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魏婴向蓝忘机请求道:“能否劳烦蓝二公子施展问灵之术?”
蓝忘机微微颔首,没有多言,便从袖中取出古琴,盘腿坐下,手指轻轻拨动琴弦。随着悠扬的琴声在屋内回荡,蓝忘机的问灵之术正式开始。琴音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
不一会儿,蓝忘机便结束了弹奏,他收起琴,眉头微蹙,略带紧张的琉璃眸子望向二人。缓缓开口:“此处,无灵可问。”
“无灵?这就麻烦了哈!”魏婴心中一惊,眉头紧锁。他本以为蓝忘机的琴声能够唤起一些线索,没想到结果却是如此。魏婴心中暗自感叹,这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无灵?蓝二公子你确定?”薛洋一脸震惊的问道。
蓝忘机微微颔首,语气坚定:“我确定。此地确实没有灵体存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显然对于这个结果也感到意外。
魏婴和薛洋两人互相对视,没想到刚出来夜猎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这么棘手。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村子一旦建成,就像是深深地扎根在土地上一样,村民们的生活从出生到死亡都在这里度过。这样的村子,充满了人情味和历史的沉淀,仿佛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故事。
但无论再好的一个村子都不可能做到所有人都毫无怨言地离开这个世界呢?总会有那么一些灵魂,因为种种原因,选择留在这个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但现在,这个村子居然找不到任何灵体的存在,这实在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如果一个村子如果连一个灵体都找不到,那只有一种可能;整个村子的灵体全都被灭了,一个都没放过。
但根据这个村子现在弥漫的怨气来看,这邪祟也没强到把所有灵都吞噬掉啊!如果是真的,那这种邪崇的力量能强大到足以将整个村子里近十年来所有的灵都吃掉,实在是极为罕见的。
薛洋心想:“也不知道能不能养起来,研究研究。”
而一旁的魏婴却是眉头紧锁,以现在的信息来看,这邪祟是有报复性的杀人,但又吞噬村里其他的灵,这明显不合法逻辑啊!
毕竟一个吃灵的邪崇,无论是鬼还是怪亦或是煞,都是会失去理智的,但这种明显不是,这只邪祟明显还有理智在,从它的杀人手法就能看出。
魏婴看到眼前的情况,发现没有任何线索可以追寻,于是他转过头来,对着身边的薛洋和蓝忘机提议道:“既然这里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我们不如再去其他地方碰碰运气吧?”
薛洋听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嗯,也好。”
蓝忘机也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可!”
“那走吧。”魏婴便转身准备离开。
他们三人刚刚迈出门槛,正准备去村里其他地方查看。突然,一道苍老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你们在什么时候去杀了那邪祟?”言辞间,满溢着浓烈的杀气与怨恨。
这位年迈的长者,也就是梁宝儿的父亲,他已经不再畏惧这些话可能会对仙长造成的冒犯。对他来说,他已经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他的生命中再也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对他而言,无论他是生是死,都不重要了。现在,他心中唯一的愿望,就是想知道何时能够为他的儿子报仇雪恨。
魏婴止步转身,面对这位深陷悲痛的父亲,他能深刻感受到老人内心的苦楚与绝望。\"老伯,我们要先查查……\"魏婴以温和的语气回应,对于对方的杀气与怨恨似乎并不放在心上。毕竟人家死了儿子嘛,对杀了他儿子的邪祟有恨意是人之常情,又不是针对他们。
“还需要调查什么!你们是仙师。既然收了报酬,就应当履行职责!铲除邪恶才是天经地义之事!你们……”老人越说越激动,几乎要冲上前去,催促他们立刻去消灭邪祟!
“哎呀!哎呀呀!”梁族长眼看不对劲,不顾此地曾遭受邪祟侵扰,急忙冲上前去,一边让人搀扶着,一边带着他往屋里走去。梁族长对魏婴二人解释道:“三位公子请多包涵,他这是悲伤过度了。让我来安慰他,安慰他!”话音刚落,人便消失在视线之内。
魏婴和薛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奈。蓝忘机则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冷冰冰的样子,显然都没对老人的话都没放在心上。
魏婴笑笑,对薛洋和蓝忘机说:“走吧。”
“阿洋,你有没有感觉到梁族长的行为举止有些古怪,甚至可以说是让人捉摸不透呢?”魏婴一边晃动着身体,一边漫步走着。
薛洋轻轻蹙眉,沉吟片刻后答道:“梁族长在我们询问邪祟杀人之前是否发生过什么特别事件时,反应似乎有些过于激烈。”他稍作停顿,接着说道:“我认为……赵家的事情可能并不简单,梁族长似乎并未完全坦白。”
魏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薛洋的看法,然后他转向蓝忘机,询问道:“蓝二公子,你对赵家的事情有何看法?是否也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蓝忘机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赵家一家四口突然暴毙,可疑。”
“阿洋,梁族长说赵家一家四口时,可是把赵家全都说了一遍,特别是提了两个女孩,还很乖巧。”魏婴眼珠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对薛洋道。
听到这话的薛洋还没明白,魏婴又说了一遍,“家人温和,女娃乖巧,想到没?”
薛洋紧蹙着眉头,沉思了片刻,突然间灵光一闪:“你的意思是……”他的话戛然而止,然而他的眼神中已经透露出一抹惊慌。薛洋从小就被朝阳带着在外夜猎义诊,也经历过一些恶心的事,刚刚魏婴一说乖巧的女孩,薛洋就想起一件特别愤怒并恶心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