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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光明媚的一天,通往繁华京城的宽阔官道上,扬起阵阵尘土,一匹骏马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过。马背上坐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少年,正是受二皇子司徒睿所托前往京城的赵飞。

此时的赵飞身姿矫健,左手紧紧地握住缰绳,掌控着身下骏马的速度与方向;右手则紧握着一把光芒耀眼的金色宝剑,那是国主亲赐之物,象征着无上的荣耀与权力。他的面容紧绷,神情严肃,眉头微皱,透露出内心的焦急之情。

就在昨日,司徒睿仔仔细细地翻阅了处县县衙的卷宗。经过一番深入研究后,他惊讶地发现,那位名叫聂嵩的县令——也就是谋害赵莹莹父母的真凶,其案件记录竟然如此简略。尽管卷宗上明确标注着聂嵩已被依法处决,但关于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具体细节等重要信息,仅仅只用寥寥数段文字草草带过。要知道,此处不过是小小的县衙卷宗室而已,像这种涉及县令违法乱纪之事的详尽记录以及该县令的个人档案等关键资料,理应存放在京城的刑部和吏部之中。

于是,为了彻底查清当年事情的真相,还逝者一个公道,司徒睿当机立断,分别给吏部和刑部写下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书信。而后,他将这个至关重要的任务交予了值得信赖的赵飞,并嘱咐他务必亲自将信件送达目的地,同时带回与之相关的所有文件以供进一步调查之用。就这样,肩负重任的赵飞不敢有丝毫懈怠,快马加鞭地踏上了前往京城的征程,也就出现了方才官道上那令人瞩目的策马奔腾场景。

巳时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京城御书房那古色古香的案桌上,此刻,案桌上堆满了来自全国各地、各式各样的奏折。这些奏折犹如一座小山一般,将整个案桌都覆盖得严严实实。

国主司徒玉龙正端坐在案桌前,神情专注地批阅着这些堆积如山的奏折。他时而微微皱眉,时而奋笔疾书,每一份奏折都得到了他认真的对待和处理。而在他身旁,一名太监手持拂尘,安静地伫立着,宛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默默地守护着这位勤勉的君主。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书房中的宁静。只见内厂指挥使谭锦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国主司徒玉龙听到动静,缓缓放下手中的毛笔,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了谭锦身上。

谭锦走到距离司徒玉龙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脚步,然后恭恭敬敬地双手呈上一张纸条,压低声音说道:“陛下,卑职有新的发现!”

站在一旁的太监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从谭锦手中接过纸条,接着转过身去,小心翼翼地呈递给司徒玉龙。司徒玉龙伸手接过纸条,轻轻展开,当他看清纸条上所写的内容之后,脸上瞬间露出惊讶之色,甚至不由自主地一下子站起身来。

他盯着纸条看了好一会儿,嘴里喃喃自语道:“什么?她竟然还活着?这怎么可能……”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然而,短暂的惊愕过后,司徒玉龙很快恢复了冷静。他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果断地下令道:“传朕旨意,命内厂众人随朕即刻摆驾前往处县!”

听到命令,谭锦正要躬身领旨作答,却见司徒玉龙忽然抬手止住了他,口中说道:“等等。朕再好好想想,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暂且不急着过去。”说完,司徒玉龙挥挥手,示意谭锦先退下。

谭锦依言行了一礼,便转身退出了御书房。待谭锦离开之后,司徒玉龙重新坐回椅子上,开始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此时此刻,吏部衙门内一片安静祥和,吏部尚书吴大人正端坐在案几前,全神贯注地处理着公文。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奋笔疾书,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些亟待解决的事务。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一名下属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躬身行礼道:“大人,小将军来了!”

吴大人听闻此言,立刻放下手中的毛笔,微微抬起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随即向那名下属点了点头,示意其将赵飞请进来。接着,吴大人缓缓站起身来,伸手轻轻抚平身上微皱的官服,整个人显得庄重而又威严。

不多时,一个身材魁梧、英姿飒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此人正是赵飞,他迈着大步走进屋内,见到吴大人后,先是抱拳行了个礼,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吴大人,我此次前来,乃是奉二殿下之命,有要事相商。”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恭敬地递给吴大人。

吴大人双手接过信件,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从中取出信纸并慢慢展开。他目光如炬,逐字逐句地阅读起信中的内容。随着时间的推移,吴大人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待读完这封信后,转头对身旁的属下吩咐道:“你赶紧带着小将军去档案室,把处县县令聂嵩的库档给找出来!”

