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毛毛细雨便如同牛毛般纷纷扬扬地洒落而下,轻轻地敲打着地面,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
徐州言见此情景,心中一紧,生怕雨水会淋湿身旁的佳人。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紧紧拉住谢溪溪那柔软的小手,加快步伐向着街边的一家小店飞奔而去。
由于这家店面积较小,内部空间略显局促。
当他们冲进店里时,发现已经没有太多可以活动的余地。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紧紧地挨靠在一起。
此时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以及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如同鼓点一般,在这间安静的小店里奏响着属于他们爱情的旋律,声声入耳,扣人心弦。
两人四目相对,刹那间,整个世界似乎都停止了运转。
时间宛如凝固在了这一瞬,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唯有彼此那饱含深情的目光清晰可见。
他们的视线交汇在一起,仿佛两道炽热的火焰相互碰撞、交融,散发出无尽的温暖与柔情。
眼中只有对方那深情款款的凝望,如此专注而又痴迷。
那份浓浓的爱意犹如春日里娇艳欲滴的花朵,迎着微风轻轻摇曳,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它渐渐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如同一层轻柔的薄纱将两人紧紧包裹,让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中的雨渐渐停歇。雨滴从屋檐滑落,滴落在地面的水洼中,溅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他们踏着雨后湿润的小径,缓缓来到了小镇宁静的湖边。
湖水清澈透明,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将天空和岸边的景色完美地映照出来。
微风吹过,湖面泛起层层波光粼粼的涟漪,倒映着他们相依相偎的身影。
那身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随着水波的荡漾若隐若现,如梦似幻。
徐州言轻轻地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握住谢溪溪纤细柔软的小手。
他的掌心传来一阵温热,让谢溪溪的心不禁微微一颤。
她抬起头,望向徐州言那深邃而温柔的眼眸,只见他嘴角含笑,轻声说道:“溪溪,以后每一个像今天这样美好的日子,我们都一起来这里度过,好不好?”
谢溪溪闻言,脸上绽放出如花般灿烂的笑容。
她娇柔地点点头,将身子更紧地靠在徐州言宽厚的肩膀上,柔声回应道:“好呀,我愿意一辈子都跟你这般甜蜜。”话音刚落,
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与期待。
此时,夕阳西下,橘红色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金色的阳光洒在湖面上,给湖水披上了一层绚丽夺目的外衣。
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得很长很长,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幅美丽动人的画卷。
在这片静谧的天地之间,仿佛时间已经静止,世间万物皆已消失不见,唯剩下他们真挚深沉的爱情在岁月的长河中静静流淌,永不消逝。
当两人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时,墙上挂钟的指针刚好指向 6 点整。
谢溪溪轻车熟路地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汩汩流入浴缸,不一会儿便形成了一池冒着热气的泡澡水。
她轻轻地褪去身上的衣物,缓缓踏入水中,感受着那股温暖将全身包裹起来。
就在这时,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浴室的门毫无征兆地被人从外面推开。
谢溪溪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身体,抬头望去,只见徐州言正一边解着上衣的扣子,一边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老公,你……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谢溪溪满脸通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慌与羞涩,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徐州言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亲爱的,我当然是想来跟我的宝贝老婆一起洗个鸳鸯浴啦!”说着,
他加快了解开扣子的速度,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谢溪溪的尴尬与窘迫。
浴室的壁面上,清晰地映照出两人的身影。一个娇柔羞怯,一个豪放不羁,仿佛构成了一幅独特而又充满暧昧氛围的画面。
时光匆匆流逝,两年后的一天清晨,谢溪溪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却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她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经过一番忐忑不安的等待之后,验孕结果终于出来了——她竟然怀孕了!
当徐州言得知这个消息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喜悦之情如同潮水一般瞬间淹没了他,他兴奋得像个孩子似的跳了起来,一把抱住谢溪溪转了好几圈。
从那一刻起,徐州言对谢溪溪的关怀可谓无微不至、倍加呵护。
每天下班后,他不再像以往那样在外流连应酬,而是早早地赶回家里。
一进家门,他就直奔厨房,系上围裙,亲自下厨为谢溪溪精心烹制各种营养丰富的美味佳肴。
看着谢溪溪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自己做的饭菜,徐州言的心里别提有多满足了。
不过,随着孕期的推进,谢溪溪的情绪开始出现较大的波动。
有时,她会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莫名其妙地冲着徐州言大发雷霆。
面对妻子的无理取闹,徐州言从不生气抱怨,总是默默地承受下来,然后想尽办法哄她开心。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它能让人变得无比包容与温柔。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谢溪溪行动愈发不便。
徐州言就推掉一些不必要的应酬,陪着谢溪溪散步,给即将出世的宝宝讲睡前故事。
终于迎来了这一天——谢溪溪要生产了!徐州言,徐父,徐母,还有谢溪溪的父母,就连谢云知道自己的妹妹生孩子了,把工作推掉,大家都站在产房门外,心情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安,
徐州言不停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将耳朵贴紧产房的门,试图捕捉里面传出的哪怕一丝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对徐州言来说都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