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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林小娘还有四姑娘已经带到。”

冬荣恭敬的回话。

大厅里,盛紘坐在主位上闭目养神,听到这话,他睁开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把人押进来。”

语气冷淡,就像在压抑着怒火一样。

林噙霜跟墨兰就像两个小鹌鹑一样,挤成一团,战战兢兢的走进来。

身后则是一群看管她们的仆妇,各个身材壮硕,有一把子力气。

墨兰一进来,看到大厅里的众人,眼神落在石韫身上,侥幸心理尽去,失魂落魄的跪下,也不狡辩,她明白自己的谋算败露了。

“紘郎。”

与她不同,林噙霜还想着挣扎一二,哪怕是把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也好。

听到这声紘郎,好几年没见林噙霜的王若弗,依然生理不适的翻了个白眼。

“林氏,你不安分守己的待在林栖阁洗清身上的报应,竟然还敢出来兴风作浪。把你那一套妾室作派,用在盛家姑娘身上,你自己不要脸面,我们盛家还要脸面。”

“冤枉啊,大娘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奴婢这些年安分守己,连林栖阁的门都没跨出过几次。”

王若弗看到林噙霜哭哭啼啼就烦,叫下人把人带上来。

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周雪娘,堵着嘴被带了上来,还有云栽和露种也是一样的待遇。

一直没说话的盛紘指着那几人开口道:“人证。”

然后他拍了拍桌上的纸张,“物证。”

“有什么好误会的,全在这儿。”他用讽刺的口吻说道:“看看,这上面写的,用情至深,感人肺腑。不愧是才名在外的盛家四姑娘,好,好的很。”

说到最后三个字,他是咬牙切齿,直接将手边的茶盏往地上狠狠的摔。

他指着墨兰大骂,“你的礼义廉耻呢?啊?”

“爹爹,我……”

墨兰被骂哭了,哽咽的想要解释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紘郎,都是我的错,是我教唆墨儿这么做的,你要罚就罚我吧,错全在我身上。”

盛紘还在气头上,“好好的孩子都被你养废了。”

“把林小娘送到郊外的庄子上去,严加看守,不得踏出庄子一步。四姑娘关进祠堂跪着,我不让起就不准起来。至于这三个知情的奴婢统统打死,再把山月居还有林栖阁的下人全部发买了。”

几个小厮拉着周雪娘三人离开,打板子的声音响起,外面一声声的惨叫,最后没了声息。

林噙霜和墨兰害怕的抱头痛哭。

这时,有两个仆妇来拉走林小娘,准备送她到庄子上去。

“小娘,爹,不要啊。”

墨兰磕头求饶,“看在三哥哥的面子上,不要让小娘去庄子上,求你了,爹。”

盛紘却一点也没有动摇,“你还有脸求情,不知廉耻的东西。要不是如儿拦着,你早就混出家门跟人私会了。”

石韫看到墨兰愤恨的眼神,仿佛在控诉她不守信用,说好的不将此事告诉爹爹。

双手一摊,石韫无所谓的喝了一口茶。

她派人拦住墨兰私会,可不是出于什么姐妹情,毕竟抓两人私会动静太大,像现在这样写情书就挺好的。不用出门就能人赃并获。

“爹爹,都是明兰要害我,是明兰故意激怒我,伯爵府去玉清观的消息也是她透露给我的。”

看墨兰不管不顾的想将明兰拖下水,石韫嫌弃的暗骂一声“蠢货。”

这是生怕林小娘不死是吧。

坐在椅子上看戏的明兰,一脸无辜的问道:“四姐姐,我为什么要害你?你我都是一家子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都是孔嬷嬷教过的。”

盛紘听了脸色稍缓,“你自己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还妄想把过错推到其他姐妹身上,不知悔改。”

“你们愣着做什么,快把四姑娘押到祠堂去跪着。”

“是。”

盛长枫姗姗来迟。

“爹,大娘子。”

对于盛长枫,盛紘是欣慰的,当初兄弟俩一起中榜,至今仍是一桩美谈。

不过他还是拒绝了盛长枫的求情。

“长枫,你小娘还有墨兰犯下大错,差一点我们盛家就要颜面扫地。如今只是罚她去庄子上生活,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格外开恩。”

“爹,儿子晓得了。”

