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露么村这个山梁上的小村庄里,初冬的阳光显得格外温柔,像是给寒冷的季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李明辉、李进标、李海、李伟杰和张文需要在这个宁静的村庄里度过一天。
饭后,李进标四人也不想再睡回笼觉了,众人围坐在院子里,闲聊间提到了想要做点农活,然而,冬天的农村,万物似乎都进入了沉睡状态,田野里一片萧瑟,根本没有多少农活可做。
这时,朱明军的父亲朱宏文从屋里走出来,他是一位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脸上总是挂着和煦的笑容。看到儿子和朋友们坐在一起,他笑着问道:“你们这群小伙子,想在我们家干点啥农活啊?这冬天可没啥好干的。”
李明辉站起身来,恭敬地说道:“亲家爹,都是从村子里过来的,天天都有干农户的,不干点啥总觉身上得怪怪的!”
朱宏文沉吟片刻,目光落在了院子里那棵硕果累累的柿子树上,他双眼一动,说道:“要不然明军今天把咱们家的柿子摘了吧,刚好你亲家几个可以帮你搭把手,你妈和素娟在家可以把皮剥了,晒点柿饼,等过几天到镇里卖。”
众人一听,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既能帮朱明军家分担点家务,又能体验到采摘柿子的乐趣。于是,他们纷纷拿起篮子,爬上梯子,开始采摘那些红彤彤的柿子。
朱宏文的妻子和儿媳素娟也加入了进来,她们负责将摘下的柿子去皮、晾晒。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一颗颗饱满的柿子被剥去了外皮,整齐地摆放在院子里的大竹席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
然而,朱老爹显然低估了大庄五人组那令人惊叹不已的能力!只见这五个身手敏捷、动作矫健的家伙,宛如一群灵活无比的猴子一般,迅速而又轻松地攀爬上了那棵高大的树木。手脚并用,相互配合默契,眨眼间便已经稳稳地站在了树枝之上。
半个小时不到,原本挂满枝头的累累硕果迅速消失不见。当最后一颗果实被放入篮中的时候,整棵树上已然变得空空荡荡,仿佛之前的丰硕景象只是一场美丽的梦境。但地上那一筐筐满满的果实却证明了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李进标低声和旁边的李明辉闲聊:“辉哥,这个米露么比起咱们下庄,差着不是一星半点儿。”
李明辉轻轻叹了口气,站在柿子树上,目光在村庄上空缓缓移动:“这片土地,太贫瘠和荒凉了。整个村子,也就我亲家说的朱镇长家的房子是一栋的小别墅,太突兀了”。那栋别墅,仿佛是一个不和谐的音符,打破了村庄原有的宁静与和谐。
其他的40来户人家,则都是简陋的土坯房。这些房子,历经风雨侵蚀,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坚固与光鲜。墙面斑驳,屋顶漏雨,每当刮风下雨时,
李进标说:“这种房子会不会突然倒塌?你看辉哥,很多房子都是用彩钢瓦搭建的临时住所。这些彩钢瓦房子,虽然比土坯房稍微坚固一些,但终究还是难以抵挡岁月的侵蚀。昨晚睡了以后起风,你们有没有听到,邻居家彩钢瓦上发出的“哐当哐当”声,总是让村民们难以入眠。
李明辉点头道:“村里居然还有茅草房。这些茅草房,简直就是村庄的伤疤,让人不忍直视。让人无奈与绝望。”
“辉哥,你看这种村子,啥时候才能有个盼头啊?”李进标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李明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小标,现在政策越来越好,国家扶持力度也越来越大。虽然村子现在很穷,但只要齐心协力,总有一天能够改变这个现状。你看那栋别墅,不就是朱镇长通过自己的努力建起来的吗?咱们也要学习他的精神,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美好的生活。”
说着看亲家的院落,一样的破落,昨晚他们五人就被安排睡在堂屋里,临时搭了个大通铺,连被褥都是村民拿来的,看样子,亲家一家日子也很紧张呀。
李明辉望着两筐柿子,转头问朱明军:“亲家,你们这个柿子做成柿饼能卖多少钱?”
素娟笑着回答:“晒干了十个扎成一摞,拿到镇上卖能卖2.5元,要是拿到县里去,能卖3元呢。”
李进标听后,点了点头,眉头微微一皱,又问道:“那村里的看着很多柿子树呢,他们不要吗?”
朱明军叹了口气,说道:“谁顾得上要啊,年轻人都到城里打工去了,村里就剩些老人。爬树危险,他们也没那个力气,再说也卖不了几个钱。”
张文听后,眼神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他说道:“那我们去买过来可以吗?”
朱明军想了想,说道:“可以的,去年有人卖,一棵树5元。但是只能自己上去采摘,而且出了意外他们不负责”
张文给了李明辉一个眼神,李明辉点点头,立刻拍板决定:“好,亲家,你通知村民我们现在就买!”
朱家一家人都被看呆了,这几个下庄年轻人咋这么冲?
但是朱宏文也是一个果断的人,稍微一愣便对朱明军道:“明军你去找你有旺叔,通知村里的家家户户来咱们家,说咱们要买柿子树。”
很快村民陆续进了院子,李明辉与村民们商量买柿子树的事。大家听说有人愿意买,都很高兴,纷纷表示愿意卖。
张文补充说:“我们还要几个婶子帮忙剥皮,白天50元现在开始到6点,六点以后10元一小时”
妇女们听到了,纷纷立马报名,开玩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今天搞不好能赚百多块呢!出去打工的大部分还不一定能赚这个数呢。
李明辉和他的四位好友,再加上朱明军的父母,又找了四个身体好老汉帮忙在树下接柿子,一共十三人,怀揣着丰收的喜悦与期待,踏上了一场紧张的采摘之旅。
朱宏文一脸凝重地看着李明辉五人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缓缓开口说道:“孩子们啊,你们一定要牢牢记住我说的话!这次出去采摘,最重要的就是要注意自身安全。那些看起来不好采摘、位置危险的果实,一律都不要去碰,千万不能心存侥幸而冒险行事。我们可不能因为一时贪心,就把自己置于险境之中啊!”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想要确保每个人都能将他的叮嘱牢记于心。
众人纷纷郑重地点头,表示已经完全明白了朱老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