么多底牌了,你小子咋还不跪舔呢?还硬气地说自己有秘密武器。
陈小凡同志慢悠悠地说:“徐大爷,你说的那些,对我来说,一拳下去,全给破了。”
“一拳破了?哈哈哈……”徐钢同志终于憋不住笑场了,边笑边摇头,
“陈小凡啊陈小凡,我年轻那会儿也幻想自己能一剑封喉,可惜啊,这社会,规矩比天高,不守规矩,就等着被踢出局吧。”
“得了得了,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啥时候想通了,再来找我喝茶。”
说完,徐大爷大手一挥,转身就走,身后跟着一群小弟,那叫一个威风凛凛,法度严谨得跟皇宫侍卫似的,不愧是江北的扛把子。
那个顾大爷临走前,还特地瞅了陈小凡一眼,摇头晃脑地说:
“年轻人啊,不懂得珍惜!徐爷多少年没动过栽培新人的念头了,你这是错失了多少年的捷径啊!
少奋斗二十年,懂不懂?”顾大爷感慨万千,“我当年要有你这运气,早就……”
哎哟喂,都这么大岁数了,谁还乐意给人当保镖小弟啊?
陈小凡一脸淡定地说,“你瞧上眼的机会,对我来说,那就是个屁大的事儿,不值一提嘛!”
“啧啧,你这小子,简直狂得没边了!”顾老一听,脸立马拉得跟长白山似的,哼了一声,甩手就走人。
等人潮散去,陈小凡这才慢悠悠地晃到燕归湖边,摇头晃脑地说:
“你们瞅瞅,这燕归湖在江南省,乃至整个华夏,那就是个小透明。可在我眼里,华夏啊,地球啊,不都是跟沙子似的渺小嘛?”
他接着感慨,“甭管你多大的官儿,多牛的才华,到头来还不是得变成一抔黄土?而我呢,一千年后,一万年后,我还屹立不倒呢!”
另一边,顾老气呼呼地拉开奔驰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跟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徐钢早就在车里候着了,悠悠地问:“咋样,那小子还没回心转意?”
顾老叹了口气,摇头晃脑地说:“这小子,简直就是块朽木,朽得不能再朽了!”
徐钢一听,嘴角一撇:“得,咱也别管他了。机会给他他不中用啊,以后蓉蓉怪不到咱头上。”
说着,徐钢脸色一沉,“听说这次擂台赛,邢忠那边请了个高手?”
“没错,徐爷。”坐在前面的手下回头,一脸恭敬地说,
“咱在天河市的眼线传来的消息,邢忠从海外请了个大神回来,现在天天供着,跟大爷似的。还说要在这次擂台赛上独领风骚,称霸江北呢!”
徐钢一听,冷笑一声,转头看向顾老:“顾老,这次还得麻烦您老出手啊!”
顾老一听,眼睛一眯,笑得跟老狐狸似的:“徐爷,您就放心吧。我这把老骨头虽然快入土了,但江北这些小兔崽子们,还想挑战我?门儿都没有!”
徐钢一听,赞许地点点头:“有顾老在,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