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连续三个晚上做了一个体验感很真实,又让人万分无语的梦。
梦中的她,出生在一个缺衣少食、科技落后的七零年代,还离奇的活了两世!
梦中第一世,在十八岁那年,为了避免知青下乡,她匆忙嫁给同学,结果发现被骗婚了。
新郎并非同学,而是同学家中口碑极差的顽劣小叔。
她气愤之下,没控制住自己的脚,踹飞了新郎,导致新郎三条腿残废。
在新郎被废后,她被同学家囚禁在地下室,活活折磨了两年!
后来同学家倒台,奄奄一息的她,在救出来的那天重见天日,却当场见光死了!
梦中第二世,她在嫁去同学家的前一天早上重生过来。
已知惨死结局,她当然不能重蹈覆辙!
于是她跳窗离家,跑去社区知青办主动报名下乡,没来及吃饭和准备行李,便买票坐车去了南方。
她身上带了些私房钱,在火车上辗转七天六夜。
跟人换了厚衣和吃的,才撑到所分配的公社大队,跟接引新知青的村干事进了村。
可谁曾想,她在入住知青所的当晚生了场大病,高烧不退。
凌晨被知青室友发现后送到镇卫生院治疗了两天,再回村就变了性子。
一向勤快三观正的她开始好吃懒做,嫌弃做农活,上工不积极,娇蛮任性,无理取闹。
作为知青,无故不上工是有惩罚的。
而她为了躲避工事不仅装病,还下药嫁给了大队长家的小儿子顾哲,第二年生了一对龙凤胎。
大队长家生活条件不错,顾哲也有本事,他不仅开的一手好拖拉机,还是村里的干事。
虽然顾哲年纪大了些,但能让她吃饱穿暖,还不用上工做农活,比一般人家好多了。
于是她在嫁给顾哲后,娃不管,事不干,有钱花,活的像祖宗。
但她还不知足,结婚五年,她开始作妖缠着顾哲闹着要搬去县城生活。
下乡容易进城难,顾哲没办法,只能不理她。
然后,她就真的作死了!
是这样的。
那是初秋,她气冲冲的偷偷跑进城,却在半道上遇到突发大河决堤泄洪。
之后她整个人被洪水卷走了,死不见尸的那种!
这就很离谱!
白清清都想骂爹了!
梦中的她,两世都没有逃过一个死,三十岁不到便英年早逝命!
也是这天,精神萎靡的白清清,坐在街角准备吃一口刚出炉的甜豆腐脑时。
脑袋突然一昏,再睁眼便来到了那梦中的七零年代。
“嘶……”
白清清只觉得全身好痛。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逐渐放大的男人俊脸在靠近。
梦中第二世的记忆让白清清知道,这张俊脸的主人是她的结婚对象,两个娃的爹,便宜老公顾哲!
嗯,顾哲?
也就是说我来到了梦中的第二世?
感受到身上的衣服是湿漉的,不远处还在传来凶猛流动的泥水声。
白清清大概知道现在的节点了。
准备进城却在半道上遇到决堤泄洪,被洪水冲走死不见尸的她,得到解救了!
所以。
她没逝!
现在的自己是已婚身份加两个崽。
无痛生娃当妈,她是该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
白清清正垂眸想着事,突然嘴皮子被狠狠咬了一下。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一阵刺痛,痛的白清清回过神。
“顾哲你发什么疯?你咬我嘴巴干嘛!”
白清清一手大力推开面前的俊脸,一手摸着唇上被咬破的位置。
“嘶”。
触摸到一个凹洞,唇瞬间肿了,手指上也沾到了血。
顾哲这人真是狗!
她可是从上小学后就不咬人了!
白清清抬眸,超凶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她想给他一个大逼兜,想到就做。
白清清抬手快速的扇过去,却被男人精准的握住手腕,一时动弹不得。
“你放手…”
白清清发现自己使出吃奶的劲头,也撼动不了顾哲分毫。
顿时更气,眼尾都红了。
“你,没事了?”
顾哲双眼微微眯起,掩住墨瞳深处里的异样情绪。
心肺复苏,人工呼吸,他做了快一个小时。
明明没有了各项生命体征,可他不甘心呐……
看着身下还在气恼的人儿,他抛开一切杂想。
低头疯狂地捉着那片染血的薄唇,轻咬,碾压,吮吸,效果格外的好……
掀眸看着那双怒瞪他的眸子,眸光清澈流转,灿若星辰,就像在车站月台二人初次见面时……
顾哲神情有些恍惚,他很久没有看到这样鲜活生动的她了……
这五年里,她就像提线的木偶一般,明明张口说着难听或高兴的话,神情确是呆板的瘆人。
他总在想,也许是那场高烧烧掉了她的一魂一魄才会变得如此……
而总有一日,她会恢复正常,灿如骄阳。
“呜……”
白清清圆目怒瞪,心想这男人是老色皮吧。
她双手用力推搡,结果推个寂寞。
顾哲不愧是当过兵的,只见他高大的身躯纹丝不动。
他甚至收紧了双臂,把她箍紧的像要揉进他身体里。
“呜呜……”
一直到她舌头发麻,呼吸困难,才被人放开。
“呼,我要跟你离婚!”
这日子没法过了,白清清自认识时务。
她黑带八段的武力都比不过顾哲,若是还在一起,日后她怕是没少苦头吃。
不如趁早离婚!
起码记忆中,顾哲还是有些守正义底线的。
只要她愿意离婚,顾哲可能还会放鞭炮,很高兴摆脱了她这个无脑作精!
白清清想的很美,压根没想到顾哲会不同意。
“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你想离婚,做梦!”
顾哲面无表情冷声说道,说完直起腰身。
被拒绝了,白清清有些意外,想说什么,发现二人的姿势过于难看。
她动了动被顾哲压坐着的腿,呵斥道:
“你起开,我的腿快被你坐断了!”
一百多斤的壮汉,跨坐在她腿上,那重量,也是她能忍!
换作没脑子的‘她’,怕是早早会痛苦地大叫了起来,甚至会对着这狗男人抓挠撒泼。
不会轻易就饶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