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背后有三皇子的支持,所以开的十分顺利,那里后来成了她们主要的经济来源和消息来源地,看来,这一世这些都提前了。
“你让木子派人小心的盯着孟禾婉,不过得小心些,若是她去见一些贵人,就不要跟了。”皇子身边可是都有暗卫的,很容易暴露目标。
“对了,多给木子点银子,让他再派人去城南阑远街去守着,看看孟侯爷一般什么时候去那里。”
白梨和秋棠有些疑惑,阑远街是一条名声不好的小街,据说那里住着的都是达官贵人养在外面的女人。
这····难道侯爷?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
顾繁初冷笑,孟清文可就是在外面养了外室?家里有将军府的嫡次女,所以他不敢太放肆,虽然有两个姨娘,但都是顾氏的人,也被侯府打压着,没什么兴趣。
所以,他就用着顾氏的钱,偷偷的在外面养着自己喜欢的小情人。
不过他好歹还注意些名声,不敢明目张胆,怕对自己的仕途有损,不过侯府里老夫人对自己的儿子也了解,对这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顾氏不知道就好了。
他们极力想要遮掩的事情,那便让她拉开这层遮羞布好了。
阑远街
孟清文的马车就停在巷子深处,下了马车便让贴身小厮守在门口,注意着周围。
瞧见自家老爷被一道妖娆娇软的身影迎了进去,小厮不由得咂咂嘴,眼中露出猥琐的光芒,老爷可真是会享受,这次这女子据说是扬州瘦马,那身段,那眼神,可真是勾人心弦,让人难耐啊!
不过,这可不是他这种奴才能觊觎羡慕的,也不过是在心里羡慕羡慕罢了。
而顾氏带着孩子回了侯府,却没见到侯爷,下人只禀报说侯爷有事,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顾氏也只能怅然若失的带着几人回了自己的院子,大家一起坐下来商议接下来怎么办。
“婉儿,近日三皇子可有与你联系?”
虽然知道未婚男女私下通信不对,但是此时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上一次三皇子似乎就有些生气了,若是因此事恼了婉儿,那到时候这门亲事可就难了。
孟禾婉脸色有些微微泛红,在几人的注视下有些扭捏的说道:“是···有的,三皇子派人给婉儿送了好些首饰珠宝,还有亲自写的信。”
她虽是从现代穿越而来,见惯了长得俊俏的帅哥,可是,那日初见三皇子时,还是被他的俊朗所不可抑制的吸引。
自己的未婚夫,身材高大,面容俊朗,温润体贴,还是皇子身份,任谁也说不出一点不满的理由,所以她也是卯足了劲的去勾引他,她相信自己那些手段,定是能让三皇子对自己死心塌地的。
顾氏看着孟禾婉这般模样,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道:“我儿真是聪明!还有一年,等你及笄便可嫁入皇家,到时候,你就是皇子妃了。”
与皇家有了关系,那侯府的地位便能往上走,也就不会再需要处处依附将军府。
想到今日将军府的遭遇,顾氏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顾承枫回了侯府,气焰又嚣张了起来,他委屈的拉着顾氏的手,十分不甘的说道:“娘,难道就让那个贱人这般嚣张,我不喜欢她!”
顾氏微微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安抚着小儿子:“枫儿,你不用去在意她!等婉儿姐姐嫁给了三皇子,咱们就不用看别人脸色过日子了。”
她虽然是将军府的女儿,却并不喜欢这个身份。
当初母亲就不同意她嫁给侯爷,说什么侯爷不是个良人,她们母女本就不亲厚,小时候也是叔母照顾自己,而她却一直想要控制自己。
事实证明,她的决判是错误的,自己嫁入侯府,能与相爱之人相守,这比什么都重要。
“你放心,娘不会让她出来搅乱你们的生活的。”顾氏坚定的说道。
顾繁初一个刚回京的小姑娘,怎么配得上郡主的荣誉,那应该是婉儿有的!她在将军府又如何,自己是她的亲生母亲,想要拿捏她那还不容易!
既然如此,不如就早些给她定门亲事,让她离京城远一些,免得污了婉儿的名声。
想到这里,她眼中有了算计。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顾氏,并没有发现大儿子的异样。
孟乔明从将军府出来,心下就开始有了异样的感觉。
在刚刚感受到的婉儿温软的身体,让他身子有了一丝躁动,这丝躁动在他心里一直盘旋,久散不去。
又联想到顾繁初的话,虽然粗鄙无礼,却让他心里有了一些想法。
此刻听到婉儿与三皇子关系密切,他的内心犹如被针扎一般难受,难道自己······
一时间,孟乔明有些混乱与无措,他一直当婉儿是妹妹,可是也知道她不是自己的亲妹妹,既然不是自己的亲妹妹,那是不是可以······
他的眼神带着些不明的情感,一直看着还在娇羞的孟禾婉,婉儿就那么喜欢三皇子?那自己呢?······
想到日后她将要承欢与别人,孟乔明内心就十分难受煎熬,却又无可奈何。
顾繁初此时还不知道孟乔明已经觉醒了对孟禾婉的情感,不过若是她知道,也不会觉得算是坏事。
毕竟他们越乱,她才会越开心。
在院子里吃了晚饭,准备休息时,却听到丫鬟过来禀报,说是老将军在武场受了伤,府医已经过去了。
顾繁初一听,哪里还能休息的下,立刻让白梨给自己换了一身衣裳,就匆匆往外祖父的鹤庆楼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院子,跟自己的闺阁不一样,这里是十分硬朗简明的风格,倒是符合外祖父的喜好。
屋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老夫人正坐在一边担忧的等待着府医的诊断,王氏则不停的安抚着她。
大舅舅顾昀烨和表哥顾洵舟脸色有些严肃的站在离榻不远的地方,而九岁的顾策安也乖巧的学着父亲和大哥站着不动,眼神中满是担忧。
顾繁初走进去,便看到靠在软榻上满脸汗水忍耐的外祖父,府医正在把脉,而一边是一盆擦拭过的血水。
怎会受如此重的伤?
顾繁初心中咯噔一下,连忙走到外祖母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