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应落下。
何清淼看着解锁的一堆功能，满脸问号。
系统商城、系统背包、系统界面、系统……
这都是什么玩意？
她眨眨眼，都有些不确定自己的耳朵。
系统重复了一遍，“恭喜您绑定了位面交易系统，本系统将竭诚为您与其他位面交易时提供辅助性便捷优质的服务。”
何清淼没想到放弃寻找系统后，系统自己冒了出来。
不由好奇问道，“那，你怎么才来？”
她这交易都做两轮了。
系统可疑地停顿了一会儿。
旋即冒出一团乱码，试图逃避问题。
系统：qAq，跟隔壁系统玩五子棋，忘了。
但这种事情能跟宿主说吗？！
不能！不行得想个办法……
“本系统因为程序更新，因而绑定信息延迟出现，请宿主谅解。”
何清淼觉得有点怪，但因为好奇系统能什么辅助性服务，就将这丝微妙感抛到脑后。
“什么算辅助性服务啊？”
她戳了戳面前的系统光屏，就见随着她话音落下，屏幕跳转到系统商城界面。
系统：“这里面所有辅助功能服务，宿主都可以用功德点兑换。”
何清淼撇嘴。
搞半天，辅助性服务还不是免费的啊！
她随手点开了销售榜榜首的辅助性服务，扫视了下服务介绍。
【服务名称：系统收益合理化】
【服务用途：宿主使用此功能，可以通过无副作用篡改其他人记忆的方式，将其他位面交易所得合理化，将极大程度降低被其他人发觉本交易系统的可能性。】
【购买价格：（永久）\/1000（单次试用装）】
何清淼眼前一亮。
你别说！
这功能还真挺有用的。
她昨天将白玉镇纸卖给王教授的时候，对方叮嘱她以后要是还有好东西记得联系他，当时就觉得不太妙。
因为如果真有人相查她。
就会发现她父母家往前推三代都是贫农，哪有条件收藏这需要悉心养护的传家宝？！
这古董跟个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
何清淼在不透露系统的情况下，根本解释不清它的来历。
原本打算将沈以渐下次来换的东西，找个地方藏起来，或者干脆让他只带金银。
但回收金价再高也没有古董赚。
更何况要是拿出大量金子，也不合理啊！
这些法子，终究没有这辅助服务来的一劳永逸。
何清淼很心动。
但看了眼账户仅有的800功德点，她心就凉了大半截。
“系统，这个功德值是怎么计算的啊？”
系统语调没有起伏地科普起来。
“功德值计算方式比较复杂。总体来说，便是宿主通过位面交易卖出的商品，救越多生物，改变越多生物的命运，便会获得越多的功德值。”
“当然，不同的人获得的功德值也是不同的。普通猫狗可能0.0001功德值都没有，普通百姓可能有0.001功德值，但对历史进程有影响的人，功德值会随着他影响的大小折算。”
系统停顿片刻举例道。
“比如你交易卖出的物资辗转救下一个农户，这位农户在数年后会因穷困潦倒饥寒交迫，被迫起义。你的物资让他生活富足起来，不仅自己吃饱穿暖还帮助了他人。这便是改变了他之后会起义的进程，减少了百姓和起义者的死伤。将原本负向影响扭转成正向，会获得几十上百，甚至几千几万的功德值。”
何清淼恍然，看来赚功德值不取决于自己。
而是取决于沈以渐，如何使用通过交易获取的物资。
这800点功德值，可能是他救了个未来的大人物。
唔，也不对！
万一那大人物就是沈以渐自己呢？！
何清淼想着准备上网查查，但将沈以渐的名字输入搜索栏。
发现尽管他的姓是西启国的国姓，但却并未在历史上留下印记。
查无此人。
看来还是得等沈以渐下次来店里的时候，旁敲侧击地问问他有没有救过什么人。
顺便看他是否愿意多救些人，帮她攒些功德值。
何清淼想到自己要提出这么个离谱的要求，都有些张不开口。
人自己都是凭借交易才能勉强度过寒冬。
她却要让对方拿着珍贵的粮食棉花去救人。
就算这粮食棉花由她来提供。
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等于是将那个瘦弱少年推到了风口浪尖。
罢了，还是下次交易的时候探下口风。
要是他不愿意就算了，以后她再想办法。
何清淼又翻了几页系统商城，好东西还真不少，但没一件买得起的。
不看了不看了！
她自闭地一个后仰，倒到柔软舒适的被褥里。
趁外面阳光正好。
睡午觉！
何清淼不知道的是。
她现在小日子过得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而何家则是乱作一团。
气氛压抑的客厅。
“妈的，哭哭哭，就知道哭？！现在哭还有用吗？”
何建国看着哭哭啼啼的孙丽。
想起刚丢的工作和被关进监狱的儿子，心烦意乱。
忍不住抬起蒲扇般的大手就扇了上去。
孙丽没想到何建国平时看着憨厚老实，居然还打人。
她捂着迅速肿起来的脸，不可思议过后便是满脸怒容，“何建国，你这样，儿子这样，不都是你的好女儿干的么？！”
“你居然还打我？！只会打女人的窝囊废！”
“老子打的就是你，看你生的儿子居然还学会撬锁偷东西了！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啊？！”
何建国想起宋鹏的“丰功伟绩”，被赶出单位时同事背后的指指点点和压抑的笑声，满肚子窝火。
至于何清淼这个女儿，他非得绑着她嫁人不可。
扰得家宅不宁的小贱人，跟她的死鬼妈一个德行。
卖到远点的地方得了。
但这话他当然不会当着孙丽的面说出来，不然绝对会被这女人捏着话柄。
孙丽愤恨地怒视着身旁的男人，没想到何建国这个当爹的都不肯为儿子辩解。
气得尖锐的指甲直往人脸上招呼。
“你住手！给我松开，听到没有！”何建国躲闪着，下意识地拽住了女人的卷发。
疼得孙丽边掉眼泪边尖声叫骂。
……
屋子里被搅得一团糟。
最后，两人力竭。
鼻青脸肿地躺在沙发两端。
“我告诉你，你下次再敢这样我就和你离婚！”
“呵，离就离。管好你儿子！”
“管好你女儿！”
“不用你教。”
现在他也没工作了，正好去找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