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卫军发出一声像是杀猪般的惨嚎。
秦立本身就是7S级全能性人才,中西医的造诣,整个国家来说,能出其右者的就不多。更何况,重生后,还获得系统奖励的神医技能。
可以,现在,秦立的医术,当真是登峰造极,唯我独尊。
正因为这样,秦立对于人体结构的了解程度,可谓是深不可测。他这一棍棒下去,打的绝对是其中的痛点。
痛点受到击打,本身就比其他部位疼痛多出三倍有余。更何况,秦立还用了特殊的手法,使得痛点增幅更大。
上一世,秦立凭借这种手段,不知道撬开过多少所谓死士的嘴。
都说不是人不会背叛,而是付出的代价不够。
而秦立却说,不是人不会开口,而是,你找的痛点不对。
想想看,受过专业培训的特殊人才都不行,更何况秦卫军一个普通人呢?
秦立这一棍棒下去,秦卫军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
太疼了。
“对了,忍不住的时候,可以自己想办法死哦。”秦立说着,手中的棍棒再一次落了下来。
同样的力度,同样的落点。然而,却是不一样的痛感。
“啊啊啊——”秦卫军抱着被秦立击打的腿,痛的四处翻滚。那声音叫的,都变了腔调。
这一刻,秦卫军真的好想去死,可是又贪恋这万丈红尘。
一边的秦红见状,整张脸白的像是抹了两层石膏粉一样。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后退着。
现在,离开这个院落的念头,已经强烈的不能再强烈了。
之前,只要拍好了张巧芝的马屁,在这个院落,可谓是予取予求。对于冯敏母女更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然而,这一刻,对秦红来说,在这个院子里面,多待一会,就像是在地狱受着煎熬一般。
秦立仿佛是脑袋长眼睛一样,秦红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脱他的感知。
就在秦红自认为离秦立远了,已经处于安全距离的时候,秦红转身就要向外跑。
然而,突然感觉大腿一阵刺痛,然后,整个人都开始酸软无力,直直的扑倒在地上。
一张大饼脸,结结实实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下好了,本来就没有多少立体感的脸,变的更加平面。
“如果再敢多跑一步,就看看,老子敢不敢把你的腿给卸了。”还不等她哭出声来,秦立冰冷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
“嘎——”
秦红刚刚哭出声间的嗓子,瞬间便罢了工。
恐慌,煎熬。
看秦立收拾秦卫军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真是想不明白,自己一个女人,好好在娘家养着就是了,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现在,好了,骑虎难下。
人总是这样,陷入困境的时候,就会反思自己的过错,咬牙切齿的发誓熬过了这波苦难,自己一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然而,等她真的熬过了这波磨难,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于是又开始了不停的作。
秦红就是这样的人。
秦立的狠辣,秦红见识了,她不敢再想着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她怕,秦立真的把她的腿给卸了。她还没找婆家呢。
以她的名声,本来就不好找了,如果再被秦立卸一条腿,这辈子就等着做老姑娘吧。
秦立镇住了秦红,仍然一步一步地走向秦卫军。
一脚踩住秦卫军的脖子,慢慢用力,那种呼吸困难,甚至慢慢就要窒息的感觉,像是蚂蚁啃食秦卫军的心。秦卫军,松开抱住小腿的双手,去扳秦立的脚。
“嘭”
秦立手中的棍棒,再一次甩在了秦卫军右腿处,相同的那个位置。
“嗷——”秦卫军翻身起来,抱住了痛的让他欲仙欲死的右腿,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立快步走向旁边的水缸,舀起一瓢水,“哗啦”倒了下去。
“咳咳咳……”秦卫军被凉水刺激下,清醒过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秦立的棍棒,再一次落了下来。
依然是同样的力度,同样的落点,但是,却是极致的痛感。
秦卫军此刻只是大张嘴,却一声也叫不出来。他已经痛到失声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随着秦立棍棒的落下,心都会忍不住揪一下。虽然打的不是他们,他们却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硬物撞击小腿腿骨,具体有多痛,所有经历过的人都知道。更何况,一而再,再而三的击打同一处,这种疼痛,放谁身上,谁也承受不住啊。
关键是,秦立自始至终都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秦立的狠辣程度,已慢慢深入人心。
秦立绝对不能招惹,就连他的婆娘,女儿也不能招惹。
自家人都能下如此毒手,更何况是外人呢?
秦立高高扬起棍棒,准备再给秦卫军来上一下,然而此刻,张巧芝却跑过来,一把抱住秦卫军:“混蛋,你够了吧,再怎说,他都是你弟弟啊,难道你为了一个外人,就要将你弟弟往死里打吗?行,要打是吧,你打我吧。”
张巧芝护着秦卫军,一脸怨毒地看着秦立:“你都被那个小剑人狐狸精给迷住了,要你干吗你就干吗。你打吧,把我们都打死,你就称心如意了。你个小畜牲,你这是要遭雷辟的啊。”
“呵呵,你们做了那么多丧良心的事,都没被雷辟,我仅仅是做了我应该做的,怎么会被雷辟呢?”秦立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
“呃——”张巧芝被秦立说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敢打你。”秦立的声音一下冷了下来,像是三九寒天的冰冻,直刺张巧芝的灵魂。
说着,秦立扬起手中的棍棒。
“嗷呜——”
张巧芝看着秦立杀神一般的模样,吓的大叫一声,身子一滚,朝一边躲去。
“嘭——”
还是同样的力度,同样的位置。
秦卫军精神已经崩溃了,他爬起身来,朝着秦军“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院子的地面虽然是土地,但是,经过长年累月的踩压,也已经坚硬非常了。不大会工夫,秦卫军额头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大哥,饶了我,求求你,我知道我不是人,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以后,我再也不敢对大嫂无礼了。”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不再听娘的话,不再针对大嫂母女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