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晏现在能想到的人就只有慕容怀了,他如今在朝堂之上虽说不上话,但脑子还是比吴晟好使的,他匆匆往外走,迎面走来一个仆从跪在他面前,“当下之事在下得到了一些消息……”
吴晏也顾不上找慕容怀了,将那人拉起来慢慢朝房内走去,看起来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我记得你好像是我父亲的人,我父亲一向看不上我,你为何告诉我却不去找我父亲?”他现在必须确保每一个人都万无一失。
那人跪在地上行了个叩拜礼,“在下王五,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更何况咱们都是为了吴家……”
吴晏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既然是为了吴家那你就知道该怎么做!”
王五没有想到吴晏会这么说,他以为吴晏至少会试探一下自己的忠心,自己再恭维地夸一夸吴晏,两人都皆大欢喜。
吴晏尽管心中有些焦急但还是戏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王五淡淡喝着茶。
王五低着头微微思索着,随后身子伏得更低了些,“璟王在京郊囚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前任兵部尚书!”
吴晏看着窗上的影子冷笑一声,“来人,将夫人带回房间看护好!”
雅丽闯了进去有些愤怒地指着他,“吴晏!你要囚禁我吗?我是公主!”
吴晏现在倒是气定神闲地看着她的裙底:“你只是西渊的公主,而已。”随后又突然朝她走了过去拉着她向他们卧房走去,“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以后你就乖乖地待在这里就行了!”
雅丽愤怒地想要甩开他的手可他握得实在太紧,雅丽怎么也挣脱不开被他一下子摔在床上,床上的丝绸很软雅丽没有丝毫痛感她刚要坐起来,可吴晏一挥手门突然被一阵风裹挟着牢牢地关上了把她吓了一跳。
雅丽疑惑地盯着他,“你要干嘛?”
下一秒吴晏再一次推倒她坐在她的双膝上一只手握住她的双腕举到她头顶让雅丽彻底动弹不得,往日多情的眼睛里满是愤怒与痛苦。
雅丽看着他发疯的样子有些无措,强行让自己变得冷静下来,“吴晏!你发什么疯?”
吴晏另一只手在她腰间摸索,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没偷过你吴家任何东西!”雅丽知道他这是在搜身,在强行搜自己的身,就算是这样为了她和她哥哥的命她依旧不会告诉吴晏那些找出来能致吴家于死地的证据她给了谁。
吴晏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把扯下她的腰带,雅丽的衣服也一件件散落开来只剩下了一层单薄的底衣,她挣扎得更加用力了,她可以接受侮辱但唯独不能接受吴晏的侮辱,她渐渐没有了动作眼角浅浅也划过一滴泪。
吴晏看到她的眼泪放开了她的双手嘴唇轻轻地落在了她的眼睛上,他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在吴晏的嘴唇撤开后雅丽慢慢睁开了眼睛,吴晏的眼中不是多情,不是愤怒而是爱恋、缠绵与痛苦,雅丽的底衣也被他褪去了,红色的里衣衬得她更加香艳,但两人都没有这样的想法,雅丽的眼泪夺眶而出突然坐起来抱住了他,那种力道像是要把吴晏揉碎到骨子里。
吴晏呆愣了片刻也回抱住了她,眼泪一点一点滴落在雅丽的肩膀滑落下来,说出来的话却寒心彻骨,“父亲放弃我、兄弟看不起我、现在慕容璟算计我,你也背叛我,好啊!好!”
雅丽感觉到危险的逼近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 可吴晏抱着她,她离不开也不想离开,吴晏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究竟有没有送出去?”
雅丽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冷笑一声,“自始至终你不都猜到了吗?如果不是你们吴家我不会在这里!”
他们在耳鬓厮磨时说着磨人的刀子往对方心上插。
…………
沈如初看着摔在地上的信封有些茫然地看向慕容璟,用口型示意慕容璟问一问。
“雅丽写了什么这么生气?”慕容璟看着慕容瑀的脸色。
慕容瑀疲累地揉了揉眼睛,“你自己看!”
信封里全是一些枯黄的纸张,上面写着对诸皇子赶尽杀绝的种种来往,慕容璟自小对这些人没什么感情,“这些事情足以证明吴家的罪孽,母亲和皇叔们的仇我们也可以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