盛紘的决定不改,盛长枫也只能看着亲娘被押走,还有一母同胞的妹妹被押去祠堂。

最后,山月居的下人没有立马被发卖,而是先被送到前院干粗活,过个一年,再慢慢的把人发卖。

因为这件事,盛紘想把墨兰赶紧嫁出去,于是再次邀请文炎敬来盛家。

这次两人交谈,盛紘说的更直白一点,“伯涛,我膝下有几个女儿,如今年岁也大了,到了该嫁人的年纪。我很看好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文炎敬立马站起来,行大礼,“学生这就书信一封,让母亲上汴京一趟。”

“哈哈哈,好好好,贤婿快快请起。”盛紘开怀大笑,“眼看科考就要到了,也不必如此着急,你先专心科考,等科考结束也来的及。”

有了这层关系,盛紘邀请他住进盛家备考。

“贤婿莫要推辞,都是一家人,你住在客栈到底是不如家里方便,一切以科考为重。”

“恭敬不如从命。”

当天下午,文炎敬就背着个包袱,来到盛家。

侧门停着两辆马车,文炎敬背着包袱跟在小厮身后,好奇的看向马车。

进门,迎面撞上几个小厮和仆妇成群结队的出来,队伍中间则是一个戴着帷帽的姑娘,还有两个衣着鲜亮的女使。

给文炎敬领路的小厮停了下来,站到一边,给这支队伍让路。然后他转头小声的给文炎敬解释,“文公子稍等,等五姑娘过去,咱们再走。”

“无妨,应该的。”

离得近了,隔着帷帽,文炎敬认出这是上次见过的姑娘,他看了两眼就移开视线,低头看着脚尖。

小厮说她是五姑娘,所以她是盛家嫡女。

明白这点,文炎敬拎着包袱的手逐渐用力,盛家是不可能把嫡女嫁给他的,这点他心知肚明。

虽然盛紘没有明说是哪个女儿,但文炎敬稍稍推测便能知晓,他要娶的人大概率是盛家四姑娘。

路过的石韫自然也看到了包袱款款的文炎敬,想想还在祠堂跪着的墨兰,大概能猜出盛紘是什么意思。

“看来这次他跟四姐姐还挺有缘的。”

拦下墨兰跟梁晗私会,断了二人的姻缘,从某方面来说,石韫给文炎敬和墨兰的姻缘出了大力,就差拿钢筋当两人的红线系上。

“姑娘,咱们今天出来干嘛?”

“随便逛逛,过阵子怕是要待在家里许久不能出门。”

喜鹊不解,“大娘子最疼姑娘,只要姑娘想,大娘子怎么会不让姑娘出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天过后,没几日,宫里就传出明确的消息,官家要立邕王为储君。

汴京城里暗流涌动,盛紘直接下了命令,非必要不可出门,免得招惹是非。

他和盛长柏、盛长枫父子三人则都被叫进宫里忙活册立太子的大典。

墨兰因为在祠堂跪晕了好几回,后来就被盛紘改成了在山月居关禁闭。山月居先前伺候的下人都被发卖了,又安排了一批新的,全是生面孔,比起墨兰她们更听盛紘和王若弗的话。

因此,墨兰被看的死死的。

“如儿,娘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听一听。”

王若弗气呼呼的坐下,狂扇扇子。

“这眼看墨兰的婚事已经定下,下一个就是你了,你的人生大事,你是一点都不上心。”

石韫抬手让喜鹊给王若弗倒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跟爹决定就好。”

反正不管嫁给谁,她都无所谓,看不顺眼就当个寡妇。该担心的应该是那个跟她成亲的倒霉蛋,也不知道谁会这么倒霉。

见她没心没肺的,一点都不把婚姻放在心上,王若弗愁的慌。

“你就一点要求都没有,什么都不在意?别到时候我跟你爹定下人选,你又要反悔,那是不可能的。”

王若弗吓唬了一下,石韫看她患得患失的样子,想想还是说了几点要求,“长相身材要过得去,家里有家底,别花我的银子。”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财迷,满心满眼都是银子。”

“我这不是相信你跟爹的眼光吗?”石韫顺毛哄了两句。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打转,她问道:“二嫂呢?”

