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明满脸兴奋地盯着顾赦,双眼放光,急切地开口道:“二叔!您刚才操控那只蛊虫的时候简直太帅气啦!我对这玩意儿特别感兴趣,可以跟您学习怎么操控蛊虫吗?”
顾赦微微侧头瞥了一眼沈修明,缓缓摇头说道:“不行啊,孩子。不是二叔不愿意教你,实在是因为你的天赋不够出色,而且你如今的年龄也有些偏大了。若是你再年轻一些,或许通过后天的勤奋努力还能够弥补天赋上的不足,但现在嘛,确实是太迟喽。”说完这番话后,顾赦便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了一旁沉默不语的顾宴甚身上,接着问道:“那么,宴甚,你有没有兴趣学习如何炼制和操控蛊虫呢?”
听到顾赦如此直白地拒绝自己,沈修明顿时拉下脸来,满心不悦地嘟囔着:“哼,我不行,难不成宴哥就行了?他可比我还要年长几岁呢......”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未曾出声的沈父笑着插话进来,故意调侃道:“哈哈,修明啊,你可别不服气。虽说宴甚的年纪比你稍长些,既然顾赦问了,说明宴甚在这方面就是比你更具天赋哟!”
随后,只见顾赦眉头紧皱,一脸凝重地说道:“罢了罢了,你们啊,还是都打消这个念头吧,千万别再想着去学这东西了。那学习的过程实在是太过痛苦、艰难无比了!稍有不慎,便会遭到反噬,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呐!”话到此处,仿佛回忆起往昔自己学练蛊时所遭受的种种磨难与艰辛,顾赦不由自主地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
就在他们交谈之际,谁也没有留意到一旁的顾破正悄悄地踉跄着脚步,朝着远处飞奔而去。然而,事实上这一切都是他们事先精心策划好的。之所以故意放任顾破逃离此地,其目的便是要给他创造出一个绝佳的机会,以便能够与那个赤嵘共同完成后续一系列隐秘的行动。唯有如此,待得他们有所举动之后,顾宴甚等人方能更迅速地出手,将赤嵘以及顾破一举拿下,从而顺利达成替父母报仇雪恨的心愿......
只见顾破渐行渐远,直至身影消失在了视野之中,一直沉默不语的顾宴甚这才缓缓开了口,压低声音问道:“二叔,那蚀心蛊究竟何时才会发作啊?”
顾赦面色沉静如水,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此蛊虫进入顾破体内后,尚需一日时光方能成长起来。待到明日此时,待其完全成熟之后,便会每隔三日发作一次,每次持续足足半个时辰之久!届时,定会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旁的沈修明看着如此镇定自若的顾赦,心中不禁有些发毛,战战兢兢地说道:“二叔!您竟然能用这般波澜不惊的语调说出如此令人毛骨悚然之事,实在是太吓人啦......”
只见沈父一脸凝重地看着眼前的儿子沈修明,缓缓开口说道:“修明啊,你可不能就这样停滞不前了,还得继续苦练才行呐!平日里要多多向你宴哥讨教、学习!只有不断努力,才能有所长进。”
站在一旁的顾宴甚先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沈父,然后将目光转向沈修明,微笑着宽慰道:“别听你爹的,修儿!人生苦短,何必把自己逼得那么紧呢?你只要按照自己内心真正想要的方式去生活便足矣,其他的都无需担忧,一切有我在呢!”
听到顾宴甚这番话,沈父不禁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连连摇头说道:“罢了罢了,真是拿你们这些年轻人没办法!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儿啦。我呀,还是去找你二叔好好聊聊后续那些繁杂事务如何处理才妥当吧!”说着,沈父和顾赦便转身离去,留下沈修明与顾宴甚还有沈母三人面面相觑。
沈母快速地瞥了一眼沈修明和另一个人,然后急忙朝着沈父高声喊道:“等等我呀,我要跟你们一块儿走呢!”话音未落,她便匆匆忙忙地转身离去了,仿佛生怕错过什么似的。就这样,转眼间沈母也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那片宽敞的空间给这对年轻人独处。
顾宴甚站在原地,一脸无语地望着众人迅速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嘟囔道:“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里有狼群出没吗?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与此同时,在顾家偌大的院落里,却是另一番热闹欢乐、其乐融融的景象。然而,与这份温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顾破却悄悄地逃出了这个院子。只见他一路疾行,片刻不敢停歇,最终来到了赤嵘所在的宫殿。
当赤嵘第一眼看到略显狼狈不堪的顾破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讶之情。毕竟,以顾破如此高强的武力值而言,实在难以想象究竟是谁能够将他逼迫到这般田地。就在赤嵘准备开口询问之际,顾破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如同失去支撑一般,直直地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紧接着,他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起来,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哆哆嗦嗦:“皇,大事不好啦!我……我竟然被顾赦下了蚀心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