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药膳入口并未如预期般难熬,而是相当可口。惊讶地望向陈泽后,他继续低头享用,连汤汁也不曾浪费一口。才刚放下碗盏,即感受到了腹部涌动的暖意,即使瞬息即逝,他还是不禁喜形于色。
“小陈,那我需要多久,才能感觉到变化呢?”
对此,陈木有着十足的信心,笑道:
“不超过半个月即可让您回复精力,每三日食用一次。”
听到这,杨厂长顿时露出几分苦涩。
最终只好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头,无奈地说:“你这家伙,说话越来越不经大脑了。”
处理完杨厂长的事后,陈木回到厨房继续忙他的活儿。下班到家时他发现三大爷这次竟然没带着笑容,反而像是只遭受打击的小狗一样坐在门口 ** 。
真是罕见,陈木有些诧异地问道:“三大爷,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陈木的话语成功把三大爷从思绪中拉回来,他看着陈木愣了好一会儿,最后视线落到他的自行车上。“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困难啊,三大爷我这苦日子,外人哪能知道啊。”
陈木听得更迷糊了,皱了一下眉头,等着对方说出下面的话。“咱们学校离咱们四合院太远了,每天都这样奔波,耽误不少时间。这些年,我一直节衣缩食就是想要攒钱买辆自行车代步,可是……”
陈木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轧钢厂今天也提过这事,“三大爷,别为自行车涨价的事烦心,这不是您的错。”
尽管三大爷心中明了缘由,但也深吸了口气,无奈地说:
“可我辛辛苦苦这么久,到头来一场空,怎能让人不心酸。”
“三大爷,您这岁数了,要豁达些才是。价格波动本就正常,涨上去肯定也会掉下来,不用急。”似乎陈木的话句句说进了三大爷的心里。
三大爷听到这儿,不自觉抬起头,眼里透出一抹激动之色。“真的?你觉得真有可能降价?”他自己也知道无法预估趋势,只能指望别人。
陈木被他这般回应搞得有些吃惊,一句话能有这么大的影响?
但他还是微笑答道:“当然了,不过这只是我的预测,具体情况还得靠官方数据,终究会有回落的那天。”
三大爷听罢微微点头,急躁也没啥用,只能等时间解决了。这段日子里还是要走走。
看见三大爷愁云渐散,陈木这才推着自行车回屋。
到家就迎来了一波赞誉潮,母亲与妻儿齐齐夸赞这车子买的及时。要不然日后若还想入手,怕是得多掏一大笔。对此他淡然以对,并未因此得意忘形,对他来说,这就是交通工具而已。
吃罢晚饭,想着孩子就想去找孩子逗一会儿,不曾想好孩子会给了个大惊喜。
刚把陈天抱进怀里,谁知道下一秒手上就感觉到一阵湿热。他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难道这小子拉了?而某个小捣蛋却笑得咯咯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让人崩溃。萧韵和陈母看到这一幕,自然也是忍俊不禁。
陈木手中抱着的湿答答的陈天还在不断滴水,这让她们更是大笑起来。陈木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能怎么办呢,总不能把这个小祖宗扔掉吧。于是他立刻变成了超级奶爸,细心地为孩子换上新的尿不湿。随后他又洗手,换了身干净衣服。
编写书籍的任务紧迫,虽然有半年的时间,但内容繁多,因此他的每一刻都不能浪费。
尽管如此,陈母和萧韵都没有去打扰他,而是聪明地将孩子们抱到外面去,好让他安心工作。这段时间里,陈木按照既定的时间安排,每次都准时地将药膳送到杨厂长的办公室。久而久之,这种例行的行为也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
大家都对这个神秘的情况颇感兴趣,于是有一天他们看着陈木端着锅去送药膳时便忍不住向他的徒弟打听。可惜徒弟对此也所知甚少,只知道那是一些调养身体的药膳,但却并不知道具体用途或对象是谁。
这样的大事很快也传到了李副厂长那里。因为李副厂长和杨厂长的办公室离得不远,因此提问变得很方便。当看到陈木正准备返回厨房时,他上前一把拉住,并在迟疑了几秒之后试探性地问道:
“小陈,你这几天经常跑到杨厂长办公室去,有什么特殊事情吗?”
