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能敷衍了几句,便回到家中。
“刚才还以为你要和一大爷干架,真是吓坏我们了。”...517.....
刘海中深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解释道:
“哪有的事,作为领导,我才不会干蠢事。”
他拼命撇清大家对自己的怀疑,毕竟不想以后被易中海家纠缠上。
回到屋里,一大妈坐在床边,看着易中海睁着眼睛,毫无睡意的样子,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
见状,她忍不住叹气,关切地劝道:
“先休息一会儿吧,看他们也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这样让我总是担心会有问题。
要不我把你小木找来给你检查一下?”
易中海经过短暂的休息,终于不像刚才那样难受了,这会儿也能够开口说话了。
听到一大妈的话,他摇摇头,淡淡地说:
“不用了,我歇会儿就行,现在好多了。”
一听他这样说,一大妈也只能放弃这个念头。
想起傻柱走后留下的一团乱麻,易中海心中烦躁,心情愈发不佳,干脆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傻柱的突然消失让众人都措手不及,养老年的事也因此悬而未决。
见状,一大妈只好选择离开,知道易中海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吃过晚饭后,她照例给聋老太太送去热腾腾的饭菜。
老太太年纪大了,平日里很少出门。即使知道四合院里出了状况,具体发生什么却不清楚。
面对她的询问,一大妈支支吾吾,并未告诉傻柱离开的事。一个中年人都能因此受到重击躺床上,更何况是老人家呢。
当端着饭菜进入聋老太太家里时,老太太正捏着一封信,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有人进屋,老太太抬眼看到是一大妈,递过信,疑惑地说道,
“你来了啊,刚刚在屋里发现了这封信,可是我眼花得看不清楚了。
你去把那小子喊来帮我看一下吧。”
没想到刚进来就被问到傻柱,一大妈不由微微皱眉。她忽地想起什么,不禁蹙起了眉。
这封信不可能无故出现,只怕最有可能的是傻柱自己留给老太太的信。
毕竟聋老太太与傻柱的关系最为亲密,与其他人的相处情况自然也可以想象一二。
聋老太太看到一大妈愣在那里,不由皱了皱眉,不满地说:“桂英,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让你叫傻柱过来,你没听见吗?”
聋老太太的话将一大妈的思绪拉回现实。面对这位老人,她实在难以告诉她真实的残酷情形。
“老太太,傻柱还没回家呢,听说他是出门做客去了,现在恐怕赶不回来。”一大妈选择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至于傻柱何时归来,她则无从知晓。
“那行吧,既然那小子有机会出门散散心,也就别打断他了。那你去把晓娥叫来吧。”
聋老太太没有再多虑,随即打算换成另一个人。在她看来,傻柱家中还有一个学识丰富的娄晓娥,这丫头比傻柱更为好学,人还非常孝顺。对于这一点,聋老太太很满意。
一大妈心中叹了口气,深知聋老太太一定会转向娄晓娥。“晓娥也回娘家了,还没回来呢。”她有些愧疚地说。
聋老太太虽说身体不便,视力也不清晰,却并不迟钝,当即察觉其中古怪,怎么会巧到今日找的人全不在?她眯起眼睛,严肃地问道:
“英子,难道有事瞒着我?难道刘海中又搞鬼了?我现在就得去看看。”
聋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打算起身。见状,一大妈赶紧上前扶住她。
毫无疑问,聋老太太确实是关心傻柱。然而这次的事恐怕再也无法隐瞒。一大妈决定如实相告。
“老太太,二大爷没有做什么,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话非常重要,您务必控制好情绪,否则我真不敢说。”生怕老太太再度承受不了打击。
“怕什么!我还是硬朗得很,这辈子风风雨雨什么没经历,你就直说。”
“那好吧,事实上傻柱并未出门做客,具体去哪儿我们也都不清楚,总之他们一家人都没在家。你手中的这封信,我猜测,应该是他留给你的一部分交代。”
还好,聋老太太虽然震惊,却没有气晕过去,表情还算正常。这一脸淡定的神态,倒是让一大妈有些诧异,觉得自己确实是少见多怪了。
“那你知不知道傻柱一家去了哪儿?他们为什么要走啊?”聋老太太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院子里的人都不清楚。不过,娄家的人也跟着一块走了。”
任凭聋老太太怎样打听,一大妈始终说不出更多细节,毕竟她了解的情况实在有限。
聋老太太知道问不出更多信息,不禁深深叹了口气,神情多了几分苍老。
“那你把易中海叫来,帮他看看这封信是不是傻柱那臭小子留给我的。”
