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天一挑眉梢,看向其他三个人,眼神示意,谁来!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一拥而上。
锦天一个抬腿,一脚扫过去,三个人倒了一片。
“哈…”“嘶…”抽气声一片。
“来,再来!”
锦天看着他们,眼睛里满是挑衅。
这次锦天没有再四个人一起打,而是逮住一个人专挑脸上打,打完一个又一个,不给别人还手的机会啊。
这下,周围的人看四个人的眼神全都不一样了。
锦天打得满意了,当着吴团长的面,看了一眼时间,自言自语道:“慢了一分钟,用了近五分钟。下一场要抓紧些才好,控制在三分钟内。”
然后,拿出一张纸,拿着笔,在上面划了四下,还对吴团长说了一句“不用谢。”
说完,也不等吴团长回话,然后,转身,施施然地走了。
所有人都在心里暗暗惊呼,锦团长太帅了!
四个人没倒地,可是拖着一脸的青紫红肿,一瘸一拐,也是丢尽了脸面,四个人也都察觉到锦天今天是有意针对他们。
吴团长一口气憋闷的不知道怎么发泄,他恨铁不成钢的盯着他们,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愤恨地转身离开。
锦天才不管他们什么表情什么看法,打完了,拿着名单,继续下一个团。
在和军务处约定的最后十分钟,走出了第三团,开着车,直奔家属院的家里。
锦天家门口,他一下车,门口站岗的人立刻眼冒金光“,啪”地一个立正敬礼,“团长好!”
然后,大家都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他很是随意的笑了笑,满身洒脱,对着他的兵说:“同志们辛苦了,等此件事了,我请同志们吃肉,管饱管够。”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全都一脸雀跃地看向他。
他笑得满脸肆意,“用不了几天。等着就是。到时候也欢迎你们政治部的同志一起来啊。”
得到了更准确的答案,大家的雀跃更是难以抑制,欢呼出声。
政治部的人一脸憋闷,人家锦团长的兵在这里值岗,有轮岗,有加菜事后还有加餐,不论加菜加餐都是肉菜。
他们几个政治部的人倒好,苦逼的没有轮岗,没有加菜,更没有加餐,像是被遗忘在这个地方。
老熊小心翼翼的看着锦天,纠结半天,还是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那嫂子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听了老熊的问话,大家又一脸关心的看向他。
问到这里,锦天难得的沉默了片刻说:“还没有醒,不过,我相信,她会醒的。”
“团长,加油!嫂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是,嫂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军务处和保卫科的人走近,正好听到锦天和他的属下的对话。
这些人看到了完整的证据,也查证了这些证据的真实性。听了他的话,更觉得心酸。
保家卫国,谁不是想着家和国安。
可是,新家刚成立,就迎来这样的迫害事件,谁的心里能好受?
就是再铁打的汉子,他也有柔情脆弱的一面,也是娘生父母养的啊!
况且还是他们的兵王,从来都是战无不胜的。
他的好多任务都是最高保密级别的,也就是难度最大的,危险也是最高的。可看他的年龄能到达这个级别就知道了,那些任务也一定完成的很完美。
这样一个为国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人物,他凭什么要受到那些居心不良的有心人的迫害?那些些污蔑陷害本来也不该属于他。
这一刻,他们没有协商,没有交流,心里却是无比的默契与迫切,都想到了一处,一定要尽快地把这件事调查清楚,还锦团长一个公正。
军务处四人组和保卫科的六人组,组成的联合监察小组走到了锦天面前。苏阳代表发言:“锦天同志,这是由我们政务处和保卫科联合组成的队伍,意在尽快地查明真相,还清者以清白,给污蔑造谣者以惩罚。”
锦天冲他笑了笑,很满意这位苏阳同志的说话方式,他喜欢,办事效率也可以,不知道他有没有意愿来我们作战团。
苏阳还不知道他被锦天看中了,要是知道了,得乐的屁颠屁颠地在训练场上面跑十圈,都不带停歇的那种。
他老子就是不想让他去一线队伍,说危险大,他要知道他的小细胳膊马上就能掰动他老爸那条大腿,他能立马乐疯!
此时的锦天面对两方部门的调查人员,又像是一个有着良好教养的世家公子,谦和有礼貌,不卑不亢,叫人折服,他说:“诸位军务处和保卫科的同志们,今天辛苦各位了。”
说完,转身对着身后的作战团的战士命令:“作战团的战士听令,分二战队,内外兼守。”
“是。”只十余人,声音铿锵有力,镇人心脾,听之无不为之折服,这就是严军出良才。
十余人迅速变换队形,一般人进到院子里,分列站到了窗户下,一般人还是值守在原处。
前后不到十秒,就是政治部的人也被迫拉着去到院子里一个人。
军事处的人和保卫科的人见识到作战团的士气,也是一阵精神振奋,觉得自己的士气都大涨。
但是,也未尝没有震慑的效果,锦天看着他们的神色,眼底满是满意,说:“诸位,请!”
所有人就这样进了院子,老熊跟在锦天身后,手里拿出笔和本子,时刻准备着。
锦天看着他,眼底笑意流转,他的兵,很多事,不用交代,到了什么时候就知道做什么事情,尺寸永远拿捏的好好的。
一开门,军务处和保卫科的人都是一愣,客厅里面的座椅柜子东倒西歪,瓜子花生糖块撒落一地,不是果皮,而是完好的散落在地上,有些已经被踩碎了。
他们都止步在了门口,然后回头看向锦天,锦天面色冷冷的看着客厅里面,察觉到他们关切地视线,收起脸色,看向他们,依旧笑着说:“进啊,这才哪到哪!”
他不笑还好,他一笑,他们同时都想到了一个词——笑里藏刀。
只有老熊,他觉得他们的团长的笑是比哭还难看,此刻他们的团长一定难过死了。
不行,轮班了就叫兄弟们套麻袋去,一天一顿地套,直到那些人离开部队为止,他就不信了,他们一个团的人还干不过那几十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