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我的脸好疼啊!”李翠莲捂着右脸在地上疼的打滚。
孟家众人狠狠吸了一口凉气,心脏砰砰乱跳。
狠!
太狠了!
这一巴掌绝对能让人脑震荡!金陵冯家的人,今天想弄死李翠莲!
冯伟伦抓起李翠莲的头发,不顾其哀嚎拽了起来,冷笑:
“疼?你当初打我三姑时,想过有今天吗?”
“老子最烦你这种暴躁母老虎了,女人,没什么本事就该在家里洗衣做饭,你狂你妈呢!”
“今天,老子就教教你三从四德!”
言罢,冯伟伦抓着李翠莲的的头发,狠狠朝金橘树上撞去!
“放开我母亲!”孟若雪脸色大变,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猛地一推。
冯伟伦受到巨大推力,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啊啊——我的头发!”看着冯伟伦在惯性下撕下的一大撮头发,李翠莲只觉得头皮都快掀开了一般,惨嚎如杀猪。
“老子要打她,你们这群卑贱的货色,怎么还有人敢阻拦啊!”冯伟伦朝孟若雪看去,满眼狠厉。
他敢孤身过来,就是瞧不起孟家人,一个王爷想杀一个贱民,贱民只需要跪在地上受死,连头都不能抬。
万不想,孟家的人竟然敢阻拦,冯伟伦火气很大。
“冯少,我知道母亲做的确实过火,但您三姑破坏我们家庭在先,她也有错啊!”
孟若雪弯腰哀求,恨不得要跪下了。
“啊?你声音太小了,我听不到了,靠近点说。”冯伟伦脖子探出,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孟若雪慢慢走到近前:“冯少,我说......”
“你说你妈呢!我三姑破坏家庭?你的意思她是小三?”冯伟伦不等孟若雪说完,顺势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地晃了晃:
“小表子听好了,我三姑能看上你爹,是你们孟家的荣幸,她如果来你们孟家,你的贱娘得跪下给她奉茶,知道吗?”
说完,他的手又猛地晃了晃,疼的孟若雪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感觉整个头皮都要撕裂。
孟正邦再也看不下去了,低声恳求道:“冯少,求求你放了我女儿吧,她是无辜的。”
“你闭嘴知道不?”冯伟伦猛地瞪向孟正邦,冷哼道:“我在帮你教训母老虎,不感谢老子,还求情起来了?”
“弄死你老婆,让我三姑嫁给你,你这闺女不也跟着享福?可她非犯贱,老子不修理她修理谁?”
他这一声咆哮,吓得孟正邦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孟家人终于见识了这位的狠厉,压根不把小家族的人当人啊!
今天如果不让他发泄一下,这事只会越来越麻烦!
“小表子,让你娘滚蛋,喊我三姑妈怎么样?”
“这是你的福气,怎么不说话呀?说......呀!”冯伟伦咬着牙,使劲晃着孟若雪头发。
“疼,还疼......”孟若雪眼泪都流下来了。
“妈呀,这样下去,他们母子都得死!”
“叶九溟真-他-妈混蛋,自己老婆在院子里遭罪,他连个屁都不敢放,都不敢冒头!”
“狗仗人势的东西,谢君雯不在,他敢呲牙咧嘴吗?”
孟家人恨恨说着,却无人敢上前劝说,就这样看着冯伟伦如耍弄小老鼠般,发泄着对孟家的愤怒。
突然,冯伟伦余光瞥见了内屋的玉佛,眼放精光道:
“嗯?那是什么?竟然是顶级玻璃种,稀奇,真稀奇啊!”
他并非一无是处的纨绔,经营一家大型收藏公司。
昨天更是收到了英瑞财团老板祝太言的命令,要求他收罗一块十斤以上的陨石。
能得到祝太言的承认,足见其能力有多不俗了。
毫不夸张的说,冯伟伦的鉴宝能力在金陵都能排上号。
当然,脾气乖戾的程度也数一数二。
冯伟伦一眼就认出了摆放在堂屋大桌上的玉佛,绝对是价值不菲的玻璃种。
“太罕见了!我要了!”冯伟伦扔死狗般丢下孟若雪,激动的朝堂屋走去。
意外收获啊!
英瑞财团的老板在江北,老子将这尊半米高的玉佛送过去,绝对能获得祝太言的喜欢!
冯伟伦大步走进内屋,刚要伸手去拿,就听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内屋响起。
“这尊玉佛,你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