一大妈只觉得无奈到了极点。为什么聋老太太总要提及这个无法出现在场的人物。要知道,易中海还躺在床上,因傻柱的事深受打击,根本不可能过来为聋老太太读信。
收敛了心思,一大妈依旧没说出 ** 。她低声说道:“他已经去找傻柱了,还没有回来。”幸运的是,聋老太太对此并未起疑。
或许她真心认为易中海是在找傻柱,或者压根没往这方面想。“真是的,今天什么事都不顺。本想找个人帮忙看看信都没人。算了,去把阎埠贵叫来吧。”
经她这一提,一大妈这才想起来院子里还有其他识字之人。三大爷毕竟也算是个有学问的。
随即答应一声,赶紧去请阎埠贵。若行动太迟,恐怕免不了又要挨骂。
阎埠贵当时正在家里津津有味地听那些八卦新闻,没想到突然被一大妈叫了去,并且是为了聋老太太的事。
尽管万般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前去。
否则,一旦聋老太太大发雷霆,后果难料。
当他看完那封信后,也变了脸色,难以置信地说道:
“这是傻柱留下的没错,想不到他竟真的离去了,不会再回来了!”
闻言,床上坐着的聋老太太猛地起身,脚跟蹬地,双眼怒瞪,口中说不出一句话来,感到胸口阵阵绞痛。
痛苦的表情出现在她脸上,随后便重新坐下,手捂住心口。看到这情形,一大妈立刻凑了过去观察情况,尤其一大妈更是紧张不已。若是有什么闪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过了一会儿,老太太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下来,没有更严重的迹象。
一大妈真是吓得不行,刚才易中海也是如此。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提起傻柱的事情。老太太虽然恢复正常了,但还是觉得傻柱不是一个鲁莽行事的人。
他这个人虽然没什么大成就,但至少为人正直。
现在忽然离家出走,其中必定有隐情,于是她神色凝重地问道:
“傻柱有没有说他去了哪儿?还会回来吗?难道连祖宗都不要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想起信中的内容。犹豫了几秒钟后,最终还是老实地交代了一切。这样一来,整件事情的缘由终于搞清楚了。
一大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真的藏有如此深的内情,难怪傻柱一家子都跑了。
聋老太太听了,才稍稍放松了心情。
虽然对傻柱一家不告而别的行为感到气愤,但现在是紧要关头。若他们被抓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他们离开了,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们可以在其他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只不过,一想到易中海一家,聋老太太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
眼看养老人选就这样失去了,易中海一家肯定也是极为伤心。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傻柱和易中海一家的关系注定要在此处终结。养老人选只得另寻他人了。
只希望傻柱那孩子,能逢凶化吉,不要遭遇什么不幸。
一大妈心里的确很苦涩。她与易中海一辈子都没有子女,一直以来都将希望寄托在傻柱身上。
如今养老人选消失了,他们的晚年怎么办成了难题。·00…
阎埠贵觉得现场的气氛有点压抑,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认为不能再待下去了。于是找个借口匆忙离开了。
令他惊奇的是,傻柱考虑事情十分周全,在离开前解决了房产问题,并卖给了陈木。四合院里恐怕没有人敢找他的麻烦吧!不得不说,他是真的服气了。
想了想,阎埠贵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转向陈木的住处。走到门口小声喊道:
“小木,在不在?快出来,似乎出大事了。”陈木这会在家里照看着孩子。
听到来声,不得不放下孩子,走出来见到三大爷。
他不由得挑了挑眉毛,带着疑问问道:“三大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尽管阎埠贵尽量压低了声音,但仍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大家都纷纷往陈木家门口聚集过来。
这段时间见到的各种八卦实在是太多了。
他们都很好奇,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陈木的母亲等人也担心出事了,除了萧韵因为要照顾孩子不能离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