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院长,你知道那个卡姆登?”唐棠听他这样说有好奇。
“嗯,他在医学研究这一块非常有名,说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也不为过。
只不过随着他年纪越来越大,他现在很少参加这种研讨会,而是在做幕后实验。
他一向看不起我们东方国家,这次能来,说明他对这次研讨会非常重视。
我们华国这次可要在世界医学当中崭露头角了。”
林院长说道,他以此为豪,更以自己能够参加这种研讨会而自豪。
唐棠脑中思索着接下来的几天会发生什么事,毕竟,研讨会嘛,肯定会有争论。
他们三人一起去了国宾馆的餐厅吃了晚饭,晚饭之后就各自回了房间。
唐棠看傅怀山还没来,就先洗澡了。
等她洗过澡,又等了一会,人还没来,她就拿了一本书靠在床头看着。
又等了半个小时,终于听到了敲门声,她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噔噔噔的小跑着去开门。
不过开门之前她还是问了一一下:
“谁?”
“是我!”
傅怀山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进来。
她一听是傅怀山声音赶紧打开门。
终于看到了自己等了一晚上的人。
“快进来,我还以为你有事不来了了呢!”
唐棠伸手拉着傅怀山的手,把人带进房间。
“怎么会,答应你的,一定回过来。
刚才交班的时候用的时间长了一点,主要是今天第一天。
很多事情都要注意,就花了一点时间跟大家交代了一下。
怎么,是不是想我了!”
傅怀山顺手把门关好,然后就把人压在门后俯身就亲了上去。
唐棠被他突如其来吻给弄懵了,不过也就一晃神的功夫,回过神就开始回应。
两人在门口纠缠在一起,吻的难舍难分。
“你先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不是只有三个小时吗?夜里还要值班。”
再一次换气的时候,唐棠推开还想要继续的傅怀山。
“呵呵,好,我先去洗澡,你去床上等着我,三小时呢,时间来得及!”
傅怀山温柔的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才推开,开始解衣服的扣子朝浴室走去。
唐棠拍拍憋红的脸,一脸羞意的回到床边坐下,又拿起书准备接着看,可是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
傅怀山的身影在自己脑中晃荡。晃的她根本就没有办法静下心来看书。
“啪”的一下把书拍在床头柜上,就这样直勾勾盯着浴室门。
不多时,浴室的门开了。
唐棠连忙拿起书假装看了起来,眼角余光却飘向浴室门口的人。
傅怀山只围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
唐棠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故作镇定的撇过头去。
傅怀山却大步走到床前,站在她身旁看着她手中的书。
“媳妇,什么书这么好看,比我还有吸引力?”
“没什么,你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没有看过。”
唐棠嘴硬的说道,目光却无处安放。
“呵呵,媳妇,你怎么这么可爱,书都拿反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倒着看书的本事。”
傅怀山说着就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书一把丢在床头柜。
然后就把唐棠给扑倒了。
“你做什么我还要看书呢。”唐棠娇嗔道。
“今夜不看书,只看我,我们还从来没有在外面那个过呢。”
傅怀山嘴角勾起坏笑,不老实打手已经探进唐棠的衣摆,一路向上,引得唐棠一阵战栗。
“你不休息吗,等会还要值夜班。”
唐棠想要阻止她,他们现在毕竟在外面,左右隔壁还有别人。
傅怀山通常闹的动静又大,这要是让人听到了,万一去前台举报怎么办,那不丢人丢到国外去了。
“来得及,我只要稍微休息下就可以了。
我动作轻点,争取不打扰到左右的邻居。”
说着他就俯身吻上了还要喋喋不休的红唇。
“嗯嗯嗯…”
两人很快就纠缠到一起去了,这一次他们没有进空间,就在国宾馆的大床上。
一个小时以后,傅怀山起身,抱着唐棠一起身去了浴室,洗了一个纯洁无瑕的澡。
“你快点躺好,还能再再睡一会,等会时间到了我喊你!”
唐堂说着就从空间里拿出闹钟,她把时间调一个半小时之后。
“好,你也睡,我们一起,快把眼睛闭上!”
其实傅怀山并不困,但是又不想媳妇操心。只得搂着媳妇,闭上眼睛。
很快闹钟就响了傅怀山第一时间就把闹钟关了,他不想把唐棠吵醒了。
“到时间了,你快起来,别迟了。”唐棠已经醒了。
“嗯,你睡你的!”
傅怀山起身穿衣服,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走之前在唐棠额头留下一个吻。
唐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失落和不舍。
她现在好像睡不着,不过很快就调整好状态,强迫自己入睡。
毕竟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无论是面对国外专家的轻视,还是国内同行间理念的碰撞,她都必须保持最佳状态。
而傅怀山这边,早就安排好了,他抬头望向唐棠所在的房间方向。
眼神中满是坚定,一定要在这场研讨会上让所有人认可华国的医学力量。
他们这里还算平静,然后刘家就不那么顺利了。
刘家三人商量好了明日如何去闹事,就准备去睡觉了。
哪里想到,就在他们沉入能找个,就听到了“哐啷”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碎了一样。
“怎么回事,你快起来去看看?”
王招娣被吓醒了,连忙坐起来,推了推身边刘云明。
刘云明心里也挺害怕的。可是又不能不起来。
然而,没得你他们起来又是“哐啷”一声。
“你是死人啊,还不快起来!”
王招娣习惯性的抬手就揪上了刘云明的胳膊。
“云明你快起来!”
这时,隔壁刘老婆子披着衣服来到两人房门口。
当刘云明起来,去院子里检查,发现是厨房和堂屋的窗户玻璃被什么东西类砸破了。
“哐啷”一声,院子门这时从外面被打开了,准确来说是被从外面砸开的。
门口还站着几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棍子。
“老二,怎么回事,那是不是有人?”
刘老婆子牙齿打颤的看着门口模糊不清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