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应该怎样去解决这个棘手的难题呢?这真的让阿鲁贝利西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被这个问题给撑爆了。如果要说最简便、最直截了当的办法,那无疑就是重新去寻找一只邪恶的巨龙,接着再让捷古佛烈重新接受一次邪龙力量的灌注和洗礼。
但是,在当前这种情况下,又能够从何处去探寻到这样的邪龙呢?别说是什么活蹦乱跳的成年巨龙了,就算是想要找到一颗龙蛋,那也是难如登天,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无论是神斗士还是圣斗士,只要是人类,他们的心脏往往都会成为自身的致命弱点。当然啦,不像紫龙和捷古佛烈那样表现得如此突出和明显而已。倘若我们认真观察一下星矢所施展的天马流星拳,当他出招之际,同样会不小心暴露出自家心脏所在的方位。但为何偏偏只有他们二人遭受到了针对性的攻击呢?
尤其是可怜的捷古佛烈,原本拥有着令人羡慕的不死之躯,结果却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要命的罩门。更为糟糕的是,他根本不具备将罩门随意转移位置的能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这个罩门成为敌人攻击的目标。这两个悲催的家伙!
哎,愁人呐!
如此这般情形之下,横亘于眼前的道路便仅剩下区区两条供人抉择:其一是绞尽脑汁去寻觅方法,以竭力增强捷古佛烈身上那件神斗衣位于心脏部位的防御能力;其二则是针对他最为拿手的招式展开相应的调整以及改良。
实际上,关于第二点,在过去的数年光阴里,捷古佛烈始终都在不懈地努力着,并已取得了一定程度的进展和变化。当然啦,这就如同修改武侠小说中的内功秘籍一般,其中的艰难险阻实非言语所能形容。尤其是像捷古佛烈的狂风暴雪双龙拳这样,拥有惊人威力的绝技,要想对它进行改动,其困难程度更是超乎想象。
凭借着捷古佛烈的天赋,在过去的这些年里,他也仅仅只是对自己的狂风暴雪双龙拳做出了一些细微的调整而已。然而,就是这么一点点的微调,却让这套拳法在施展时的安全性得到了极大幅度的提升,成效已然颇为显着。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捷古佛烈竟然还潜心修炼了由阿鲁贝利西从神秘的华夏之地带回来的铁布衫功法!经过这段时间的刻苦修行,如今的捷古佛烈自身防御力得到了显着提升。
从加强神斗衣方面来说,神斗衣毕竟是源曾经强大无比的阿萨神族之王奥丁所传承下来的。无论是奥丁那深不可测的恐怖实力,亦或是其历经无数岁月沉淀下来的宝贵战斗经验,都远远超越了阿鲁贝利西所能企及的高度。
再者而言,就当下仙宫的整体技术水平以及能力范畴而论,他们根本不具备对神斗衣进行改造的条件。更何况,自从这件神斗衣沐浴过安德烈亚斯·里瑟的鲜血之后,便注定会产生某些奇妙且有益的转变。
要知道,阿鲁贝利西能够凭借着一介凡人之躯,一路艰难地修炼至第九感——阿摩罗识这般超凡脱俗的境界,这与奥丁那种与生俱来就是神灵的存在有着天壤之别。
然而,此刻的阿鲁贝利西心中却充满了疑惑,他并不知晓自己体内流淌的鲜血是否具备着如同神血一般神奇的功效。尽管如此,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以及对神斗士伙伴们深深的关切之情,阿鲁贝利西还是小心翼翼地趁着无人注意之时,悄悄地割破手指,让几滴殷红的鲜血滴落而下,准确无误地溅洒在了众神斗士那闪耀着神秘光芒的神斗衣之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满怀期待地默默祈祷着,期望自己的鲜血真的能够给神斗士们的神斗衣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助力和提升。
想到这里,阿鲁贝利西又想到自己那件已经变了大样的神衣,为了避免引发旁人不必要的猜疑和揣测,阿鲁贝利西始终谨慎地将其妥善存放在自己那独有的储物空间之内,避免提前暴露实力。
而帮助修改绝技,这个也不怎么靠谱,每个人领悟的绝技不同,个人习惯也不同,别人交的更多的是参考,要不然威力注定大打折扣。
阿鲁贝利西想了又想,干脆给捷古佛烈打造一个类似于护心镜的东西,再给他加层防护算了,至于其他的,就看捷古佛烈的命了。
