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祭有一个小本子,上面是陈祭的计划清单。
他是一条有计划的七彩小鱼。
周五晚上,下班后和乖蛋约会。
陈祭每周五一下班,合上自己的小本本,然后关闭电脑,肃成闻回办公室,微微弯腰,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宝贝儿,尾巴摸摸。”
陈祭把尾巴翘起来一点,给肃成闻摸一分钟,然后抽回来,点地,“吃饭。”
肃成闻搂着陈祭的腰,“嗯?饿了?想吃什么?”
陈祭沉默一会,翻翻手机,给肃成闻看了鱼的照片,鱼是五彩斑斓的黑色,肃成闻沉默三秒,“这、嗯……宝贝儿……这鱼看起来好像有毒。”
陈祭:“唔……”
陈祭拿出小本子记上:鱼有毒,下次去尼罗水湾抓一只,试试。
鲛人平时在海洋中都是吃鱼的,鱼的毒素对鲛人无法起到任何作用。
陈祭经常吃黑色的鱼,吃完黑色的鱼,剩下的都是漂亮的七彩小鱼。
肃成闻带着陈祭去海鲜餐厅吃了帝王蟹和蓝龙虾,陈祭一手刀叉,吃的很认真。吃完后,陈祭又要去看动漫大电影,看完电影还顺路吃了个宵夜。
回去的时候,陈祭双手扒拉在车窗上,窗外的风吹过陈祭的发丝,陈祭没一会就来了困意。肃成闻见人打盹,在红绿灯路口将陈祭的手抽了回来,升上车窗盖好毯子。
“乖蛋……”
“嗯?”
“困了……”
“马上到家了。”肃成闻没扭头,降下车速,抬手摸了摸陈祭的脸。
陈祭没一会就睡着了。
到肃家后,肃成闻将人抱回别墅,简单的给陈祭擦了一下,抱着人休息了。
陈祭尾巴被毯子吸干,变成了修长的双腿。肃成闻蹭进陈祭的双腿间,一只手给陈祭做枕,侧抱着陈祭,“晚安。”
陈祭轻轻蹭蹭肃成闻的胸膛,再没了反应。
完了……肃成闻睡不着了。
陈祭蹭他,没事蹭他做什么?为什么大晚上的蹭他?这绝对不是个清白的动作,肯定在暗示点什么!
肃成闻摸摸陈祭的腰,“宝贝儿,你困吗?”
陈祭没回。
肃成闻:“咱俩生一个?”
陈祭:“……”
肃成闻:“我努努力,你让我试试。”
陈祭:“……”
肃成闻亲了亲陈祭的额头,“不说话当你答应了?”
肃成闻秉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想法,一点点的吻上陈祭。没一会,陈祭嗯了一声往后缩,紧接着肃成闻就被捂住了嘴。
肃成闻:“嗯?”
醒了,太好了!
陈祭十分严肃的用从韩立新那学习来的专业术语拒绝着肃成闻,有生殖隔离,是不能生的。
肃成闻:不行?没有的事!只有不够努力的人,没有不行的事!
“咔哒”一声,陈祭的手被铁铐控制,一脸懵的眨眨眼。肃成闻:“让我试试,宝贝儿!”
第二天,医院。
肃成闻在里面和医生说:“昨晚有点激烈,想检查一下。”
医生上下打量了肃成闻一眼,眼神中透着几分震惊,但还是保持着基本的职业素养,“好的,我给你看一下。”
肃成闻:“不,不是我。”
他看向门口忌讳看医的陈祭,陈祭站在诊室门口,怎么也不肯进去。肃成闻走过去拉,陈祭紧紧地扒拉着门,“不!”
医生在旁边劝:“没事的,就脱了躺下,检查一下就行,不疼的。”
肃成闻捕捉到了关键词,像是触到了什么开关似的,猛的直起腰,拿走桌上的卡,只手扛着陈祭出了医院。最后动用人脉,一番咨询下,买了药膏。
当然,除了药膏外还有另一个方法。
鲛人族的舔舐可以帮助伤口愈合。
肃成闻再三确认自己算半个鲛人后,决定——“牺牲自我”。
陈祭愣住,眨巴眨巴眼睛……假装若无其事的扭头离开。
肃成闻将人拖回来,端抱上床。
终于!终于他妈的让他等到这一天了!人做禽兽的机会不多,人有正当借口做禽兽的机会几乎为0!
而他,肃成闻,今天有了这个机会。
他怀着对陈祭的关心与担忧,星期六一个早上,他都没让陈祭下床,直到陈祭第1452遍说“不”,把嗓子喊哑后,肃成闻才起身,将人带去洗澡。
陈祭一度想把肃成闻拍晕……但没舍得。
好吧,他总会允许肃成闻对他做所有事。
下午,肃成闻和陈祭回了京城。陈祭带了很多稀有的鱼,给肃老爷子带的。
“小老头。”陈祭拍拍肃老爷子的脑袋,“不用谢。”
陈祭摆摆尾巴走了,刚从肃老爷子房间出来,迎面看见一脸期待的姜玲玲女士。
“宝贝儿子,妈有礼物吗?”
“有的。”陈祭摸了口袋,掏出一个漂亮的夜明珠给她。
姜玲玲激动地亲了陈祭脸颊,然后捧着夜明珠去玩了。
一旁的肃循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瞥了陈祭一眼。
陈祭走到肃成闻身边,摸摸肃成闻口袋,肃成闻回头:“怎么了宝贝儿?”
陈祭不说话,口袋摸摸裤袋摸摸,最后摸出一张五十块纸币,拿走,偷偷塞给肃循。
肃循:肃家,终于有人懂我了!
陈祭把长辈哄开心后,又把苏郁叫来。苏郁一来,就被陈祭摁在沙发上,然后又把姜玲玲摁在沙发上,把苏郁尾巴塞在姜玲玲手心里。
陈祭拿过遥控器,开始看电视。
苏郁:?
对于鲛人尾巴持有绝对喜欢的姜玲玲女士十分兴奋地凑近苏郁:“对不起小红鱼宝贝儿,阿姨有点小变态!我现在要rua你尾巴了!”
苏郁抱紧自己的尾巴,瞪向陈祭。
陈祭摆摆尾巴,认真看电视。
苏郁:???
……不是,陈祭把他叫过来,当玩具?
苏郁正要撂摊子不干了,陈祭拍拍苏郁的红色脑袋,“你乖。”
苏郁:我呸!我不乖!
肃成闻坐了过来,陈祭把尾巴递给肃成闻摸,紧接着苏郁的尾巴也落入了姜玲玲的魔爪。
苏郁再次用眼神质问陈祭:这不是你的岳母吗?!
陈祭竖起一根手指头:我只有一条尾巴。
只给乖蛋摸。
苏郁:………
苏郁从鄙视到接受,只花了一个小时。好吧,这个女人挺温柔的,不凶,给她摸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