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已经来到了史家人住的地方,他们看向院子。
聂远说:“没想到,史家这些乡下的没有住的老宅,都个得这么好。”
史家大院自从赔偿给苏家,史家人就都搬到这里来住了,当然最后史家大院给了聂远。
聂远从怀里掏出一份名单,这些都是聂远他们今晚要干掉的人,一共有十二个之多。
这些都是罪大恶极的,他把名单递给聂如雪和李思萌看了一下。
说道:“我们一人四个,分两次进入史家的老宅,把他们都提溜到这里来,再做处理。”
聂如雪和李思萌接过名单仔细查看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三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史家老宅。
聂远率先找到了自己名单上的第一个目标,那人正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完全没察觉到危险来临。
此人正是史家的老祖,要说他应该是罪恶滔天才对,可这时法律并不健全。
史家老祖平常是很少露面的,执行的都是史家的其他人。
这就造成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史家老祖的罪名,他也就被监视居住在这里。
聂远轻轻一挥手,一道灵力将其束缚住,直接带到了院外。
与此同时,聂如雪和李思萌也顺利抓到各自的目标。
第一轮行动结束,他们没有停顿,再次潜入。
当十二个人都被提到院外时,聂远把他们都弄醒过来,一个个面露惊恐。
聂远神色冰冷地说道:“你们曾经犯下的罪孽不会因为没有足够证据而消失,今天便是你们的审判日。”
而史家老祖见到聂远他们,好像就有所料,淡淡地说:“你们终归还是来了。”
聂远说:“你很聪明,要不是你当时配合得好,你史家要死很多人,就是全死都有可能。”
说罢,聂远双手结印,一道光芒笼罩史家老祖,他的记忆被抽取出来,其他的人聂远没有那样做,那太费心力了。
聂远转头对着姐姐说:“姐,你不是说要好好替被史家伤害的人,好好招待史家人的吗!
现在你可以动手了,随便你怎么都行。”
事到临头了,聂如雪面对已无还手之力的史家人,反而下不去手了。
聂远猛地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他身旁的姐姐聂如雪,语气严肃而带着一丝调侃地说道:
“姐啊,你之前可是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过。
一定要好好替那些被史家所伤害的人们出一口恶气,要好好地‘招待’一下这可恶的史家人呐!
如今机会就摆在眼前啦,他们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了,你还在等什么呢?
随你的心意去做吧,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你!”
然而,此时的聂如雪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她看着眼前这些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却狼狈不堪的史家人,心中那股原本熊熊燃烧的怒火竟然渐渐平息了下去。
不知为何,当真正面临这样一个可以肆意报复的时刻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下不了手了。
或许是因为看到对方此刻的惨状让她心生怜悯,又或许是内心深处对于暴力行为的抵触情绪在作祟。
总之,聂如雪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聂远就知道这个姐姐,说得那么狠,到了眼前,她是狠不起来了,说到底她还是个善良的小姑娘。
但聂远觉得这样并不是什么好事,修仙界是多么残酷的世界,修士之间动不动撕杀。
所以他要改变姐姐他们,可以不去欺负别人,但对于坏人一定不能手软。
聂远说道:“姐,你现在不能光看他们现在的样子,你想被他们伤害过的人。
多想想他们身体和精神受到的伤害,还有被害得家破人亡的。
你多想想这些,就下得去手了。
再说,你看现在他们的惨样,那是因为我们的强大。
要是我们实力不如他们,史家就会秒变成猛虎,把你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到那时,你还会觉得他们可怜吗!
恐怕可冷就是你自己了,也不对,他们不会可怜你的,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致你于死地。”
聂如雪听到此,有点动容,李思萌也是的,她们明白,聂远这是告诉她们对待敌人一定不能心慈手软。
聂远不等她们两有所动作,率先出手,一道灵力化作利剑刺向史家一个人的大腿。
随着一声惨叫,顿时大腿上多了一个血洞。
聂雪如和李思萌也不甘示弱,纷纷施展法术攻向史家别外的人。
随着一声声惨叫,这些史家人不是腿上,就是胳膊上,或是肚子上,都出现一个个血洞。
但都没有打在致命的部位,史家老祖看到这一切,心如刀绞,老泪纵横。
聂远看向他说:“怎么样,有心痛的感觉了,可在你史家对付别人的时候。
你是否又想过,别人被你史家人欺负时的感受。”
史家老祖咆哮地喊道:“不要说了,事到如今,多说无益,只求你先杀了我。”
此时的史家老祖,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
当日聂远拿下史家的时候,就废了史家老祖的武力,这老家伙实力不错,聂远当然不能由着他。
聂远淡淡的说:“别急嘛,也就多等几分钟的事。”
聂远没有再折磨那些史家人,他又不是对折磨有瘾,只是为了磨练一下聂如雪和李思萌。
随着聂远一个火球术打出,史家众人顿时被火海包裹,还没来得惨叫,就化为了灰烬。
直到此时,史家老祖才意识到聂远他们的不凡,因为刚才聂远打出的灵力之剑。
他以为是天阶高手的内力外放,他也是天阶,他认为聂远只是更高明一点罢了。
直到聂远打出火球术,他才觉得,这分明是仙人的手段。
他心中暗骂史泰那小子,这是给家族招惹什么的人啊!
他恨不得一把掐死他,也这会他还不知刚刚史泰已经被聂远他们解决了。
在他胡思乱想地时候,聂如雪也打出一个火球术,射向了史家老祖,他同样什么也没有留下。
就好像刚才他们没有来过一样,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