这话虽然听起来很委婉,但陈木依然注意到了对方盯着药罐的眼神。再加上他之前听到的一些谣言,立刻猜到了李副厂长前来找他的真正意图。然而,考虑到杨厂长的隐私问题,他决定只说部分 ** :
“我对药膳有一些了解,因为杨厂长最近加班加点的,有点疲惫和失眠,所以我帮他调配了一些调理体质的药物。”
李副厂长并没有进一步问杨厂长的具体情况,而是直接问起关于陈木对中药的理解。因此,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后,他就被李副厂长拉进了他的房间,并被告知帮助调整身体机能。
真是不检测不知道,这一检查可吓了他一大跳——李副厂长的体质竟然比杨厂长更虚弱。不过仔细一想也能明白其中原委:这位李副厂长名声在外,家有一位夫人之外还不知道在外面有多少相好的,因此身子虚也是早晚的事情。
既然已经开始了,一个人也是帮,俩个人也是忙,于是陈木二话没说就应了下来。但由于给两位厂长同时供应药膳,而且这段时间里他还出了不少风头。因此他改变方法:不再主动送货上门,而是让药膳制备好后,两位厂长各自派人来取。为了避嫌,他还特地安排了不同的取药时间,以防引起猜测和怀疑。
尽管如此,大家都知道,陈木在医术方面是有一定成就的。有时候,也会有人前来请教,对此陈木并没有拒绝,不过他对此感到无可奈何。
棒梗总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自从第一次偷了傻柱家的东西之后,他总会产生类似的想法。但上次全体会议后,大家都加强了警惕。因此,再去别人家偷取物品变得十分困难。最后他将主意打到了自家的财物上。记得有一次听见母亲与祖母争吵,提到了祖母手中有很多私房钱,自己偷偷拿一些,估计也不会被发现。
这种念头逐渐变得严重起来,最终他忍不住去了贾张氏的房间取出了其中的一毛钱。然而,买食品需要用票据才行,家中并无额外票据可用。于是他只能想法设法换取钱物,让自己尝尝鲜美的佳肴。每次闻着隔壁领居家散发的肉香都让他垂涎三尺。经过几次成功的行动后,他的侥幸心越来越强, ** 数额也愈发增多,完全没有之前小心谨慎的状态。贾张氏每段时间会清点她的钱财,却发现自己的款项不翼而飞了很多。第一时间怀疑起儿媳秦淮茹来了,觉得只有她才有机会下手。因此气势汹汹地前往厅堂,在那里见到正在帮棒梗辅导功课的秦淮茹,顿时满腹怨气。“妈,您怎么脸色这般沉重?是谁让你气得不轻?”察觉贾张氏的脸色不太好,秦淮茹不解地询问,因为通常这个时辰无人能使母亲如此烦躁,看来今天她又是无名火上烧。可随后才知这怒火正是朝着自己来的。贾张氏生气地质问:
“好啊你秦淮茹,如今也有了底气,我两元钱不见了,莫非就是你拿的吗?”
棒梗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是安全无虞的秘密,却已经被祖母揭发。但内心虽是恐惧不安,表面仍装着冷静写作业掩盖自己心虚的痕迹。面对这样的指责秦淮茹显得非常困惑且恼火,“母亲,您放钱的地方,我是不清楚的,我又怎么可能去拿呢?说不定是你弄错了放置之处或当时数钱时出错呢?”“绝无可能,我一直按时检查,这次确确切切丢失了这两元钱,我没有痴呆,一定是你取走了。除此之外还能是谁做的!”听完这段话的瞬间,秦淮茹立刻联想到了棒梗的表情,不由自主向他瞥去。然而棒梗看似无动于衷地埋头苦学,避开了所有目光接触。此时此刻,她有些迟疑,难道钱真的并非被棒梗所窃取吗?
但是家中就那么几个人,如果不是棒梗拿的,小槐花和小当更是不可能,而我自己也没动过那些东西。
如此看来,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贾张氏在说谎。
显然她又打起了我的主意,想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来讹钱。
这样想着,我觉得她确实用心良苦,因而不再对她客套,与她据理力争。
“妈,办事总得要有证据才行。你有什么证明说是偷的?如果不能拿出依据,我倒是觉得您该好好反省一下。”
秦淮茹的这次反抗让贾张氏愣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从她的反应上看,似乎是真心话。莫非是先前我真的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