那名下人应了一声,便领着赵飞往吏部的档案室走去。

经过一番寻找,终于找到了那份至关重要的库档。赵飞谢过那位属下后,便一刻也不敢停歇,马不停蹄地赶往刑部。到了刑部大堂,赵飞依旧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到刑部尚书面前,再次抱拳施礼,说明自己的来意,并恳请刑部尚书取出当年处县县令聂嵩的卷宗。刑部尚书当即安排手下人前去查找相关卷宗。

不一会儿,赵飞就顺利拿到了两份关键文件——一份是来自吏部的库档,另一份则是刑部的卷宗。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耽误,于是毫不犹豫地跨上马背,扬鞭疾驰而去,只留下一路飞扬的尘土和马蹄声响彻在空旷的街道上。

待赵飞离开没多久之后,国主司徒玉龙便带着几名随从,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吏部。只见那吏部大门敞开着,门口的守卫见到国主驾临,赶忙跪地行礼。

吏部尚书吴大人此时正在屋内处理公务,听闻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心中不禁一紧。当他得知是国主亲临时,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匆匆忙忙地整理好衣衫,快步迎出门外。

“微臣参见陛下!”吴大人恭恭敬敬地向司徒玉龙行礼。

司徒玉龙微微抬手示意免礼,然后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吏部周围的环境,开口问道:“吴尚书,方才是否有小将军赵飞来过此处?”

吴大人连忙点头应道:“回陛下,小将军的确来过吏部,而且不久之前已经离开了,据下官所知,他还前往刑部一趟。”

司徒玉龙听完点了点头,表示知晓。接着,他迈步走进吏部大堂,径直来到案桌前缓缓落座。

“嗯,看来皇儿现在在处县,也对这聂嵩之事也有所耳闻啊。”司徒玉龙若有所思地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可要全力配合他。皇儿可是只提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并不要如朕躬亲。所以,无论他需要什么帮助,你们都必须无条件满足,明白了吗?”

吴大人赶紧再次躬身答道:“微臣谨遵陛下旨意。”不过,只见他微微躬身,神色谨慎地说道:“陛下,微臣斗胆进言。如今少主尚在人世,尽管陛下您对二殿下与三殿下宠爱有加,可少主毕竟身份特殊。所以,陛下您在处理诸如‘如朕躬亲’这般重要旨意时,理应优先考虑赐予少主才更为妥当。否则的话,只怕朝中某些奸佞之臣以及心怀不轨之人定会借此大作文章啊!到那时......”

司徒玉龙听后,目光缓缓转向吴大人,凝视片刻之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接着,他站起身来,朗声道:“吴尚书所言极是,朕确实需要顾虑一下少主的颜面。只不过,身为少主,乃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储君之位的继承人。倘若连这等小事都无法坦然承受,日后又怎能担当起治理整个天下的重任呢?又怎能将咱们这个国家管理得井井有条呢!有道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朕坚信少主绝非那种心胸狭隘之人。况且,二皇子聪慧过人,深知自己不可与兄长争夺皇位,就连这‘如朕躬亲’的旨意也主动推辞不受。”

吴大人再次点头应道:“二殿下的确是出类拔萃,不管怎样都是极为优秀的。但是,依微臣之见,咱们还是应当遵循传统,以长子为先,按照‘兄终弟及’的顺序行事方才最为稳妥啊。”

在处县那巍峨耸立、云雾缭绕的猫儿山上,小叮当内心忐忑不安地尝试着再次向冷雪小心翼翼地劝说道:“娘,咱们是不是......是不是应该改邪归正啦?小叮当我仔细观察过,觉得那个二皇子他为人特别好。要不,咱们就主动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二皇子,请二皇子来为您主持公道啊!”

冷雪听了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盯着小叮当。小叮当被娘亲那凶狠无比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急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言半句。

只听见冷雪怒气冲冲地说道:“哼!怎么回事儿,小叮当,难道说你真的喜欢上那个吴茯苓了不成?不然为何老是说出这种话来?娘之前可跟你说得明明白白,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协助娘杀人,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许你插手多嘴!倘若你胆敢再这般胡言乱语,那就休怪娘我翻脸无情了!”

小叮当听到娘亲这番狠话,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连忙低声下气地赔礼道歉,并使出浑身解数去安抚娘亲的情绪。等到冷雪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之后,小叮当这才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娘,有个消息要告诉您。他们居然把咱们犯下的案子转手交给那个郑大洋负责处理了!”

