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温白?这名字好耳熟。”温白这个名字还没传播得那么广,老余不知道很正常,“你是不是好奇带队的人?听说和军部有关系,身份很特殊,身手是真的好”
费衔看着温白进入丛林后仿若无人之境, 与平日见到的绝美男人完全不同,“其他人好像也不是咱们警方的人……是特殊调查组的人?”
“听说是机密部队。”老余知道一些秘闻,等级还是不够高,有些事没资格知道,“听说明年一月招收组员,你感兴趣可以去试试,说不定就进了。”
机密部队,隶属华国的特殊组织,完成一些不可能完成或是科学难以解释的任务,传说级的存在。
而温白是领队。
温白再过两月才满二十九岁……
“要进入毒障区了。”老余看着地图,圈画一段区域,“这里属于无人区了,听说探索队每年都会死很多专家学者,但有这个人,这群精英就都能回来。”
“他不是神。”
老余笑笑,“一个国家十几亿人口,总有咱们看不见的层面,这些人里平均年纪都是二十二岁,这像是人的能力?”
费衔倒没否认,他又不是没见识过,“我就是觉得,太玄乎。”
“也不知道是谁,每天翻着老黄历。”
被调侃,费衔耸耸肩,“我是发扬传统美德。”
老余正笑,目光一沉,把枪下车,“小刘跟我出去看看。”
“行了,还是我这年轻人活动活动手脚吧。”费衔说着下车,“你们小心,注意通讯。”
老余都快五十岁的人了,不服老,也没硬坚持浪费时间,“你也小心,这边偏远,可能有潜逃罪犯。”
费衔点头,四处查看后,隐隐听见细微得动静。
空中,一颗绚烂得信号弹炸开,照亮了夜空。
费衔隐约在哪见过这种信号弹,他心头无端生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温白看见信号弹时,已经逼近古墓附近。
空气中隐隐有熟悉得植物,某种直达心脏得香气令他瞳孔剧烈颤栗。
这是……
他的气味。
温白沉默片刻,立刻道:“按计划行事。”
此时,云州。
一间昏暗的房间里,不见光亮。
一道欣长的身影进来,把星星瓶子放在桌子上,“你要的玫瑰色。”
端坐在雅座上的长发男人微微抬眼,“还是没找到他吗?”
他声音极淡极平,犹如一潭死水。
“没有。”
“……”
“你确定,他叫上玄?”
“嗯。”男人把玩着玫瑰色,“他从万年前就一直叫上玄。”
从山里捡回来的男人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事,偏偏有件事是真的,自从得到他所谓的赐福,他做一切都顺风顺水,连杀人越货都简单至极。
这感觉,真是诡异又令人迷恋。
“我会继续找,但我需要更多的赐福。”
他顿了下,伸出手,“还有,你的诅咒对萧沉似乎没用,他总能避开一切灾厄。”
长发男人言辞平淡,“我说过,他身边有大气运之人,你得到了,一样如此。”
“你帮我。”
“可以,我需要更多的玫瑰色。”
“……”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于玫瑰色,但是能得到温白,一切都值得。
“温白,你会是我的。”
十一月,云州迎来了冬日第一场暴雨,后半夜变成了雨夹雪。
天出奇的冷。
街头少了几分热闹,多了几分冷寂。
秦执撑着红伞从雨夜中走来,手里拎着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活鱼。
别墅门前,冯娇儿的助理目露希望的看着他,指指一侧停靠的轿车。
“秦哥,你终于回来了。娇儿姐一直闹情绪,非要见你,你能不能看看她?”
秦执看看时间,“进来吧,到晚饭时间了。”
助理开开心心带着全副武装的冯娇儿进来。
秦执淡声道:“你们坐吧,我先去做饭。”
冯娇儿欲言又止,助理见她情绪稳定,轻声说:“娇儿姐,来都来了,就先等等吧?”
冯娇儿依赖的扫了眼秦执,点点头。
秦执去到厨房,活切鱼片,手法稳的可怕。
“秦哥,娇儿姐想喝水……”助理一进来就看见被千刀万剐的鱼在挣扎,一股寒气直窜头顶,他舌头发抖,“在、在冰箱里吗?”
“嗯,自己拿吧。”
秦执温和笑笑,助理如沐春风,刚才那惊悚的感觉好似只是错觉,他拿上水,笑盈盈道:“秦哥,有事你喊我,我也很会做饭。”
“嗯,好。”
助理再看,那鱼好像就是死了,一定是他看错了,秦执怎么可能虐鱼呢?
啊,不是,也就是一条鱼,怎么也不算虐吧?
他转身的瞬间,秦执目光暗下来,他把剩下头和内脏的鱼扔到水池里,慢条斯理的切着葱姜蒜,静看着鱼不断的挣扎再挣扎,直到只能张着嘴呼吸。
炖锅里叽里咕噜,他这才重新拿回来,清洗干净。
此时,头顶粗壮的影子一点点挡住秦执,一条巨大的白色蟒蛇出现,它亲昵的蹭着他。
秦执把还活着的鱼送到了蟒蛇嘴边,“阿白,外面的人,喜欢吗?”
蟒蛇和眼睛发出危险的光,秦执温柔的笑笑,“好,你喜欢,过段时间就送给你吃。”
雨更大了,寒气逼人。
清园,昏睡一天的萧沉艰难的睁开眼。
好累,全身都没有力气。
摸摸脖子,尖锐的疼,是针剂。
萧沉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一点点合拢,握紧到情绪崩溃。
“该死的温白,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同一时间。
“嘭!”
古墓中,一声枪响,一道身影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