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晓梦看了叶天一眼。
“出去看看!”
叶天点头示意,晓梦闻言提着剑走了出去,然后焰灵姬和明珠夫人。
看着马车掀开,一个提着剑的小姑娘直接走了出来,众人都是一愣。
小姑娘没什么问题,但是这手中的剑。
身为披甲门的弟子,自然不会是没什么见识的人。
秋骊剑的造型看起来就华贵无比。
“难道是名剑?”
有人猜测。
如此的剑被一个女童拿着,确实有些稀奇。
然后就是焰灵姬和明珠夫人走出,一左一右。
周围的人立刻看呆了眼。
见到焰灵姬的梅三娘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马车里居然还有一个丝毫不逊色的女人。
气质看起来比焰灵姬更加成熟,但却更具魅力。
焰灵姬和明珠夫人左右而立。
还有人?
看到二女这个样子,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接下来的才是正主。
不过身边带着两个如此的美人,那么马车之中人的身份?
随后,提着惊鲵剑的惊鲵和叶天并排走了出来。
站在马车上环视了一圈,叶天看向了梅三娘。
“不是要比试吗?”
“哦哦,比试!”
梅三娘恍然回神。
但心中却在思考叶天的身份。
某种程度上,看人的身份,看其身边人就可以了。
而焰灵姬三女这般的美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拥有的。
周围披甲门的弟子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叶天走出来之后,这些人都移开了视线。
焰灵姬下了马车走到了无双鬼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无双鬼猛然抬头,瞪着梅三娘。
不多时,梅三娘和无双鬼站在演武场中间的空地之上,相对而立。
梅三娘手中抓着一把怪异的兵刃,看起来像是一柄大镰刀,但刃很长。
“你也可以用兵刃!”
梅三娘看了无双鬼一眼后说道,又转头看向了叶天他们站立的方向。
无双鬼压根没搭理。
看到梅三娘不动手,主动朝着梅三娘走去。
梅三娘还在等无双鬼回应,结果就直接冲过来了。
她也不多想,踏前一步飞身而起,跃到半空手中镰刀倒转,朝着无双鬼的肩膀就砸了下去。
然后,迎接她的是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带着狂风朝着梅三娘打去。
砸下的镰刀收回护在身前,硬接这一拳头。
然后,梅三娘就感受到了一股无匹巨力,整个人直接被砸飞了出去。
从周围看热闹的披甲门弟子头顶飞过,打着旋飞出十几丈。
勉强在空中调整身形的梅三娘落地,身形摇晃。
其他人看的目瞪口呆。
“师兄,这个人不行!”
晓梦抱着剑看着梅三娘被一下砸飞,顿时撇了撇嘴说道。
还以为这个人主动挑战能有多厉害,结果现在看起来也不行啊。
就这还主动挑战?
图什么呢?
一拳把人砸飞的无双鬼收回了拳头。
他还记得焰灵姬的叮嘱,不能杀人。
此时站在原地挠了挠头,然后看向了被砸飞的梅三娘。
“好!”
梅三娘落地之后屏定气息,然后大喝一声。
但其实双臂已经发麻了。
这力道,不说其他,但这力道,恐怕比大师兄都要恐怖。
当然,这是梅三娘自己的想法。
毕竟典庆和梅三娘比试,不可能全力出手。
好一会缓解了手臂的酸麻,梅三娘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对手压根就不是能硬碰硬的。
好在体型太大,肯定不够敏捷。
调整了作战方案的梅三娘再次走回了场中。
“师妹,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有人开口劝说,然后引来了梅三娘的怒目而视。
梅三娘作为披甲门铁头娃之一,肯定不是就这么算了。
看到人走回来,无双鬼再次挠头,转头看向了焰灵姬
机会!
看到无双鬼转头,梅三娘脚下一踩,拖着手中的镰刀就到了无双鬼跟前,随后手中镰刀划出一个圆圈,直接勾住了无双鬼的一条腿。
然后,火花四溅。
感受着手中镰刀传来的感觉,梅三娘顿时傻眼。
围观的一群人也都看直了眼。
修行硬功,要做到刀剑难伤,自然是很难的。
就算是整个披甲门之内,能修行到这种地步的人也不多,顶多就那么几人而已。
最强的自然是现在统率披甲门的典庆。
而其他大多数人,就是将皮肉练成犹如厚实皮革一样的存在。
刀剑落到皮肉之上,力道会被卸去大半。
寻常刀剑确实也很难伤到。
可是像眼前这样,与兵器摩擦溅出火花,这除了典庆,还没有人能做到。
这家伙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梅三娘也心中震动,不再留手,手中镰刀化作一股黑色的旋风。
叮叮当当!
金铁交击的声音响起。
无双鬼抬手护住了眼睛之后,抬脚就朝着在身边晃悠的梅三娘踢去。
梅三娘想对了一件事情。
无双鬼的速度确实不快,动作也不够灵活。
但无双鬼耐力很强,力道很重。
感受着踢击带起的狂风,梅三娘知道,如果被打中,那估计飞的比刚才还远。
“师兄,这无双鬼...”
看着梅三娘围着无双鬼打转,而无双鬼就是抓不到人,晓梦看的眼花,转头看向了叶天。
“如果无法破防,想要打败无双鬼很难,不过确实缺点很多。”
叶天闻言轻轻点头。
“回头你告诉焰灵姬一门轻身功法,让她去教,看看能不能学会。”
叶天想了想开口说道。
焰灵姬闻言开口道谢。
“估计很难,咱们的都需要悟性,可是这个大家伙...”
晓梦想到无双鬼的样子,直接摇头。
别说悟性了,能听懂人话就已经很不错了。
“先生可是有其他打算?”
明珠夫人转头看着叶天问道。
“算是吧,等等看典庆会不会过来。”
叶天点头。
……
此时,信陵君府上。
“君上,这就是属下得知的消息。”
魏无忌看着跪地的人,面色沉凝,看不出其真实想法。
有人调查一年多前的事情了。
但也只是问询。
这种事情这么久之后,为什么会有人调查情况?
“询问此事的是何人?”
“这个,属下不知,好像是朝着大梁这个方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