“别提了,提起她我就来气。”

王若弗把扇子往桌上一拍,脸色不是很好看,“见天的往寿安堂钻,这就算了,她要孝敬老太太,我也不能说什么。最气人的是,她对六丫头比对你这个嫡亲妹妹还好,我都看不清她是哪头的了?”

“您天天见她板着个脸,她哪敢往你的葳蕤轩钻?老太太就不一样了,多慈祥。”石韫停了一下,“至于她对明兰更好,我倒是无所谓。”

“那怎么行?她连个远近亲疏都分不出来,你还送了不少好东西,这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二嫂不也回礼了吗?说起来我还赚了点。这对花瓶就是二嫂送的,多好看。”

石韫挑出一枝花,拿起剪刀剪掉多余的枝叶,然后插进宛如白玉制成的瓷瓶里。

王若弗瞥了眼那个瓶子,没说什么,确实是个贵重物品。应该是对方压箱底的嫁妆,这点没法说。

“那她就是对六丫头的态度比对你更好,娘这心里头气不过。见着六丫头她是亲亲热热的,见着你就透着股生疏劲。”

石韫无奈的放下剪子,“我说句您不爱听的,二嫂还不都是跟二哥哥学的,这叫夫唱妇随。”

“瞎说,长柏跟你一母同胞,他只是看六丫头可怜,才……”

在石韫的眼神注视下,王若弗有点不自在的闭上嘴。

她其实心里知道,甚至还跟儿子提过两次,可惜儿子没有改。手心手背都是肉,索性兄妹俩也没闹出什么矛盾,后面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干脆不管了。

“亲哥哥都这样,更何况二嫂。”

被石韫这么一说,王若弗也不再纠结这点,反而主动转移话题,“哎呦,这狸奴养的真瓷实,你什么时候养的,还一下子养这么多只?”

石韫看了眼院子里的猫,笑道:“这些都是野猫,我让喜娟做了猫饭,放在院子里,它们饿了、想吃了,会自己找过来。”

院里一角放上了好几个瓷盆,排成一排,一只只猫咪吃的头也不抬,有几只还挤不进去,只能在外围转悠,可怜的喵喵叫。

猫咪食堂旁边是用石头搭建的猫爬架兼猫窝,一颗颗石头巧妙的搭建在一起,形成一座处处有洞的假山。有猫在钻来钻去,有猫选了个洞呼呼大睡,还有在假山顶上摊成一块饼晒太阳的。

假山的位置不够晒太阳,其他的猫就跑到屋顶上,屋廊下,随处可见一摊猫。

“大娘子,姑娘。”

喜叶走了进来,汇报,“寿安堂那边来消息说,六姑娘要去宫里给主君他们送吃的,派人来问五姑娘要不要一起去?”

“真是显着她了。官人进宫前不是嘱咐了不可外出,哦,就她孝顺,踩着我儿作秀,真是气死我了。”

王若弗又开始心气不顺。

“我就不去了,你去小厨房让喜娟拿几道佳肴送过去,请六妹妹帮忙一道送进宫。”

喜叶应声退下。

“你糊涂啊,怎么能不去呢,全让六丫头献殷勤了。去,必须去。”

石韫可不想爬狗洞。

“娘,不要紧。我跟六丫头一人一天好了,今天她去送,明天我去送,多大点事。就这么说定了,正好我也要出门一趟,我去送六妹妹一程。”

“诶,不是,如儿,你……”

不想听王若弗唠叨,石韫让喜鹊拎着食盒麻溜的跑了。

她一跑,不少猫也跟了上去,喵声此起彼伏。

“去去去,今天大黄跟我出门,其他的老实在家待着。”

说完还喵了两声,其他猫就跟听懂了似的,纷纷退下,被石韫钦点的橘猫,趾高气昂的上前蹭她的小腿。

马车里,石韫盯着明兰看,明兰低着头,不知所措。

自从上次谈话后,这是两人第一次独处。

石韫双手摸着大黄柔顺的皮毛,捏捏它的腮帮子,挠挠下巴,没有手法,肆意揉搓。大黄却摊在她的膝盖上,舒服的发出呼噜呼噜声。

“我听说林小娘在庄子上病了。等了这么久,你可算下手了,我差点以为你不报仇了。”

“五姐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明兰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张的抓住裙子。

“听不懂便罢了。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动作快点,小心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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