“什么?竟然交给郑大洋?那他们自己呢!”冷雪闻言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追问道。

小叮当紧接着说道:“据小叮当观察,他们正在调查另外一起案件呢。貌似这起案件与那位县令大人有关,我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提及那县令名叫聂嵩。”

“聂嵩?”冷雪听闻此言,不禁大吃一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小叮当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没错啊,娘亲,您之前不是跟我说过这个人嘛。而且听说,这个心狠手辣的县令竟然杀害了赵莹莹姑娘的双亲,实在是天理难容呐!正因如此,二皇子才会亲自出马,决心要为赵莹莹的父母洗刷这不白之冤呢。所以......所以我方才才会那样讲啦!”

冷雪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后开口道:“想不到这赵莹莹竟也有着如此悲惨的遭遇。”话毕,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不对呀,我为何会对她心生怜悯之情呢?”很明显,尽管冷雪平日里做过一些错事,但她内心深处依然存有一丝良知,绝非那种罪大恶极、丧心病狂之人。此时,只见她缓缓移步至窗前,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的景色,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而一旁的小叮当,则乖巧地站在那里,默默地守护着自己的母亲。

此时此刻,在处县县衙后堂的主厢房内,气氛显得有些紧张而凝重。司徒睿、赵莹莹、吴茯苓还有绣娥这四个人正忙碌地在房间里四处搜寻着什么。然而,对于究竟要寻找何物,他们却一无所知。不过,他们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这间屋子乃是前任县令聂嵩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因此,抱着不放过一丝线索的想法,他们决定将这个房间彻底翻查个遍,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来解开心中的谜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就在这时,吴茯苓停下手中的动作,皱起眉头说道:“曾经有上头派人下来彻查过关于他的案子,按理说上次就应该已经把这里都仔细翻找过一遍了才对。不然的话,咱们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呢?”他的话语让其他人也不禁陷入沉思。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一直负责在地底下探寻情况的捕快张从地道口钻了出来。只见他拍掉身上的尘土,然后摇着头向屋内的四人汇报道:“我在下面仔仔细细找了个遍,除了之前发现的那些黄金和白银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新的发现了。”听到这话,众人脸上原本期待的神情瞬间黯淡了下去。

正当大家感到有些沮丧的时候,赵莹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眼睛一亮,满脸惊讶地开口说道:“哎呀!对了,我们居然把那件事情给忘记了。还记得之前我们在这里发现的那具白骨吗?当时睿哥还特意将它的模样给画了下来呢。既然如此,那这具白骨到底会是谁呢?它又是如何出现在县衙的地道里面的?说不定我们可以从此处入手展开调查呀!”她的这番话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让在场所有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司徒睿听到这话之后,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明白了过来:“对啊,莹莹可是懂得如何检验白骨呢,即便她的功夫还没有到家,可咱们不是还有县衙里经验丰富的仵作嘛!如此一来,我们完全可以从这具白骨开始着手调查呀。”然而,就在他刚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原来,当初他们将那具白骨临摹出来以后,竟然一直都没有人前来县衙认领。无奈之下,他们只好随意找了个地方将其埋葬了起来。

就在这时,只见吴茯苓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开口说道:“虽说那具白骨已经被埋葬掉了,但是负责埋葬它的人可是我啊!我们只要直接再把它给取出来进行检验就行了呗。”

赵莹莹听了他的话,目光立刻转向了他,并开口问道:“弟弟,你还记得当时把白骨埋在了哪里吗?趁着赵飞还没有回来,赶快带我们过去吧!要不然等他回来了,我们可就没有时间去挖掘了。”

紧接着,吴茯苓自信地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然后胸有成竹地回答道:“这才过去短短几天而已,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走吧,咱们现在就出发。”不过,由于绣娥乃是出身于大户人家的小姐,向来胆小,像这种跟白骨相关的事情,她实在是不敢亲眼目睹。因此,最终决定由她留在县衙里面,而一同前往白骨埋藏之地的,便只剩下司徒睿、赵莹莹以及吴茯苓三个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司徒睿、赵莹莹以及吴茯苓三个人才终于抵达了一片金光闪耀的森林里。此时,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使得整个林子都被一层金色的光辉所笼罩着。

司徒睿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一边满心狐疑地开口问道:“我说小舅子呀,你真能肯定就是把那副白骨埋在了这个地方吗?瞧瞧这儿,景色如此迷人,金灿灿的树叶随风摇曳,要是画成一幅画儿,那得多美呀!把没人要的白骨葬在此处,岂不是太煞风景啦!”他边说边摇着头,似乎对吴茯苓所选的地点很不满意。

