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的人很多,有一千人左右,带头的是现在石门主的父亲。还有范家和宋家三个家族。
一下来了一千多人,自然惊动了当时的门主,蒙伟的爷爷。本着天外天的宗旨,便是来了就是天外天的人的原则,蒙伟的爷爷,很是热情地招待了他们。但是明确地告诉他们,天外天的规矩是,收留逃难者,却不提供保护,希望三家人能够理解。
三家人纷纷表示,能够收留就万分感谢了!不奢求提供保护。
其实能来这里,自然是知道这里的规矩。真正有死敌的也不敢跑到这里来。因为他们能进来,敌人也能进来,而且进来了还跑不出去。
就像这次来的,是在别的隐域内已经无法继续留下去了,那里的人考虑到相互间的感情,没有下杀手,放任他们离去。他们这些人已经习惯隐域内的浓郁灵气,自然不会回到俗世,那就只有这个敞开大门的天外天可以来了。
这些人来到这里以后,头几年还是很沉稳的,大家也没发现他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直到他们来了十年后的一次大比,发生了大的变故。
那一年,现任门主的父亲,突然出面挑战蒙伟的爷爷,抢夺门主的位置。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于是盟主变成了石家的,范家也出面挑战副门主成功。接着石门主宣布增加两个副门主的位置,宋家也坐上了副门主。另一个副门主留给了蒙家,并且说明,蒙家的副门主属于世袭罔替!并且向大家说明,这个副门主只能属于蒙家,不可以挑战!
对蒙家的这一举措,让原住民们感到了很大的欣慰。被外来者挑战成功,抢去了门主之位,那些原住民自然会感到不满。
给他们蒙家保留了一个门主的位置,却又显得很尊重他们原住民。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副门主,很大程度上,只是一个摆设。
这番操作,赢得了很大的好评,也为这些新兴派进行下一步动作,有了运作的可能。
很快,石门主便宣布,好的修行功法很多,而且各有千秋,但是不管大家修习什么样的功法,只不过是走的道路不同而已,但是大家修行的目标是一样的。正所谓殊途同归。只要最后能达到顶峰,就证明所走的路是对的。
于是以新兴派为主,开始了五花八门的各种功法修行。
有修行那种速成却对身体有伤害功法的,有跑到乱葬岗吸收阴邪气修行的,甚至有一吸食人血修行血魔大法的!当然,以害人增进自己修为的,很快便被原住民的高手发现,予以铲除。
后来甚至出现了以吸食人精血的修炼的鬼修!而这个鬼修,很是狡猾,或者有人暗中保护。抓了很久,一直没有抓到。
到这时,石门主才一点点地表露出,他们是邪修的嘴脸。
不过也不得不佩服第一位石门主的修行天赋,他竟然在掌握了光明功后,把自己的阴邪功法和光明功,两种相反的哦功法进行了糅合,而且还成功了!虽然还有瑕疵,一个不慎重者便会爆体而亡,轻者也会经脉崩裂,失去了修行的能力。
等原住民反应过来,天外天内已经是五花八门,百花齐放了。
这时,他们反对已经是人微言轻。那些不正常的修炼功法,最吸引人的就是晋级快,功力强大。
他们短短的时间内,完成了绝对优势,站在了天外天的顶端。
修行界一直都是以实力说话、面对强大的新兴派,原住民们,也只能是选择噤声与躲避,尽量远离这些害人的修行者。
但那些以吸食人精血的魔修鬼修,却离不开人。很多修为低下,或者不能修炼的人被他们残害。导致天外天的人数骤减。
于是便有了去俗世偷抢孩子的决定。
去偷抢孩子,原住民自然不会去做,于是这些被偷抢回来的孩子,都成了新兴派的后备力量。
这些偷抢来的,几乎都是有修炼天赋的才会被带进来的,这样一来,新兴派的整体实力,慢慢地提升,到目前,已经完全碾压原住民了。
最为惋惜的却是,在这些邪修魔修鬼修的影响下,一些正常修为的人为了尽快提升实力,以求自保,竟然跑到灵脉那里强行提升实力,甚至过量开采,破坏了灵脉,造成这隐域内的灵气渐渐淡化。
晓慧听到这些,很是感触,这石门主看来到这里来,只是来发展自己的力量,并不在乎这个隐域的没落。其目的一定是另有所图!
蒙伟在明义的几次针灸下,恢复的很好,第二天醒来后,和明义也探讨了很多天外天的事情。
蒙伟这时也是看出来,当初来到这里的那些人,很可能还有隐情。或者他们有更大的野心!
当蒙伟知道石少杰带来的人都被明义制服,放在洞外,便建议到,“那些人不能放在外面,那样很快就会被发现。你可以把他们也关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也可以杀了他们。这些人作恶多端,哥哥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你对他们不用太仁慈。”
其实明义也是知道,把他们放在那里不是个办法。已是一直没机会,收进葫芦。葫芦的秘密轻易是不能泄露的。
杀掉,自己是实在下不了手,晓慧俊杰更不用说。
于是说到,“这个道理我清楚。可是··”
蒙伟当然知道明义的这个可是什么意思,叹口气,不再说话。自己知道这些人都该死,但是就算自己现在有杀他们的能力,又何尝不是难以下手?毕竟这些人现在都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蒙伟也是两难,他知道想做大事就不能有妇人之仁。暗示内心的那份良知却又让他很难做出有违良心的事。
最后还是明义说到,‘我已经封住了他们的穴道,可以说几个月内他们是不能说话,不能行动了。至于以后会怎么样,到时候再说吧。’
明义这番话,无疑又是一次躺平的办法。这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