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家豪宅,糖包子享尽了荣华富贵。她拥有的权力,是那些才华横溢的男人,梦寐以求,都难以得到的地位。
糖包子得到了高家豪宅,原打算就此罢手,在豪宅里醉生梦死,以享天年。
却是因为她的贪婪,那一位男人李天琪,不得到手。他们就此结下冤仇,让她糖包子不得不对李天琪下狠手。
最早的时候,贪得李天琪他们三家人手中秘密的人,并不是糖包子。她的初衷,只是贪财,不想得到什么天兵。
要得到李天琪,或者毁掉他,都必须有超过他李天琪的力量。那就得夺取他手中的秘密,掌控天兵。
阵前将军,带着他的官兵,去了鬼城,在那里排兵布阵,捉拿李天琪。
论理在昨天晚上,糖包子就应该唤阵前将军,到高家豪宅,高床暖裘的伺候她。阵前将军不在,弄得糖包子心神不宁。像阵前将军那样,能让她心满意足的男人,还是不多。
糖包子安排十三姨太守家。她唤来向左,由他跟着自己,做贴身保镖。她让向左去准备三驾马车,率队跟她前往鬼城。
糖包子的心里清楚,她不善领兵,只能在幕后运筹帷幄。
现在的情况紧急,李天琪若是破解了大西王的秘旨,必定会来找她糖包子寻仇,这很可怕。
糖包子知道李天琪,就凭他的本事,单枪匹马,就敢于独闯官船。在几百总理府高手云集的官船上,刺杀秘书大人。
万一李天琪得到天兵,来到界石城。就是这一群官兵,再加上她糖包子手中的群伙,恐怕都不是对手。
必须在李天琪得到大西王秘旨以前,夺回他手中的宝贝。若是不能得手,至少也得将其杀死,以绝后患。
糖包子叫停了疾驰的三驾马车,唤向左到轿厢里来。她问向左说:
“你可听说过,李天琪亡命逃出葫芦沟,去到鬼城,是为了什么?”
三驾马车隆隆向前,轿厢壁上的那群赤裸裸的男女,做着让向左难以自控的行动。弄得他心不在焉,他回答说:
“这谁不知道,群伙都吵明了,他去取那秘密的宝藏。听说值钱极了,价值连城。”
糖包子和李天琪这么样折腾,杀来杀去的。原来极为秘密的故事,现在却弄得尽人皆知。
不过还好,外人都以为,这秘密是金银财宝。糖包子拉向左过来,坐在她的身旁。她感到向左的身体有点发抖,她笑着说:
“说正事,不要想邪了。你和智囊去鬼城的时候,那些红帮袍哥们知道么?”
向左已经无心他事,他低着头,不敢再看轿壁上的男女。他想倚在糖包子的身上,她又没有暗示,向左不敢。他心有所思地说:
“不知道,他们也没有人问,恐怕是不知道吧。”
糖包子不悦,她沉着脸说:
“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说话却是吞吞吐吐的,像个小媳妇一样。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向左看糖包子不高兴,他晃着身体,顺势依靠在糖包子的身上,女孩子撒娇似的说:
“他们又没有人问,人家怎么知道,他们到底知道不知道。”
这一次,糖包子要亲自进入鬼城。在土匪的面前不能露财,万一鬼城的红帮袍哥以为,李天琪是去找那价值连城的财宝,甚为不妥。
红帮袍哥们动起歪心思来,那可是六亲不认。那样,她糖包子在鬼城的安全,也无法保证。
糖包子揽着向左,她懊悔没有带李由来。李由的功夫好些,人也忠诚。她说: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出来?”
向左觉得,糖包子的心情不错。他的手悄悄地伸进她的衣襟,摸到她那个硕大的乳峰上。他淫笑着说:
“我不好意思说……,还不是有空的时候,两不耽搁。”
糖包子佯装嗔怒,她窃笑着拍了一下,那只贼溜溜的手,她骂道说:
“贪吃的馋嘴猫,就记得那些好事!万一我让人绑了害了,我看你那个坏家伙,放到哪里去?”
