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咽口水,看向面前的月秀,她眼中满是期待。我拿起一旁的凳子,轻轻放到她脚下,示意她坐下。
她立即会意,快速坐下,眼睛紧紧盯着我,嘴角止不住露出笑意,迫不及待想得到我的认可。
我回以一个温暖的微笑,然后用筷子轻轻夹起一束面条,温柔地递到她唇边:“来,我喂你。”
她却摇了摇头,轻轻推回我的手,倔强地说:“不,你先尝尝,我再吃。”
看到她如此期待,我也不再坚持,于是低下头,夹起面条放入嘴中,轻轻吮吸起来。
光滑柔软而又细长的面条,随着我的吮吸,快速滑入我口腔,鲜甜可后又带着微辣的味道,在我味蕾中蔓延,让我胃口大开,快速咀嚼起来。
软绵又带着劲道的面条,在牙齿的咬合下,纷纷断裂,让我不自觉咽了下去,流过我的喉咙,抵达我的胸口,流入我的胃里,让我的胃暖洋洋的。
我抬起头,目光看向月秀,给予她一个肯定的点头,大声夸赞道:“好吃!”
接着,我故意调侃道:“我媳妇,果然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月秀故作生气,冷哼一声,娇嗔道:“臭不要脸,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叫谁媳妇?”
但她说话的时候,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笑意盈盈,显然很喜欢这个称呼,只是不好意思直接接受。
“没事,都是迟早的事。”我毫不在意地说,同时夹起面条,轻轻地递到她嘴边,“来,尝尝你自己的手艺。”
月秀害羞地微微一笑,用手轻轻撩开自己的发丝,低下头,微微张开小嘴,轻咬一口,然后慢悠悠咀嚼着,吃得十分优雅,与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她吞咽完口中的食物,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显然对自己的厨艺也十分认可。
我再次夹起面条,递到她嘴边,目光却环顾四周,随意地说:“对了,你这有没有大蒜?”
月秀吃完口中食物,轻轻撩了撩有些掉落的发丝,脸上露出一丝犹豫,轻声说:“有是有,不过你吃了大蒜,可别亲我,我可不想满嘴的蒜味。”
我目光重新看向她,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说:“没事,漱漱口就行。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
她见我如此坚决,不想让我失落,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拿了一个大蒜给我,还贴心剥好,递到我嘴边。
我轻咬一口,大蒜辛辣的味道瞬间在我的味蕾中炸开,让我胃口大开,迅速夹起面条,嗦了两大口。月秀见我吃得如此香,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们两人就这样在寂静而宽敞的厨房里,面对面坐着,你一口,我一口吃着面条,显得格外亲密和温馨。
时间也随之缓缓流逝,太阳也渐渐沉入山间,我们这顿中午饭,吃得格外漫长。
当我们收拾好碗筷,打扫干净厨房,回到营地时,时间已到黄昏。
赵德柱等人都出来活动,在营地附近搭建了几个小木屋,让居住在围屋里面的艾丽丝等人暂时居住。毕竟围屋要重新开工,免得动工的声音吵到他们。
而蒋浩害怕病毒传染给李莹盈,依旧躲避着她,用的依旧是老一套借口。
对此,李莹盈也是很无奈,毕竟她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自己的孩子着想。
我和月秀观看了片刻后,便手拉着手,在夕阳的余晖下,缓缓往崖壁的方向走去,准备晚上的值班任务。
当返回到山顶时,看到辉哥如同之前一样,坐在篝火旁,一边烤着肉,一边泡着茶喝,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让我意外的是,他却只穿一条内裤烤火。
他见我们回来,不屑地瞥我们一眼,语气带着调侃和怨气:“哟,我们的大忙人回来了啊。”
我和月秀相视一笑,尴尬地笑了笑,牵着手缓缓坐到他旁边,目光一同看向篝火,和篝火前的一面岩石。
辉哥对那面岩石又做出了改造,岩石比之前的更大更厚,每一块都比人还高,他甚至还建造了多间简易的石头房。
这石头房非常简易,可以说只用四块大岩石搭建而成,如同小孩过家家一般。
看着这些建筑,我心中明了,他显然是动用了自己的“大招”,否则如此大的岩石,他根本搬不起来。
我开口打破了沉默:“辉哥,你就穿一条裤衩,不冷吗?”
他叹息一声,脸上露出困惑表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穿得越多,反而越冷,还不如不穿烤着火还暖和一些。”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准备安慰他几句,但当我手触碰到他身体的一刹那,我又立即迅速缩了回来。
他的身体非常烫,仿佛触碰到一块在烈阳下暴晒的铁板,那温度起码达到五六十度。
“我靠!辉哥,你在这里烤火烤多久了?”我不由得惊呼出声。
他微微皱了皱眉,疑惑地反问:“差不多一天了,怎么了?”
我白了他一眼,有些气急败坏地说:“还这么了,再烤下去,你都得熟了。”
他挥了一下手,不屑地说:“切,你都神经兮兮的,我又不是你,我的异能早已改变我的肉体和骨骼,这点温度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我微微一愣,似乎确实如此,他已经不是普通人,这样的温度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这时,旁边的月秀歪着脑袋,微微嘟起粉嫩的红唇,故意做出一副可爱的模样,手轻轻抚着我的脑袋,戏谑地调侃道:“少鹏,你好憨哦。”
我扭头看向她,看到她抬起的手臂,心中一动,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容,抬起手朝着她的咯吱窝按去。
手触碰到的一瞬间,她身体微微一颤,手本能迅速收回,夹住我的手指,不自觉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显得格外敏感。
“啊…你快放手!”她惊叫出声。
我没有理会,继续逗弄她:“认错没?”
她笑得花枝乱颤,大声求饶:“少鹏,好痒啊,别闹了!”
我的手没有停下动作,甚至另一只手也朝她的咯吱窝挠去:“你认错,我就住手!”
她身体像蛇一样左右扭曲,最终瘫软在雪地上,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却依然不肯认错,继续调侃:“我又没说错,你本就憨。”
就在我准备继续挠她痒痒时,辉哥转头看向我们,出声制止,语气带着不悦:“喂!你们两个,要闹到房间里闹,别在我面前嘻嘻哈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