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鹤忱眉尾一挑回应道:“我生什么气?”
阮梨下意识的,手指尖挠了挠他的肩头,措词道:“就是生气对我弟隐瞒这件事情,没有告诉他我结婚。”
孟鹤忱回搂住阮梨的腰,将她的身体给拉得更近了一些。
他嗓音徐徐的开口:“当初确实有点太仓促了,连婚礼也没有,该说抱歉的是我。”
闻言,阮梨双手捧住孟鹤忱的脸,语气舒坦了些:“那好,那就不纠结这个事情了。”
话音一落,便从她身上起来。
等人来将吃的早餐给收拾走,阮梨便直接瘫在了沙发上。
今天不用出门,所以她可以随意的躺着了,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才从沙发上爬起来。
午餐也是在房间吃的,手机上点餐过后,就有人给他们送过来。
所以一整个早上,阮梨的步数就没过百。
等吃过午饭,阮梨在房间转了一圈,发现了旁边柜子上居然有一台唱片机。
顿时就来了兴趣,便翻看了一下旁边的黑胶唱片都有哪些歌曲?
有些意外,其中有好几首都是她喜欢听的。
她小心取出其中一张黑胶唱片,然后放到了转盘上面,一段悠扬的音乐便倾泻而出。
此刻,孟鹤忱刚好从房间里出来,阮梨脚步轻快的走了过去,然后抬手对他邀请。
孟鹤忱挑了下眉,有些不明所以:“这是想搞哪一出?”
嘴上这样说,但手上却很顺从地搭在了阮梨的手上。
阮梨眉眼带笑,语气有些俏皮:“吃了饭消化一下,请你跳支舞怎么样?”
闻言,孟鹤忱语气轻缓:“当然可以。”
然后,伸手搂住了阮梨的腰。
随着音乐,两人跳了一段交际舞。
自成年后,阮梨倒是没怎么跳过这个舞了,都是以前小时候被江婉强制学的。
秉着一种以后可以不用,但不能不会的原则,一些上流社会该有的基本技能,r阮梨都必须要学。
等音乐结束了,孟鹤忱还紧紧搂着阮梨的腰肢。
他眼眸漆黑,目光专注,语气低沉:“宝贝,你只能是我的。”
看到他眼中盛满的占有欲,阮梨感觉他的视线发烫。
而孟鹤忱就这么注视着,似乎在等阮梨的回答。
有些招架不住他这样的视线,阮梨抿了下唇,然后点了点头。
回了个“嗯。”
虽然声音很轻,但也真真切切的是答应了孟鹤忱的那一句话。
紧接着,便见他低头吻了上来,舌尖顶开阮梨的牙关,而后勾缠着她的粉舌,肆意的搅弄。
他吻的很急很深,似乎要把阮梨给吞进肚子里一般,有一种很强烈的欲念。
在阮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一探,嗓音喑哑,语调长而慢:“宝贝想要吗?”
闻言,阮梨双颊染上两坨红晕,有些娇羞的手握拳状砸在了孟鹤忱的胸口。
她语气娇嗔:“你好讨厌。”
孟鹤忱却是勾唇一笑,更是得寸进尺,磁性的嗓音萦绕在阮梨的耳边:“讨厌我什么?是讨厌我这样吗?”
一边说,他手动着,阮梨软在了他怀里,声音微喘:“唔~别、别弄。”
然而这次他却没有停手,很是霸道的开口,嘴角带着一丝顽劣:“求我宝贝。”
阮梨身体使不上力气,依靠在他身上,抬头看他时,双唇粉嫩,嘴巴微张,双眼迷蒙。
却不知道她这副模样落在孟鹤忱眼里,更是十足充满了诱惑。
她软绵绵的开口:“求求你了。”
而孟鹤是依旧没有罢休,嗓音磁缓:“我是谁?”
阮梨知道他想听什么,但偏偏在这种时候,她有些开不了口,咬着嘴唇很是娇羞。
然而孟鹤忱却不给她犹豫的机会,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意。
阮梨手指间捏着他的衣摆,攥得很紧,她眼睛一闭,而后开口道:“求你了老公。”
听到之后,孟鹤忱嘴角弧度渐深,在阮梨唇上落下一吻,然后才停止了动作。
他转身去拿纸,而阮梨还紧紧贴在他身上,见状,孟鹤忱打趣道:“腿软了吗?”
阮梨不太想搭理他,只是把脑袋给偏头了过去,没有回应。
孟鹤忱将纸巾给扔进了垃圾桶,而后伸手一揽,将阮梨给公主抱了起来。
眼见着孟鹤忱直接就朝着卧室里面走去,阮梨顿时有些慌乱。
连忙拽住了他的衣领,磕磕绊绊的开口:“你、你又想干什么?”
见阮梨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孟鹤忱很恶劣的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便意味深长地说道:“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一边说着,他就将阮梨放到了床上,而后身体覆盖了上去,双手撑在阮梨的身躯两侧。
将阮梨困在他的身下,无路可逃。
紧接着他的手指贴上了阮梨的脸庞,轻柔的抚摸着从下颌到锁骨。
眼看着就要一直往下,阮梨咽了下口水,连忙伸手抱住了胸口,有些防备。
见到她的行为,孟鹤忱的动作一顿,没有再继续。
见状,阮梨稍微松了口气。
结果下一秒,她的双手就被孟鹤忱一握,给直接拽到了她的头顶。
顿时身体大开的姿态让她的心提了起来,有些紧张。
眼见孟鹤忱的头越埋越低,意识到孟鹤忱要做什么,十足羞赧的开口阻止:“不行,还是白天呢。”
闻言,他停在了半空中,目光看向阮梨,语气幽幽:“不行什么?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听到孟鹤忱的反问,阮梨知道他就是故意的,而后气鼓鼓的说道:“不管做什么,反正就是不行,你快把我给放开。”
今天孟鹤忱似乎格外的顽劣,便看他很无赖的嘴角一勾:“那我不放呢,你打算怎么办?”
阮梨嘴角一撇,直接哭了起来,然而声音大雨点小,一点眼泪花也没有。
见孟鹤忱丝毫没有反应,阮梨停止了嚎叫,脸色丝毫没有哭后的迹象。
显然刚刚她就是故意装的,没想到被孟鹤忱给识破了。
不过虽然有点假,倒也确实管用。
就在她脑子里还在想有没有其他招数的时候,孟鹤忱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他语气幽幽道:“你不去厕所擦一下吗?”
听出他话里有话,阮梨也这才反应过来,从床上下来,瞪了孟鹤忱一眼,而后去到了卫生间。
结果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耽搁,里裤子已经完全不能穿了,没办法,阮梨只好重新换了一条。
等她打开门时,便见孟鹤忱就站在门口,她有些气不过的,故意开口说道:“都怪你,你给我洗了。”
没成想孟鹤忱听到她这句话,还真的走了过来,上手就要去拿阮梨手上捏成团的贴身衣物。
一个没抓住,真被他给扯了过去。
“啊?”
阮梨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