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摇了摇头,他并不清楚那些监院僧如何了,毕竟他不愿低头认错,自然不能回去,平时送饭食的都是些巡山鬼。
那些巡山鬼,都是些夜叉, 喜欢杀生,饮血吃肉。
不能手下的监院僧们曾经和他们有些矛盾,所以不能就算是问那些巡山鬼们,曾跟随他的僧侣如何了,那些巡山鬼也不会说任何话,只会嗤的一声,放下吃食就马上离开。
弥勒见不能摇头,才带着些严肃的语气说道:“跟着你的那些监院僧们,都因为没了你的庇护,难以伸张正义。
又因为不忍见疾苦,所以去求见我那徒儿,我徒儿教唆他们看不见就不会见疾苦,使得通通将自己的双目搓了,坏了眼,做了一个个的瞎子。”
不能听见弥勒的话,浑身抖了起来,脸颊都开始红了起来,没错,不能他红温了!
“啊!黄眉!”不能怒喝一声,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离开寺院,那些监院僧会受此对待。
跟着他的那些僧众,都是些好的,还有良知的僧人,还分的清善恶,守得住戒律。
结果,一群善正之人,一群好人!
被黄眉这个畜生蛊惑到自毁双目?
原因也是可笑至极……
不能想想,最后也接受了现实。
是了,黄眉他就是一个恶人啊,不能是清楚的知道这件事的,他黄眉怎么可能去帮助伸张正义的僧众做主,惩戒那些不义之举?
屁股决定脑袋,他巴不得把世人都拉下水,践行他那狗屁的极乐大道,他黄眉自己都不信的极乐大道。
“悔不造黄眉的反!”不能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对着苏尔和八戒躬身一礼,“谢过二位,诛杀黄眉此等恶徒,可怜那些监院僧,居然将他黄眉当成神佛,轻信了诳语。”
弥勒见不能对黄眉彻底没了师徒情分,也是松了压着不能的法术,笑呵呵的说道:“此刻认清,为时不晚。
我那孽徒未教你任何道理,也没传你什么法术,徒有其名,却无其实,还不算是你师父。
不能,我观你佛性通达,根性极佳,不如做了我的弟子,可愿?”
不能双手一叠,贴在地上,对着弥勒就是三个大响头。
“南无本师弥勒尊佛。”不能磕完头起身后双手合十,又俯身念道:“弟子拜见师父。”
“好好好,今日得佳徒,我心甚慰矣!”弥勒见不能拜他为师,也是相当开心,原本就一直上扬的嘴角,翘的更加起来了。
弥勒接着开口教徒道:“本脉之祖便是我,所以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祖师需要你去拜谒。
我门下也无太多规矩,该告诉你的门下规矩无非是导人向善这些,其实你也早就做到了,我也就不多说了。
既然你拜了我做师父,那么过去的法号就不要再用了。
我观你素有善心,急公好义,持正守身,志坚不堕,便叫善正如何?”
“谢师父赐法号,弟子善正拜谢师父。”
不能,哦!不,应该是善正,他再一次对着弥勒行礼,自现在开始,善正已经不再是黄眉的弟子了,要是黄眉还活着,还得捏着鼻子叫他一声师弟。
弥勒收徒完毕,转头看向苏尔,“除了金身、禁字法,天命人可还有什么要学的法术?”
“可有什么法术教我?”苏尔上前问道。
“哈哈,那可就多了,且听我道来:变法之法我都通、辟火避水也能教、呼风唤雨、祷雾祈晴、枪棒剑术无不可……炼天目破虚妄,法天地化巨神、生三头长六臂……”
苏尔思考了一会儿后,才想清楚了自己要学什么法术,“我要学法天象地之术。”
法天象地是大神通,摇身便可高万丈!
一丈多高?3.33m。
万丈高就是三万三千三百米有余,人要是用了法天象地,那所谓的昆仑仙山不过是脚下土坡,珠穆朗玛峰不过是可以一脚可以跨过的墩子!
而且万丈只是一般,大圣曾说过:我老孙,颇有降龙伏虎的手段,翻江搅海的神通;见貌辨色,聆音查理;大之则量于宇宙,小之则摄于毫毛;变化无端,隐显莫测。
按大圣的说法来看,法天象地这门大神通是可以无限变大变小的!
“法天象地可不用我教,自然有人教你,我倒是忘了和你说有一个故人一直想见见你嘞!不过见他需要你过些验证才行。”
弥勒听了苏尔的话,倒是突然想起了杨戬的托付,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差点忘记了这件重要的事情。
“那就全凭佛祖之意。”苏尔拱了拱手,干脆让弥勒替他挑个好的,毕竟除了法天象地这种大神通,还有剩下的一些类似驱神吞刀这种低端法术,其他的都差不多。
“嗯,法天象地这门大神通我不教你,那我干脆再多折一门法术于你。
我教你九息服气,此法呼吸之间,可叫法力增长,毕竟法天象地的施展门槛可不低,别到时那人教了你,你却施展不出来。
再教你三头六臂,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你要是会这门神通法术,就比别人多了四只手。头多避断头之灾,手多可多施法术!”
“贤侄儿,就依弥勒佛祖所言吧。”八戒贴到苏尔说道,他倒是怕苏尔不识货,那九息服气和三头六臂可都不差,三头六臂别说,同级斗殴神技。
那就九息服气可是天罡三十六法里的神通法术哩!
(原着里菩提说的是天罡数的变化和地煞数的变化)
“靠近些,小猴子。”弥勒招了招手。
苏尔应声跑到了弥勒旁边,弥勒挑了一个又大又圆西瓜,在不破坏瓜皮的情况下摄取出了五个瓜子,抓在了手中,念了几句后将瓜子化作了金光,没入了苏尔的手心中。
弥勒法术已经传授,就对苏尔和八戒两人说道:“好了,除了那金身需要多加修行外,其他的法术你也算是已经会了,往后多用用熟练熟练就行了。
你们若是要赶路现在就可继续西行,如果要休息也可以随我一起去寺院里,我恰好也要去打理打理我的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