向左一惊,鬼城,三江口,有千军万马,都在糖包子的周围。哪个吃了豹子胆,不要命的家伙,敢对三军统帅糖包子下手。
回头一想,向左忽然感觉到,糖包子这是在考验他的忠诚。他趁着糖包子高兴,就把脸贴了上去。他不敢冒然吻她,就脸挨着脸,他说:
“我就这么跟你贴在一起,有人过来。绑就先绑我,害也是先害了我。保夫人无忧。”
其实,糖包子的年岁,仅仅是长向左一岁。可是,他玩起来却像个小孩子,不似威猛强劲的男子汉。让她多少有点腻歪。
糖包子对妈妈似的玩法,并不讨厌。她反倒觉得,这是另外一种品味,别开洞天。她爱恋地笑着说:
“你可想过,离了我,你还有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向左当然知道,他跟着史虎森,胆战心惊,挨打受气就是家常便饭。是糖包子给了他体面的生活,更加令人难以割舍的是,她让他尝到了梦寐以求的做男人的味道。
向左不能失去糖包子,他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糖包子的安全。他说:
“谢谢夫人,向左的命,都是夫人给的。”
糖包子看着向左,认真起来,她说:
“如果有人向我开枪,你应该怎么办?”
向左就无心述说这些陈词滥调,他实在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地亲着糖包子的双唇,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说:
“我就这样,用我的后脑壳,给夫人挡子弹。”
糖包子本就不忍男人的挑逗,有这个忠诚的向左,愿意用他自己的后脑壳,为她挡子弹,也就心满意足了。
三驾马车一点都没有减速,疯狂地向前疾驰。糖包子把向左推开,笑着说:
“大战在即,忍着点,回去我再好好赏你。”
她糖包子想谁是谁,日日笙歌,夜夜春宵,不缺男人。这一阵子,有没有的,她都可有可无。
可怜的向左,自从糖包子让他打开心锁,知道什么是男人的那一次以后。就再也无颜和糖包子,体验真男人的快乐。
向左曾经有过机会,也是在这辆三驾马车上。十三姨太嫚妙不可言传的身姿,让他忍无可忍。
十三姨太不可示人的地方,他向左都看见了。可是,糖包子像影子一样,无时无刻地在他的脑际间萦绕。
向左抱着十三姨太,都抵到她的肚子上了,还是没有成就他可望不可求的好事。
到头来,他在十三姨太的心里,落下一个有贼心没贼胆可怜印象。
回到界石城,十三姨太就再也没有唤过他向左。他不由感到羞愧,自己没有那个贼胆,能怨谁呢。
糖包子在高家豪宅里,大肆封赏的时候,向左以为自己有功,高家那么多的女人,糖包子赏他一个丫环也好。也算是自己冒险从槐花庄园里带回这群宅兵,没有白干。
可是,糖包子把他向左忘了似的,连提都没有提起过。
向左还是明白了,夫人不赏给他女人。那就是把他向左留下来,糖包子自己享用他这漂亮的男儿。
向左也觉得安心,夫人和他有情,当然不能明说。他等啊等的,时至今日,这才有机会向糖包子诉苦。他不高兴地说:
“去槐花庄园带宅兵回来,我向左没有功劳,也算是有苦劳吧。夫人赏了那么多的人,唯独就没有赏过我向左。”
糖包子忽然感觉到,是自己疏忽了。她大肆封赏的时候,只顾得笼络宅兵,还真是忘掉了这个向左。她笑笑,歉意地说:
“说说吧,你想让我赏你点什么?”
