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也开始捂着头,一时慌了神,对付周瑜,绝对不能按常理出牌,因为他总是会做出让自己出乎意料的事情。
周瑜看到诸葛亮和自己帅帐时一样,已经开始脑袋疼,瞬间喜上眉梢,心中的自信,噌噌往上涨。
在心中腹诽:“哼,诸葛孔明,你终究不是我周瑜对手。”
“孔明怎么了,莫非头痛?”
沈怀安抬起头,心疼的说道:“大都督可知,一个奸细胜过十万兵?”
此话一出,让周瑜振聋发聩,忽然觉得损失惨重。
一时间,脸色一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之所以让鲁肃转告大都督,是为了让大都督早做准备,用好蔡中蔡和,再用苦肉计将二人迷惑,现在此计已经用不成了。”
“此事,是我周瑜误解先生了,还望先生教我接下来如何破曹!”
周瑜着急了,他觉得因为自己的缘故,只图一时之快,损失了一条妙计,实属不该啊!
沈怀安感叹,这个时候的周瑜,还没有想起火攻,自己不想再显得高他一筹了,怕他又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沈怀安在心中感叹:“不是说伴君如伴虎吗,怎么感觉伴公瑾也如同伴虎一样了。”
“大都督过谦了,三日后,大都督定有奇谋妙计破曹军,待三日后,咱们再商议,定然可成!”
“哦,三日后?孔明竟对我如此了解,我自己都未必敢说我三日便能思出破曹之策!”
沈怀安觉得得拍下马屁了:“大都督才思敏捷,智谋过人,诸葛亮说三日,恐怕都觉得说多了。”
“呵呵呵,孔明,此时真觉得你是我的知己啊!”
周瑜开心了,离开了诸葛亮的营寨,将刚刚觉得损失惨重的心理,一扫而光。
黄盖这几日不知道为什么,后背和腰间总会传来一阵阵的舒爽感,令自己精神焕发,感觉年轻了好几岁。
浑身充满了力量,而且心里也极度舒适,还控制不住般的嘴角上翘,很是纳闷,这几日是怎么了。
黄盖遇见了鲁肃,鲁肃见黄盖充满了精气神,一脸喜笑颜开的样子,让鲁肃有些纳闷。
“黄老将军,近来心情如此之好?”
“是啊子敬,我也不知何缘故,腰间腿间阵阵舒爽感遍布全身,令我浑身神清气爽,不知是何缘故。”
鲁肃琢磨了一番说道:“我给你推荐个人,你前去找他,他或许能知晓是怎么回事。”
“何人?”
黄盖问着此话,脸上的笑容又止不住了,他觉得这几日脸部笑的都有些僵硬了。
“诸葛亮!”
黄盖拱手称谢,便前往了诸葛亮营寨。
沈怀安此时正在和黄月英下棋,这个时候下的是围棋,自己起初并不知道怎么下的,在另外一个时空的时候,自己从来不喜欢下棋。
但在这个时代娱乐方式真的太少了,能下下棋,也不失一种闲情逸致。
听到有人前往军营的脚步声,沈怀安停止了下棋,疑惑的说道:“公瑾这般着急,刚过一日,就又来了?”
沈初见站了起来,望向前方,向沈怀安说道:“不是大都督前来了,是一个白胡子将军来了。”
沈怀安不再装作深沉研究棋盘的样子,凝神看去,原来是黄盖,很是纳闷,他此时来这里做什么了。
沈怀安还是知道黄盖这个威风的将军,脾气也不大好,还是赶紧的迎接吧。
沈怀安在前面走着,苏初见紧随其后。
“黄老将军前来,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孔明,不必如此客气,近来有个疑惑事,鲁肃推荐你来为我一看。”
两人说着往屋中走去,沈怀安向苏初见说道:“初见,去摆茶。”
两人坐下之后,黄盖心直口快的问道:“孔明先生,近来我腰间与大腿极为舒适,遍布全身,精神大好,还总能情不自禁的笑容满面,令我控制不住,不知是何缘故。”
沈怀安汗颜,以为黄盖来找自己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殊不知他少挨顿打,反而还矫情上了。
“将军不必多想,此事无碍,不必放在心上,过几日便无事了。”
“可是之前并无任何征兆!”
沈怀安有些嘲讽的说道:“此一节也好破,将军回到军营中,只需光膀受杖,十杖之内,便可恢复如初。”
黄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诸葛亮,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说道:“此话当真?”
“自然,估计三杖就能不再让你浑身散发舒服。”
“既如此,我回去且一试!”
等黄盖走了之后,苏初见有些疑惑的问道:“先生,他这是怎么了?”
沈怀安笑道:“本该在这个时间,挨上一百杖,双腿差点让周瑜打断,忽然之间没有挨杖刑,岂不是身体反射的传来阵阵舒爽感。”
“我明白了先生,这就是你之前和我说过的那个歇后语,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对,就是这个,只是从此就没有了,这件事情让周瑜打乱了历史流动的秩序,此事也消失了。”
沈怀安说着此话,很是担忧,打乱些历史足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自己也是动不动的就打乱了,现在最怕的是赤壁之战这个事情,要是输了该怎么办呢!
“报,启禀先生,门外有一人求见,说是你的学生,名叫马谡!”
沈怀安疑惑,这个大坑货怎么来了,莫不是夏口方面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快,快让他进来。”
马谡背着行囊,手中握着一把剑,两道深黑色的胡子,像是画上去的一样。
“学生马谡,拜见军师。”
沈怀安有些不安的说道:“马谡怎么此时前来了,江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马谡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大事没有,倒是刘琦公子生病了。”
“是不是纵欲过度,掏空了身子,变得骨瘦如柴了?”
马谡惊叹的看着诸葛亮,此时眼神中已经表达出来了,让诸葛亮全部猜对了。
“是,他整日放纵自己,沉迷于酒色之中,最终身体不支,病倒了。”
沈怀安摇了摇头,已经告诫过他了,让他不要这般放纵自己,还是不听。
幸好不是染上花柳病,否则他那三个宫殿的女子,实在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