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次的补习对象是明日呦呦两个人,为了提高补习效率,他们分两组展开。
柳莲二,丸井文太,胡狼桑原负责切原赤也。
柳生比吕士,仁王雅治,真田弦一郎负责明日呦呦。
也是很巧了,抽签分组居然分到每个组各有擅长某个学科的人,让想要换组的丸井文太很失望的握紧了手中的纸条。
太可惜了,没有和呦呦一组。
如果是别人他可能还要怀疑这个签的公平性,但是偏偏是柳生,那肯定就没问题了。
这里的别人不用怀疑,单指白毛狐狸。
“同桌,我不想和你分开!”
“赤也,保重啊!”
切原赤也和明日呦呦全都两眼泪汪汪,像是被父母强行分开的苦命鸳鸯,声音中满是不舍,仿佛这一分开就再也见不到了。
只不过此时的切原赤也还扎着他的朝天揪,让这个本来俊男美女很是养眼的一幕添上了几分搞笑的神采。
看着正在上演苦情戏的两个人,仁王雅治笑着分开了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换成是自己牵住了女孩的手,十指相扣。
嘴角上扬,挑衅的看着柳莲二,眉眼中透露着一股嚣张的神采,毫不掩饰心中的得意之色。
“柳,呦呦我就带走了啊,我会照顾好她的。”
柳莲二面不改色,被人挑衅到脸上也是十分淡定的样子。只是从他立马睁开的眼睛中可以看出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针尖对麦芒,两人的对视中有着明显的雷电轰鸣之意。
突然,柳莲二笑了。眉眼柔和,如皎皎明月般舒朗皎洁,又似山涧流水那般云淡风轻,轻笑着看着被牵住的女孩,言语中是令仁王雅治破防的内容。
“呦呦就先拜托你照看一下了,晚上哥哥去你房间找你,给你放松一下。”
放松,怎么放松?
原谅这个年纪的少年脑子里总会想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不同于少年们的想入非非,明日呦呦眼睛一亮。柳莲二有一手按摩的好手艺,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晚上回去后会给她做一个按摩三件套。
乖乖的道了一声好。
仁王雅治冷哼一声,知道柳莲二是故意说的这样有歧义的,以他们现在的年纪根本不适合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也没搭他的话茬,拉着女孩就走了。
“啊,仁王哥哥,放过我好不好,数学我就是不会啊。”
明日呦呦假装哭泣,早上打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已经被她抓的乱七八糟的,像是一条炸毛小狗,可怜巴巴的看着仁王雅治。
把他看的是有一点心软,但是想到他花了半个小时给她讲一个题型,然后出了十道类似的题。
然后呢,十道错了六道,那个六怎么看都像是对他的嘲讽,刚软下来的心脏立马就像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那么冷硬了。
“不可以哦,这是一道必考题,做不会今天一整天的甜点都没有了哦,听说真田准备了你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呢。”
被提到的真田弦一郎面色复杂,仁王是怎么知道他准备了蛋糕的,他也没有提供菜单啊。
仁王雅治可没空管真田弦一郎的疑惑,此时的他化身成一个非常严厉的数学老师,说话腔调和面部表情都把握的相当准确,完全是按照明日呦呦他们老师一比一复刻的。
这压迫感一下子就上来了,加上小蛋糕的威胁,小爪子握拳,眼神也坚定起来,斗志在此刻喷涌而出。
烂命一条,就是干!
她就不信了!
在仁王雅治细细的讲解下终于明白了解题思路,正确率提高到了百分之八十。
结果让狐狸勉强满意,知道这已经是女孩的极限了,他也就不为难她了,按照这个程度,接下来的考试及格是没问题的。
看到仁王雅治点头后,明日呦呦兴奋的差点蹦起来,然后像是被抽光了全部力气,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七上八下的。
就在她以为通关之后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真田弦一郎一句话把她打回现实。
“休息十分钟,一会儿我教你国文。”
此时此刻,一个本来活泼开朗的小女孩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悄的碎掉了。
“真田哥哥,可不可以……”
但是一对上真田弦一郎深邃的眉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对他感观很复杂。
真田弦一郎是一个严肃且一丝不苟的人,做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真的像他的绰号一样是个霸道强势的皇帝。而且有人做错事他是真的上手打人。
但是他对她一直很温柔,整个人成熟稳重,给她一种父亲一样的安全感。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依靠他一些,所以她一直很听他的话。
所以,面对这么一个“活爹”她别说调皮了,真田弦一郎指哪她打哪!
就是那么乖巧,只要她笼络好皇帝爸爸的心,成为网球部的长公主那不是手拿把掐,手到擒来!
“怎么了?”
“可不可以现在就开始,我明日呦呦誓死学好国文儿~”
本来看女孩学数学抓狂的样子他还想给她留点休息时间,但是她既然那么想学习那他也不能阻挡她想要进步的步伐。
“好。”
真田弦一郎漆黑的眸子中星光点点,声音温柔且低沉,听的明日呦呦耳朵痒痒的,和被羽毛扫过一样。
在他面前油嘴滑舌,小动作不断,在真田面前就听话的不得了,区别对待是吧!欺软怕硬的小东西!
仁王雅治恨的牙痒痒,不想看这个小滑头,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都是真田负责的,他决定出去松一口气,不然他怕他一会儿忍不住上嘴咬死她。
看着已经把知识点总结完后,坐在一边无所事事的搭档,上去勾着人的脖子把人带走了。
“搭档,陪我出去一趟,让真田带着妹妹好好学习吧,噗哩!”
“我……”
并不是很想出去的柳生比吕士刚想拒绝,可是对上仁王雅治像是有事要说的神情,看了低头学习的女孩一眼,最终还是和他出去了。
“说吧,有什么事情。”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没人看得清他隐藏在眼镜下面的神色。
“你是打算动手了?”
仁王雅治张开左手,手心里面正是由柳生比吕士做的签条,里面赫然有两个写着5的纸条。
有些是其他人走后放在桌子上的,他刚才顺手揣进了兜里,剩下的一个是他刚才靠近柳生比吕士的时候在他兜里顺的。
柳生比吕士摸了摸兜,果然自己的那一张签条不见了。
也不辩解,只是淡淡的看着仁王雅治询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为小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