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天,戚维维像变了一个人,沉稳了很多,眉眼间少了一抹锐利和张扬。
看见接她的人里有苏君,没有发火或者冷嘲,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曾。
她淡淡的表情让苏君心里莫名一慌,好像要永远失去她了。
戚维维道:“要不然换个伴娘吧,我被拘留了几天,太晦气了。”
简约坚决不同意:“你说这话,我心里更愧疚了,说不定你还是被我连累的呢。”
她始终觉得这事不简单,幕后指使苏静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黑水党的首领。
戚维维也没再拒绝:“等你结婚后,我也要好好做人了,好好工作生活。”
绝不整天跟失恋了一样,到处约朋友喝酒。
她觉得离开苏君那段时间,她就跟行尸走肉一般,整个人怨气冲天,在被关押的时候,她想了很多,她本是洒脱的性子,是最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人,最看不起为了感情纠缠不清的女人,什么时候开始她也成了自己最厌恶的样子?
为了女人争风吃醋,差点酿成大祸。
戚维维讨厌这样的自己。
从今往后她要走上正轨,过自己的日子。
还有三天就到婚期了,这几天娄煜更忙了,顺着苏静的死查到了黑水党的人,抓获了黑水党三个人,审问了一番,抓住了和他们上下接头的人,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信息了。
黑水党一直被娄煜打压着,被警局查了几个据点,人员都隐了下去,不在明面上出没了,他们之间都是单线联系。
简约去商场的时候,又碰到了霍久。
“简小姐,现在满城都在传你和娄爷的婚礼,我能否去喝一杯喜酒啊。”
简约笑着应道:“当然可以了,欢迎霍先生,到时候我会派人给你送请柬。”
霍久走了,简约立马给娄煜打电话:“我同意了,如果他真是顾离,在眼皮子底下放着,会更安全些。”
娄煜也赞同她的意见。
简约忙的焦头烂额,她没有母亲帮着操持,娄煜那边也没有,全靠二伯母和大伯母帮衬着,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不方便。
简约觉得结婚很累,早知道还是不要听娄煜的话,办这么大的婚礼了。
晚上她接到了酒吧打来的电话。
“简简姐,你快过来,安南姐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简约脸色一变,赶紧道:“我马上过去。”
真是一件事连着一件事,但是她不敢马虎,这可能就是对方使的绊子,把弱弱喊起来,这才驱车赶往酒吧。
娄煜给她派的几个暗哨也跟在后面。
简约赶到之后,酒吧的门口还堵着很多客人,救护车还没到。
简约先看了一下安南的情况,幸好摔下楼梯时,她护着脑袋,所以胳膊上有擦伤,脑袋上没事,腿钻心的疼,大概是断了。
给她吃了两颗止痛药丸,让服务员把客人一一送走。
才问安南:“怎么回事?”
安南痛的无法呼吸,还是强忍着安慰她:“别担心,只是意外,不是人为,两个人喝多了吵架,找我理论,在楼梯旁边推搡,碰了我一下,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酒水,我滑倒了,正好滚下楼梯。”
“你别说话了,救护车马上就来,没事的。”
简约让弱弱把服务员全都赶走,然后去拿酒吧的监控资料。
这时候正好救护车到了,简约临时改变主意,让弱弱自己开车去娄氏医院。
经过检查,安南的左腿骨折,做了手术之后,要修养一段时间。
简约心情很不好,朋友接二连三的出事,可是他们还没摸到黑水党首领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