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飞淡淡回答:“勉强吧。”
吴学辉嘲讽:“你不是一直很有自信吗?”
“你怎么知道现场出了状况?”刘小飞质问。
“刘小飞,有些事早晚会有报应。你在商业上缺乏策略眼光,只图一时之快,却不管别人利益。今天的事件并不是我的意思,但我要警告你,下次再有类似行动,依然会被扼杀在萌芽之中。”
刘小飞深吸一口气:“这么说,今天的事都是你策划的?”
吴学辉冷冷答道:“随你怎么猜,反正你已经知道结果。”
“吴学辉,我要告诉全世界一个真理:无论多么强大的企业或个人,只要违背正义,都终将受到惩罚。”刘小飞愤然道。
“笑话!” 吴学辉冷笑,“这个世界只相信利益,谁强大谁就说了算。希望你明白这个道理。”
“吴学辉,我不会放弃。我只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电话挂断后,刘小飞坚定地走出会议室,迎接新的挑战。
刘小飞坚定地说:“吴学辉,我确实没资格指责你,但我必须要揭穿这个行业中的一切 ** ,不仅是洗发水行业,整个日化行业都要揭露。我要让你们这些唯外国资本是从的家伙们全部失业。”
吴学辉哈哈大笑:“刘小飞,你脑袋进水了吧?就今天这状况,还想翻盘?做梦去吧。”
刘小飞冷笑回应:“吴学辉,你有你的阴谋手段,我有我的应对策略。你看昨天你派那些人来试图撞死我,却失败了。你以为我会对你毫无防备吗?”
吴学辉轻蔑地笑了一下:“你就算再怎么防备,还不是今天狼狈不堪?你的新闻发布会还能顺利进行吗?我保证今后每次新闻发布会都会出现类似的麻烦,你能每次都召集记者参加吗?”
刘小飞笑着回答:“吴学辉,你果然是 ** 贼的头目,不惜为了背后的外国资本,做出各种卑劣的行为。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就在附近的会议室举行,20分钟后开始。哦,顺便告诉你,刚才发生的事情是我们事先安排的安全演练,你派的那批捣乱的人已经被警察抓走了。再敢来捣乱,只会让更多人被逮。”
挂断电话后,吴学辉脸色阴沉。他迅速吩咐手下查看现场情况。不久,手下汇报大部分记者已经聚集到隔壁的会议室内。刘小飞已经在会场做好了准备,即将发表言论。
愤怒的吴学辉立刻联系了老杜,声音阴冷地吩咐他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老杜,我有个任务给你,看你敢不敢。”
“吴老板,您说的任务,我没不敢接的。”一个嘶哑的声音回答道。
“我知道你平时做的都是幕后活动。今天,我要你在所有媒体面前教训一个人。”吴学辉说道。
对方声音凝重了几分:“这活确实风险很大。但我们能接手。关键是价钱要合适。”
“只要阻止刘小飞今天开新闻发布会,100万;能狠狠揍他一顿,再加200万。”吴学辉毫不留情地说。
对方考虑了一下,同意翻倍的价格并收到100万首付。吴学辉心中虽不满却不得不答应,立即转账给他,并挂断电话。
隔壁会议室内,一切准备妥当。刘小飞重回新闻发布台时对众人表示:“各位,刚才发生的演习给大家留下了深刻印象。实际上,这是我们为了防止真正的捣乱所设的陷阱。假如我们报警晚十分钟,那么刚才那情景就会变成现实。”
一名记者迅速问:“刘先生,这个商业对手是曼菲斯集团吗?目前,你们华龙是它在中国的最大对手。”
刘小飞笑了笑:“虽然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清楚,但是出于道德原因我不便公布具体名称。但我敢说所有人都知道谁是罪魁祸首。”
然后他解释了为了阻拦这场发布会,对方使用的卑劣手段。“各位请看看昨天发生的事件。”他说完,在屏幕展示一段惊险的录像——他的车子曾遭受猛烈的围攻,差点遇害的画面。
这段紧张激烈的画面使得观众席上传来此起彼伏的议论、惊叹声,部分人甚至用手捂住了嘴巴以表达难以相信的心情。这段视频采用高科技的3d投影技术,将车内外情景结合再现了那个危急时刻,令现场的每一位在座者如置身事故中心,感受到危机的气息扑面而来。
“诸位,请大家回想一下刚才的画面吧!那就是我们的竞争对手们做出的事。为了让今日这次发布会无法继续开展下去,它们无所不用其极——” 刘小飞用凝重低沉的语调说着。
在场所有人陷入静寂之中。接着,刘小飞又警告称即使已经更换了场所,他也觉得仍可能遇到不愿面对的问题。“我坚信我的敌人不会放过任何机会阻挠我的工作,他们为了继续保持其产品的高额利润是不会让我公开那些关键数据的……因为,如果我揭露 ** ,这些 ** 重重的人会失去一切信任。”
各位朋友,请听我说,就拿某家大型化妆品集团的洗发水来说吧。原本只需要几块钱的产品,却被他们炒作到八十、甚至上百元!这样的暴利局面,我们老百姓如何承担得起?我相信我们大部分的华夏民众都是对这些商家肆意涨价感到十分愤慨,但却苦于无可奈何。如今这些商家早已占据超市等主要销售渠道,而在人民物质生活水平持续上升的同时,消费者品牌认识也越来越清晰。所以就算明知实际商品价值和价格存在巨大的差值,我们也只好默默接受;因为在合法市场上难以寻觅其他合格的平替商品。
刘小飞讲到这儿,停下了话头,举杯饮水后,又向会议室的大门方向投去了探寻的目光,他显然正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就在这时,门猛然打开。一行十余人,统一穿着黑色的制服且戴上了太阳眼镜,带着逼人的压迫感闯进会场,排在队伍前端的是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壮汉,接近一米九十公分的身材,他的皮肤黝黑、气质粗犷。在他的带领下紧随着一些衣冠不整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