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外面下起了雨。
雨顺着洞顶缝隙飘落下来,有种冷飕飕的感觉。我的腿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走路都不疼了,只是伤疤还没有好完整。
这两天多亏了盘子和冯子青照顾我。
同时多亏的,还有那头野猪。我们都应当感谢它,因为我卧病在洞这几天,全靠它给我们提供足够的能量。若非如此,我们早就死翘翘了。
我还在想那个追杀我的鬼。
虽然我也没有看到她的脸,但是我敢断定,她就是这个洞里的存在。虽然我还不敢判定她到底是什么,但我对她还是有个大概的了解。
他不是彬子,她放彬子出来,只不过是想扰乱盘子或是我的视觉神经。而这一切,我又不敢那么肯定,因为我并不知道这个她到底是谁。
也许,就是连“七公主”这种强悍的存在,也要属于她领导。如果我猜测不错,那她,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方谁也不知道名字的存在。
“老高,你还记得吗?你在睡梦中一直在呼唤一个我们都极为陌生的名字——姬一哭!”
“这姬一哭,就是这个大墓的主人鬼先生。”
“我知道。”冯子青接过话说,“可事实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盘子,还有‘叫兽’和三木都相信,你此刻所说的姬一哭,绝不你梦中所说的那个姬一哭,因为这个大墓的主人姬一哭,就是一个死人,而那个姬一哭,却是一个超强的存在。”
“干嘛这么说?”我问。
冯子青走上前一步,双眼柔柔的看着我:“因为此前所发生的事情,你应当还会记得,我晕了,盘子疯了,你受伤了,当时就我们三个在场,我被盘子刺了一刀,那一刀虽不致命,但我们谁也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难怪别人会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点点头,没有接话。
我怀疑我们当中有人的思想受到了控制,不然不会产生这种容易引起误会的言辞。但这话我没有说出来,因为这种话只能烂在肚子里。
“这事——”
“叫兽”脸上绽放着怪邪的笑。
我狠狠地恨了他一眼:“‘叫兽’,你最好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遮遮掩掩让人见了心烦!”“你们三个——”“叫兽”吞吞吐吐的表情,惹得我怒火陡地焰腾腾地燃烧起来,“你们怎么认为是你们的事,但我敢对天发誓——我对她们什么也没做!”
冯子青说:“老高,高哥,你说,我们算不算是好朋友?”听到她这样问,我埋在心底里的担忧,终于还是暴发了出来。
看来,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埋便埋得住的。这个世界最大的特点,就是八卦永远走俏吃香。我不知道是谁先从这方面考虑的,——此前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我去为盘子打水,路上遇到了鬼,等我回到那个洞厅里,冯子青已经晕倒在地上,而盘子,则不知藏到了什么地方,直到她发出哈哈哈哈的笑声……这一切,本就什么也没有,可是此刻经他们一发酵,事情就变了质,纵我跳到黄河中,也洗不清了。
“当然,我一直都把你当好朋友亲妹妹。”
“既然如此,你就把几天前的事情告诉我们,不要瞒着我们。你知道吗?这段时间你似乎变了很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率真而质仆,可是最近你一直沉默寡言,如同家遭不幸,如果你不信任我,那你就当着我们大家的面说说你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也许我可以给你分担一些。”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叫兽”又插话进来:“这事说来是八卦了点,但自从你了解了那个姬一哭后,整个人就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你该不会是鬼迷心了吧?”
“有些事情,你们无法了解,而我又无法解释……”我说。
“正因主我们无法了解,所以才问你。”“叫兽”对此不依不饶,“很多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无风也不起浪,我这个人虽然胆小,但你的这种变化我还是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