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风说:“好。”
家里有几年没打理,已然被尘土覆盖,想要入住,显然不可能。
这次回来,除祭奠,也有想把家收拾归置一番的打算。
在顾风不在家的日子里,都是张家在帮忙打量, 包括父母的坟墓,也是张伟国在修理维护。
以往过年回来点长明灯,都在张家借住,已经习惯成自然。
在张家,顾风有自己专用卧室,里面放的都是顾风用过的东西。
把行李搬上二楼卧室,顾风把带来的礼物,拿了出来。
一只冰花手镯,一块瑞士名表。
价值虽不高,但也是心意。
张家两口对顾风的礼物,不推辞直接收下。
只有一个女儿的老两口,早把顾风当儿子看。
顾风送他们礼物,那是孝心,要拒绝了,才叫见外,会伤了孩子的心的。
老两口收下后直接戴手上,脸上满满的笑容。
张玉找过来,对顾风说:“走,我们去隔壁,去把你家收拾一下。”
张家两口子对视一眼,胡小玲劝道:“小风,下午再去,这马上要到中午了,吃完饭先。”
顾风摇头说:“我先看看,很快回来。”
离着张家隔着不到百米,就是顾家。
原本两家是挨着的,但顾家面积大。
顾家院子比张家院子,小了三分之二。
小是小了点,但放在凤栖村,也是妥妥的富贵之家。
院子里干净整洁,不见丝毫杂草,看得顾风心头生暖,这些定是张叔来弄的。
已经几年没住人,但两层小楼看去还是很新,不像没住人的样子。
“进去吧。”张玉站在顾风身边,轻声说。
顾风点点头,掏出钥匙插进大门锁孔,门被顺利打开。
取出钥匙一看,上面沾有黄油,难怪长时间没开,仍这么顺畅,锁孔里没有锈迹。
推开门,布满灰尘的堂屋,出现在眼前。
张伟国打扫归打扫,但不会进家,导致家里和外面,仿佛两处天地。
好在家具上罩有防尘罩,只要把它揭开,打扫下地面就好,工程量不算太大。
顾风看向设在堂屋墙上神龛,天地君亲师香位旁,摆着父母的灵牌。
顾风把手上提着的袋子放下,掏出提前备好的香烛,点燃后,拜了三拜,上了香。
顾风上完,张玉熟练的,也上前敬香。
一股檀香味,冲散了周遭的灰败。
“老规矩,你一楼我二楼。”张玉说。
顾风心情不好,没说话。
找到扫把,还有喷壶,准备去水井接水。
不洒水没法打扫,洒水之后还得开窗,要不然灰尘会很大。
先扫灰,再拖地,等到地板光洁如新,已经过去了两小时。
张伟国打来电话,都催两回了。
把揭下来的布罩,清洗完,晾在院里的架子上,顾风拍了拍手。
长时间的打扫,本就饿了的他,现在更饿了。
张玉看着顾风扶着腰,忍不住调侃说:“呵,男人,这么年轻腰就不行了,不知该怎么说你才好。”
顾风回怼说:“切,好像你没扶腰似的,有本事你把扶在腰上的手,放下来呀。”
两人是发小,连扶腰的动作,也一模一样。
当然,男女做出来,还是有区别的。
张玉扶腰,纤纤柳腰,弧线的腰臀,曲线毕露。
劳作沁出的汗水,浸湿了衣物,贴在身上,一丝诱惑,弥漫在空气中。
顾风不禁变得脸红耳热起来。
自张玉出道,体态和魅力越来越高。
比御姐张中文只小一号的一对36c大灯,黄金比例的腰臀,张玉变得越加迷人起来。
更让顾风直喊要命的是,张玉在他面前,丝毫不做遮掩,任由迷人的身体,尽情地绽放开。
本就年轻气盛,算上前世,加上今生,顾风已经几十年,没有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哪敌得住这若有若无的引诱。
关好大门,顾风在前,张玉在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路回张家。
身后的张玉,俏脸上露出如狐狸般的狡黠,媚意翻涌,春色迷人。
张家里,饭菜热过两遍,才等到它们的主人。两人少不了被胡小玲 一阵念叨。
张伟国制止说:“行了,孩子回来就行,先吃饭吧。”
胡小玲白了一眼丈夫,“就你会做好人。每次都我当坏人,自己出来拉架。怎么,显得你能啊。”
堵得张伟国,耷拉下肩,一脸无奈。
看得顾风两人笑出了声,一股家的温馨,在空气中弥散开,布满整间屋宇。
饭菜很丰盛,鸡鸭鹅龙虾都有。
张伟国从桌下拎出瓶茅台,对顾风提议说:“小风,难得回来一趟,陪我喝两杯。”
顾风接过茅台,“好呀,那我陪叔喝点。”
顾风对酒,不陌生。
前世生活不好,没少借酒消愁。原主也是,自从父母意外故去,夜晚神伤时,难免自饮自啜。
胡小玲见状,刚要喝斥,被女儿拉住了。
“妈,让他们喝吧。”
胡小玲神色一怔,看了眼顾风,说:“行,我看在小风面上,今天一家团圆,让你们喝点。”让归让,但该给的警告也要给,“但是,我要提醒你们,喝可以,不能喝多,更别喝醉,要有违反,小心我收拾你们。”
“好嘞,没问题。”两男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
胡小玲指了指两人,扑哧一声,也笑了。
餐厅里,笑声不断,推杯就盏之声,络绎不绝。
最后的结果是,两男人都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叫他们不要喝多,每次都不听,我也是服了。”看着趴在桌上,依旧嚷嚷着“喝,不喝谁是狗”的两人,胡小玲不满地训斥。
张玉抱着母亲手臂,娇笑着撒娇:“妈,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都习惯了。来,妈,搭把手,把他们俩给扶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