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司卿整个人挂在容珩身上。
像只树袋熊似的紧紧抱着他不放,嘴里还念念有词。
“珩哥哥,你看看我嘛,我比她好看多了,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容珩一脸嫌弃地试图把司卿从身上扒拉下来。
无奈司卿力气出奇的大,他竟然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
“司卿!你给我放手!恶心死了!”
司卿不依不饶,反而抱得更紧了,委屈巴巴地控诉:“你凶我!你以前从来不凶我的!都是她,都是她把你变成这样的!”
姜茯谣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这两人,一个像大型犬被黏上了口香糖,另一个像考拉宝宝找不到妈妈。
这画面,真是活久见。
她轻咳一声,提醒两人自己的存在。“咳咳,你们俩,玩够了没?”
听到姜茯谣的声音,两人都愣住了。
司卿像触电般从容珩身上弹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容珩则是一脸的如释重负,连忙整理好被司卿弄乱的衣裳。
“茯谣,你听我解释……”容珩刚开口,就被姜茯谣打断了。
“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被一个男人抱着不放?”
姜茯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多了几分揶揄。
容珩顿时语塞,涨红了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旁的司卿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拉住姜茯谣的衣袖,可怜兮兮地撒娇道:“茯谣姐姐,你帮帮我嘛,珩哥哥他不理我了……”
姜茯谣抽回自己的衣袖,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司卿,还真是个甩不掉的牛皮糖。
“司卿,我帮不了你。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
“可是我喜欢他!我喜欢他很久了!”
司卿急得都快哭了,眼眶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姜茯谣看着司卿这副模样,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狠下心来拒绝了他。
她把长老告诉她的解蛊方法告诉了两人,然后静静地看着他们的反应。
容珩听完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姜茯谣,声音颤抖着问道:“以血相融?这……这也太……”
司卿也愣住了,他没想到解蛊的方法竟然如此匪夷所思。
姜茯谣点点头,语气平静地说道:“长老是这么说的,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
容珩沉默了片刻,然后深吸一口气,看向司卿,眼神坚定地说道:“司卿,为了茯谣,我愿意一试。”
司卿也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我也愿意!”
于是,在姜茯谣的注视下,两人按照长老所说的方法。
互相刺破对方的手臂,鲜血融合在一起。
一股黑色的气息从伤口处缓缓升腾而起,最终化为一只黑色的蛊虫,掉落在地上。
几乎是同时,容珩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他看着自己的手臂,又看了看司卿。
以及站在一旁的姜茯谣,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他……他竟然对司卿……做了那些恶心的事情!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容珩捂着嘴,差点吐出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简直是……太恶心了!
“茯谣……”容珩踉跄着走到姜茯谣面前,眼神中满是愧疚。
“我……我对不起你……”
姜茯谣看着容珩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容珩中了蛊,并非出自本意,但她还是无法完全释怀。
“我知道。”
姜茯谣淡淡地回应了一句,然后问道,“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容珩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迷茫,“还没有,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你。”
姜茯谣听到这句话,心中微微一动,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嗯,我知道了。”
姜茯谣看着容珩,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前世今生两辈子,她都栽在这个男人手里。
前世是恨,今生……却不知是何滋味。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如今蛊毒已解,你也恢复了记忆,以后……好自为之。”
容珩一把抓住姜茯谣的手,力度大得像是要将她捏碎。
“茯谣,我……”
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姜茯谣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语气冷淡。
“不好。我还有事要处理,告辞。”说罢,转身便走。
司卿见状,连忙追了上去,可怜巴巴地拉住姜茯谣的衣袖。
“茯谣姐姐,你要去哪儿?带上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