吴茯苓听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干笑两声回答道:“嘿嘿,姐夫,我哪想得了那么多哟!我当时只瞧见这片林子里坟包多得像小山似的,就随手挑了个空地给埋下去了呗。”说完,还冲司徒睿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赵莹莹突然指着周围那些明显有人祭奠过的坟包,转头向吴茯苓发问:“弟弟,你再好好想想,确定真是这里没错?这些可都是有主人的坟墓呐,你看看,这边一个那边两个,全都摆放着祭品呢。难道说……你当初埋葬白骨的时候,你也给它祭奠了不成?”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吴茯苓,等待着他的回答。

吴茯苓沉凝道:“姐,一具无人认领的白骨,我祭奠它干嘛,我又不是抽风!我当时仅是将其埋葬便离去了,并未祭奠。”然而,他环顾四周后,却未见有未祭奠的坟包,心中不禁讶异与疑惑,“莫非我真的记错地方了?”

继而又仔细寻觅一番,心中亦对自己是否真的遗忘埋葬之地而心生疑虑。不久,他指向一处坟包喊道:“姐,姐夫,快过来看,那具白骨便在此处。你们瞧,我当时心想,若日后我们需要研究白骨却寻不到方位,我便在这棵树上刻下白氏二字。”

司徒睿和赵莹莹二人举目望去,果见树上刻有白氏二字,然心中略有不解,赵莹莹道:“弟弟,既无人认领,你为何刻白氏?”

吴茯苓傻笑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憨厚的表情:“嘿嘿,这不是白骨嘛,当时脑袋里也没多想,就随手写了‘白氏’两个字应付一下。”他的这个回答,让司徒睿和赵莹莹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中满是无语又忍不住的笑意。然而,就在这时,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白骨坟包前的那几份贡品上,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他们都感到有些惊讶。

赵莹莹不禁再次凝视眼前的一切,又再次问询吴茯苓:“弟弟,你可否确定你仅是埋葬,并未祭奠?”

吴茯苓见状,立刻斩钉截铁地解释道:“姐,姐夫,当时我把白骨埋葬之后,确实没有祭奠呀,这些贡品肯定不是我摆的。”

司徒睿闻言,蹲下身来,拿起地上的那个缺口的青苹果,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若有所思地说:“这就奇怪了,难道有人认出了这具白骨的身份?那他为什么不来县衙认领呢?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他的目光在贡品和坟包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寻找着答案。

此刻,赵莹莹的双眼突然闪烁出光芒,她激动地对司徒睿说:“对了,睿哥,你还记得那天捕快来报告的事吗?他说城门上的画像不翼而飞了。那么,这些贡品会不会就是她用来祭奠的呢?”

司徒睿和吴茯苓两人听后,脸上的困惑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们彼此对视,都觉得赵莹莹的这个猜测极有可能成真。就在这时,吴茯苓敏锐地察觉到附近似乎有人在偷偷窥视他们。他立刻回头望去,只见那个人影在发现他的目光后,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跑开了。

“快去追那个人!”司徒睿立刻做出了决定。然而,吴茯苓却迟疑了一下,他深知现在赵飞不在,而姐夫虽然是二皇子,但安全问题仍然是首要考虑的。他担心一旦追击,可能会给司徒睿和赵莹莹的安全带来隐患。

“放心吧,我会注意安全的。”司徒睿看出了吴茯苓的担忧,他坚定地说。于是,又在赵莹莹的督促下,吴茯苓这才决定去追赶那个可疑之人,希望能从他身上找到一些线索,揭开这个谜团的真相。

片刻后,吴茯苓的目光突然被一道身影吸引,只见赵莹莹携同司徒睿飞速掠来,神色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迫。他满脸困惑,忍不住开口询问:“姐,姐夫,你们怎么突然来了?”

赵莹莹抱着司徒睿,一边施展轻功追击前面的可疑之人,一边笑着回答:“你姐我这轻功还算过得去,而且我们两人都有武功傍身。不过就是你姐夫在这方面稍微逊色一些,不太擅长轻功,所以,我就带着你姐夫,咱们三人齐心协力,一起捉拿这个可疑的家伙!”

