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宝不甘心的咬住唇。
她要的是明媒正娶,做靳凌风的妻子,而不是给人做小。
宋小山看着她,像在看什么一文不值的货物。
“我警告你,要是你敢把我们知道的事告诉靳凌风,我会亲手要你的命。”
他冷声开口,随后一甩袖子,“滚出去!”
宋福宝委屈的捂住脸,转头就跑出了屋子。
宋小山压低声音,看向缩头缩脑的春瓜和秋瓜,“看好你们小姐,敢坏我的大事,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
……
三天的隔离期一晃而过,好在大家都没有出现任何感染瘟疫的症状。
大家收拾收拾,高高兴兴回了宋家堡。
然而,险之又险的是,他们前脚刚到宋家堡,后脚就得到了周县令叫人传过来的消息——府城沦陷。
不少从府城涌过来的人聚集在临江县城门口,要求周县令开门,其中就有知府大人的家眷,以及经过乔装打扮的知府大人。
可惜周县令和知府大人当年拜过同一个夫子,一起读过几年书,对他的行为举止了如指掌,愣是将他认了出来。
而知府大人的要求很简单,放他们进城,他要走水路回京城。
周县令当然没答应,身为一方父母官,怎么能因为出现瘟疫,便要携家眷临阵脱逃?
他绝不会放这样的人离开。
知府大人在城墙下破口大骂,周县令全当狗吠。
当初收到小神医的消息后,他能写封信过去提醒,已经是他不忍见百姓们受此磨难。
可身为知府的陆孝是怎么做的?为了收取高额入城费,就将那些从重灾区过来的难民收入城中,还想分到各个县城安置。
就这样的人,也配做父母官?
临江县始终不开城门,陆知府不得已又带着家眷去往永安县。
相比起周县令的不知变通,永安县的王县令显然更加上道。
他不止亲自将陆知府一家接入府中,还将一同前来的百姓放入城中安置。
这也就导致永安县继府城后飞快沦陷。
……
……
宋家堡。
宋盼儿的小书房内。
一身书生气的少年和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相对而坐。
宋盼儿拿出白色手帕摊开,“可见过这个?”
贺驰细细观察片刻,摇了摇头,“不曾见过。”
宋盼儿“嗯”了一声,直视他的眼睛,“听说齐夫子临死前收到一封密信,这封密信也是他的催命符,你说……现在这封催命符在谁的手上?”
贺驰的神色僵硬片刻,半晌后叹了口气,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一个信封,轻轻放到桌上,苦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小姐。”
再见到花芙蓉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宋盼儿一定会知道密信的事。
宋盼儿拿起信封,发现封口的蜡还完好无损,看来贺驰并没有打开过这封信。
“你竟然没有打开看过?”她惊讶的挑眉。
贺驰抿唇,露出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夫子把信交给我的时候说过,在我没有能和权贵抗衡的能力之前,都不能打开。”
宋盼儿笑了笑,“我也没有任何权贵抗衡的能力,我能打开看看吗?”