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青蘅君迅速召集了蓝氏嫡系长老,在家族内部发动了一场规模宏大的清理行动。蓝氏祠堂前,一时之间,血流汇聚成河,尸体堆叠成山,血渍之多,令人触目惊心,弟子们竟难以尽数清理。
除了少数特意留下指证人员,其余所有人员均被彻底清除。敏锐的蓝氏弟子们悄然察觉,蓝氏人数悄然减少,氛围变得异常沉寂。
当青蘅君与蓝曦臣、蓝忘机决心揭露真相,为蓝夫人正名之际,却遭遇了蓝氏长老们的坚决阻挠,他们坚决维护蓝氏家族的声誉不受损害。作为对蓝夫人的某种慰藉,长老们提出将她的棺椁安置于蓝氏祖坟,并承诺待青蘅君百年之后与其合葬,同时其牌位也将被迎入祠堂,接受蓝氏弟子的供奉。
然而,这一提议遭到了蓝曦臣与蓝忘机的强烈反对,双方几乎因此爆发了激烈的冲突。
最终,青蘅君不得不做出妥协,放弃了公布真相的打算。随后,在蓝夫人牌位即将被迎入祠堂的关键时刻,蓝忘机再次站了出来,阻止了这一过程。父子之间的对话虽未详述,但结果显而易见——蓝夫人的牌位并未进入祠堂,而是被重新安置回了她生前的居所“龙胆小筑”。
清理蓝氏内部的奸细后,青蘅君着手将分散于各长老手中的权力重新收拢,并将蓝曦臣与蓝忘机带至身边,亲自悉心教导。
而朝阳及其一行人告别蓝氏后,一行人游山玩水历经半个多月才会回到初辰山。
魏婴轻轻地取下了覆盖在他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脸轻松愉悦的表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享受着久违的自由与舒适。他环顾四周,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还是家的感觉最舒服。”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这个地方的熟悉和喜爱。
说完这句话,魏婴转过身,看到从飞剑下来刚刚站稳脚步的薛洋。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薛洋的手腕,带着一丝顽皮的笑容。两人仿佛回到了童年,毫无顾忌地奔跑着,一头扎进了茂密的森林之中。
“舅舅,我去玩了。”
朝阳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那两个跑远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无奈。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他们就不能先回家一趟,然后再去吗?”
随后,他转过身来,面对着站在他身后的孟瑶和焚桦两人,开口问道:“你们两个是打算先回家,还是有其他什么打算呢????”
孟瑶听到这个问题,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舅舅,我打算先去看望一下我的母亲。”
“焚桦,那你呢?”他继续问道。
焚桦沉思了片刻,然后坚定地回答道:“舅舅,我想留下来帮你处理一些琐碎的事务。”
朝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好,孟瑶,你去吧。焚桦,你留下。”朝阳吩咐道,然后转身对孟瑶说:“见到你母亲,代我问好。”孟瑶点头应允,便转身离去,踏上了回家的路。
森林中的宁静瞬间被打破,各种动物的叫声此起彼伏,仿佛在热烈地欢迎着什么。
进入森林的魏婴和薛洋二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一个高大的松树之下,魏婴和薛洋二人各自从空间手镯内取出一把小巧的铲子,一铲一铲的在树下挖着,嘴里还嘀咕着:“可馋死我们了。”
薛洋一边手脚麻利地铲着泥土,一边转头对着另一边也在忙碌的魏婴问道:“魏无羡,这坛子里装的是多少年的陈酿啊!埋得这么深。”魏无羡一边铲土一边解释道:“我也不太清楚这坛酒到底有多少年头了。这是我几年前从舅舅那里坑来的,一直舍不得喝。如果不是在姑苏听学一年,舅舅不让喝酒,回来馋的不行,恐怕这酒还得继续埋在土里呢!”
魏婴与薛洋继续他们的挖掘任务,直至铲子触碰到坚硬的坛壁,发出悦耳的响声。两人相视而笑,谨慎地清理掉周围的泥土,随后齐心协力取出了一坛陈年佳酿。余下的酒坛,魏无羡又仔细地埋回了原处。
薛洋见状,错愕道:“怎么又埋回去?”
魏婴翻了个白眼,气鼓鼓说道:“虽然我不清楚这酒的品质如何,但考虑到舅舅的个性,你认为这酒会普通吗?这可是舅舅珍藏的酒呢。你忘了上次的事?”
薛洋听后,不禁回忆起之前偷喝朝阳珍藏的酒的后果,要不是朝阳赶来的及时,他恐怕是要吃些苦头。薛洋不禁打了个寒颤,连连点头表示理解:“是啊,舅舅的酒可不能随便动。那我们还是把其他酒好好藏起来吧。” 说完,薛洋也拿起铲子帮忙。
朝阳收藏的酒,可不是普通酒,在魔道世界可没有,毕竟那可是含有灵气的酒,年份最低的都是几百年的,这要是不小心喝多了,那可是让人命的。
当初,魏婴和薛洋出于好奇,偷偷品尝了朝阳存放在厨房用于烹饪的酒。他们仅仅抿了一小口,若非朝阳在他们身上施加了守护咒,感知到了他们的危险,他们定会被酒中蕴含的浓郁灵气撑破经脉,导致爆体而亡。
虽说因祸得福,修为升了几级修为,但因为升级太快,根基不稳,被朝阳赶去闭关巩固修为,出关又被赶去祠堂罚抄《孝经》一百遍,看以后还敢不敢再犯。
【祠堂内,魏婴的父母排位在场,同样,薛洋的父母亦在。薛洋的父母身份不为人知,牌匾上仅刻有“薛洋之父”与“薛洋之母”,,当然也没忘焚桦的父母。】
自那以后,朝阳便禁止两人接触酒,说什么小小年纪喝酒本就不对,还说要是他没赶到,他们两个就被灵气撑爆了。
出关后,魏婴听到朝阳不许他碰酒,就开始撒泼打滚,情绪激动地争辩道:“哪里有那么容易就会爆掉?最多也就是喝醉一场,他还坚称那是灵酒,能够辅助修炼!”
此言一出,便引出了被罚至祠堂抄写《孝经》一百遍的情景。
拿到酒的二人,整理好案发现场后,直奔山下飞去,唯恐稍有延迟便会被朝阳发现,从而没收他们的酒。
魏婴和薛洋在山下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酒坛。坛盖一开,一股浓郁的酒香立刻弥漫开来,让两人不禁深吸一口气,陶醉其中。他们小心翼翼地倒出一些酒液,只见那酒色泽金黄,透亮如琥珀,显然是一坛上好的陈酿。
薛洋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魏婴见状,笑着调侃道:“你这酒量,可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说完,也跟着喝了一杯,只觉得一股腥辣从喉咙一直流淌到心底,整个人都暖洋洋的。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酒中的灵气,感受着灵气在体内缓缓扩散开来。薛洋则是一脸满足,显然这酒的品质远超他的预期。
“这从上次那事发生后,舅舅再也没拿出这种酒,你怎么从舅舅那弄来的。”薛洋边说边又倒了一杯。
魏婴得意地笑了笑,神秘兮兮地回答:“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我的办法。”他一边说,一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继续说道:“舅舅虽然严格,但他偶尔也会心软。只要我表现得足够乖巧,他自然会把好东西拿出来。”魏婴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顽皮的光芒。
薛洋恭维道:“还是你有本事。”
魏婴得意洋洋道:“那是当然,舅舅最疼我了。”
朝阳正忙于处理宗门的事务,但他的神识不经意间捕捉到了魏婴和薛洋饮酒作乐的情景,将他们的行为一览无余。他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无奈地发出了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