随着他们的追逐,时间仿佛在紧张的氛围中流逝得飞快。不久,那个蒙面的身影终于在一个转角处停了下来,被司徒睿三人迅速围住。司徒睿目光如炬,语气严肃地询问道:“大白天蒙着面,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为何会对我们如此感兴趣,窥视我们的行踪?难道你和白骨有瓜葛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要逼迫对方立刻回答。

然而,那位蒙面的神秘人物并未开口说话,她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迅速地环视了一下司徒睿等三人。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臂一挥,瞬间扔出一个烟雾弹。烟雾弥漫开来,瞬间遮蔽了三人的视线,她便在这一片朦胧之中,如同幽灵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司徒睿、赵莹莹和吴茯苓被浓烟呛得咳嗽不止,等到他们三人艰难地缓过神来,却发现那蒙面人已经不知去向。赵莹莹望着远方,不禁惊叹道:“好家伙,这家伙的轻功如此了得,简直如同风一般。”

司徒睿抬起头,看了看逐渐暗淡的天空,心中暗自估算了一下时间,便对赵莹莹和吴茯苓说道:“现在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先回去,好好商议一下对策。这种身手的人,我们不可小觑。”

就在司徒睿迈出步伐的那一刻,忽然感觉脚下有一件硬邦邦的物体。他不由自主地低头,微微弯腰,将那硬物捡起,定睛一看,竟是一块制作精致的腰牌。腰牌上刻着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傅婉清。

“傅婉清?”司徒睿与赵莹莹、吴茯苓三人面面相觑,惊异地看着这块腰牌。赵莹莹眉头紧蹙,望着远方的天际,满脸疑惑地说:“我记得刚刚那个人明明是男子的装扮,怎么腰牌上却是这个名字呢?”

“男子?”赵莹莹的一句话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司徒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低头看了看腰牌,又抬头望向远方,若有所思地说:“等等,我记得邮寄信件的人,名字叫做傅三,他们都姓傅,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吴茯苓在一旁轻轻摇头,苦笑着解释道:“唉,那个傅三身材矮小,而这个傅婉清却是身高体长,显然不是同一个人。或许这只是巧合,不必过于纠结。”

随后,三人对视一眼,并收起腰牌,转身朝着县衙走去。夜幕渐渐降临,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愈发孤独而坚定。

不久,当司徒睿、赵莹莹和吴茯苓三人步履匆匆地返回县衙后堂时,他们被绣娥的一番话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在他们外出的这段时间里,绣娥和小红在衙内细心搜寻,竟然意外地发现了一间隐藏极深的暗室。更令人震惊的是,在这间暗室中,他们找到了一些无常勾魂图的半成品和成品。

三人听罢,不禁面面相觑,心中的惊愕之情难以言表。他们迫不及待地走进暗室,仔细查看那些无常勾魂图。这些画作在技巧和风格上,与他们之前所见的无常勾魂图明显不同。他们心中不禁生疑,原本他们所调查的是县令的案子,怎么现在却突然扯到了无常勾魂案?他们开始思考,这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案子,是否实际上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或许,这两个案子根本就是同一个案子,只是他们还没有找到连接两者的关键线索。

此刻,赵莹莹沉思片刻后,语气坚定地说道:“睿哥,我有个想法。这个无常勾魂案,本质上是对男性的报复,尤其是针对那个罪行累累的县令聂嵩。他在乡里乡亲中的恶行早已臭名昭着,人们对他充满了恐惧。因此,我推测,这起勾魂案的幕后主使者,必然曾经遭受过聂嵩的迫害,出于愤怒和报复的心理,才策划了这样的事件。至于那具白骨,我坚信它是幕后主使的亲属遗骸。也之所以揭下画像,又暗中窥视我弟弟埋葬白骨,然后悄悄地进行祭拜,以此来寄托她对亲人的哀思。”

吴茯苓紧接着补充道:“没错,这样一来,一切都可以连接起来,也就是勾魂案的幕后主使,很有可能就是当年被聂嵩迫害的人,所以她进行对社会报复!”

随后,司徒睿步出昏暗的暗室,恰好看到捕快张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司徒睿面带严肃之色,对他交代道:“捕快张,你立刻前往郑县令处,告诉他我要重新彻底审查聂嵩的案件。此外,让他尽快起草一份布告,公之于众,我们要让所有含冤受屈的百姓都有机会申诉,任何冤情都可以揭露。别忘了,布告上还要注明,我们正在征求关于白骨的线索和苦主,不论她是否愿意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哪怕是在夜幕降临之时,我也会确保她的安全并对她的身份严格保密。另外,一定要强调百姓在提交检举信时可以匿名,让他们不必担心报复,要让他们安心地揭露真相。我要明确告知,若县衙中有人胆敢擅自行动,我定会严惩不贷!”

捕快张听后,立刻毕恭毕敬地拱手应诺,随后快步离去,执行司徒睿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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