向左希望她能把十三姨太赏给他,这是不是有点贪婪过头,他又不敢奢望。
哪怕是夫人有心,赏他一位漂亮的女子也好。这他也不敢说,他猜疑糖包子看他一表人才,会不会把他留下听用。
女人的嫉妒心重,心里想要别的女人,若是让糖包子知道了,少不得一顿呵斥,弄不好抽他几鞭子也未可知。
向左眉头一皱,垂涎欲滴地淫笑着说:
“若是老天有眼,那就把夫人赏给我吧。”
糖包子放荡地大笑起来,把她自己的身子赏给向左,那可是天花板级别的赏赐。
当然,这种标准,只有糖包子自己清楚,她并不想让向左这种虾兵蟹将知道。她搂着向左,哄小孩子似地说:
“来,让本夫人亲亲。回到界石城以后,我就赏给你一万块现大洋。”
向左不悦,他不是不爱那一万块现大洋。问题是他现在,浑身骚热,难受的迫不及待。他亲着她的热唇,就大胆地撕开她的衣裙,他嘟囔着说:
“今天就是死在夫人身上,我向左也觉得值了。”
向左的大胆,糖包子不但不感到厌恶,反倒是觉得,他有了男子汉的味道。她淫荡地指着轿帘图画上的一对男女,她说:
“你试试那样做,才能体验到什么叫做失魂落魄。”
得到肯首,向左已经是感动的五体投地。他头脑昏沉,眼睛里只有糖包子雪白的肌肤,哪里看得见什么轿帘。
他扑上去就把糖包子按倒,在她那放荡的,佯装惊叫的快乐声中,疯狂地随着马车的颠簸,妄命地上下浮动。
向左被糖包子第一次开了心锁,就此一发不可收拾。他无心做事,朝思暮想,一味地寻思着,再一次尝试那种让人失魂落魄的感觉。
有男人,糖包子就永不疲倦。只要对方要,她都舍得给。她不但不累,反而是越来越精神。
糖包子深情地亲了一下向左,把他那赤条条的身子往下推,她笑着说:
“早都完事了,还赖着不想下去。”
向左把她紧紧地搂着,意犹未尽,他亲着她的热唇,喃喃自语,他说:
“真想就这样死在一起,太舒服了,我真不想活了。”
糖包子放荡地大笑起来,她硬把向左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她说:
“真没出息,就这点事,便值得把命搭上!快穿衣服,还有正事呢。”
到了码头,智囊早已经在此等候。糖包子让向左带一班精干的护卫,跟在左右,保护她的安全。安排好以后,这才让下人伺候她下车。
三驾马车不能渡江,糖包子只好换乘快骑。一刻也没有在鬼城停留,便赶到中江的崖前。
阵前将军的官兵,和黑衣人正在作战。因为官兵的心里有数,双方的伤亡并不大。
大水冲了龙王庙,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糖包子让智囊赶快过去调停,很快便平息了双方的怒火。
糖包子问清楚崖前的情况,便唤来阵前将军,和黑衣人的头目。
李天琪逃到中江,目地是干什么,无论他们知道不知道,她都不愿意把详情告诉他们。她对他们说:
“把崖头的那座山包围起来,一只苍蝇都不能让他们飞出去。”
黑衣人头目,看到银主亲自来到阵前,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他赔笑着说:
“不用大动干戈,就鸡巴两个人,我派人上去,乱枪打死也就算了。”
糖包子知道黑衣人不为功,抢着杀人,只是为了钱财。她板着脸说:
“你别管他们几个人,在他们拿到东西之前,人若是死了,下边的那份钱,你就别指望了。”
黑衣人头目有点懵逼,他不高兴地说:
“啥子东西吗,比命还值钱?我们可是说好了的,死活都要得。”
糖包子知道,黑衣人头目,这是水涨船高,趁势抬高筹码,想多要钱。她说:
“那东西是军事机密,你们不需要知道。得到李天琪手中的东西,我可以多给钱。这你不用担心。”
糖包子望着悬崖那边,江水对岸一圈,有大军把守。鬼城的内江岸边,也布置了官兵,持枪包围。
智囊带着他们的宅兵群伙,负责在包围圈里游击,把中江边,也团团围住。
再让黑衣人和圈子里的官兵,把悬崖的那座小山围定。谅他李天琪和龚鹞子两个人,就插翅难飞。
安排完阵前的布置,糖包子在她的护卫队的保护下,便慢慢地向悬崖边移动。
糖包子到了中江岸边,她也看见了崖面上的“崖前悬棺”。
这就对了,无论他李天琪是死是活,秘密就在眼前。她不由得暗暗得意,看他李天琪,还能有什么能耐,逃出她糖包子的包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