接下来的数日里,阿鲁贝利西仿佛化身为勤劳的工蜂,频繁地往返于那座装满珍稀矿石的巨大仓库与热火朝天的锻造所之间。要知道,那个专为阿鲁贝利西精心打造、历经数年却一直闲置未用的专属锻造炉,如今竟也燃起了熊熊烈火,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之中。这般景象,着实令锻造所内的众人瞠目结舌,惊讶得合不拢嘴。
“嘿!你们说,阿鲁贝利西这家伙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啊?居然莫名其妙地想起要来打铁啦?他是不是受到了什么重大刺激呀?”敢说这话的当然是和阿鲁贝利西不和的哈根了。
看到阿鲁贝利西往返于仓库和锻造所,众多工作人员纷纷交头接耳,满心狐疑。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大家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脑子问号。
终于,还是那位和阿鲁贝利西关系较为熟稔的哈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阿鲁贝利西所在的锻造房,站在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里面正全神贯注挥舞着铁锤的身影。此时的阿鲁贝利西,正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敲打着眼前之物,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溅落在炽热的铁块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哈根耐着性子观察了许久,但任凭他如何努力,始终无法看清阿鲁贝利西正在打造的究竟是何物。最终,他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我说,阿鲁贝利西,你这段时间到底是咋回事儿啊?整天像着了魔似的往咱们锻造所里钻。还有啊,你这叮叮当当敲打的到底是个啥玩意儿?我瞅了半天也没瞧出个名堂来!”
听到哈根的问话,阿鲁贝利西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恼怒之情,猛地将手中沉重的锻造锤狠狠地扔到一旁,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此时此刻,阿鲁贝利西意识到自己实在是把这件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原本,他雄心勃勃地想要亲自为英勇无畏的捷古佛烈打造一件坚固无比的护心镜,以此来展现自己卓越的技艺和对战友的深厚情谊。
然而,事与愿违,经过连续数日的辛勤努力,使用普通寒铁进行锻造的他却发现,自己的打造水平简直是糟糕透顶。那块寒铁在他的敲打下,非但没有呈现出护心镜应有的基本形状,反而变得奇形怪状、面目全非。
想到这里,阿鲁贝利西感到无比羞愧和懊悔。他暗自思忖,如果当初和哈根一起专心致志地学习打铁技术,少一些偷懒耍滑,多花些时间钻研琢磨,或许如今也不至于陷入如此难堪的境地。可惜时光无法倒流,过去的错误已然铸就,只能面对现实。
“咳咳!”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阿鲁贝利西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地说道:“其实呢,我最近闲来无事,突然想起自己不仅身负重任担任着锻造所的所长一职,而且还有责任不断提升自己的技能水平嘛。所以啊,今天就特意过来看看,顺便亲身体验一下锻造的过程,尝试打造一个护心镜瞧瞧。”说完这番话,他偷偷瞥了一眼哈根,希望对方不要看穿自己的窘迫。
哈根闻言,饶有兴致地走上前去,仔细端详起阿鲁贝利西面前那件黑不溜秋、形状怪异的所谓“护心镜”作品。只见它既不像圆形,又不是方形,边缘凹凸不平,表面坑坑洼洼,仿佛是被一只顽皮的巨兽随意揉捏过一般。哈根忍不住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道:“所以说……这真的就是您口中所说的那个护心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